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是装的吗?可是为什么呢?
这样虚荣拜金的一个人,有什么必要伪装自己来取悦他?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他随即否认,从宁家的反应来看,他不可能知道那些事!
他看着那只手,沉默的有点久。
可那只手却恍若未觉,一直耐心地等待着,带着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倔强劲儿。
封允垂下眸子,压下心底的违和感,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他探手搭上了那只手,那只手不仅外形很美,触感也十分美好。
掌心的皮肤柔滑清凉,和他本人的清冷气质很是相似。
那只手在他将手搭过去的同时,便收拢了手指,将他的手松松握在了掌心里。
封允轻轻地笑了起来,回报似地,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在音乐声中起身,带着他滑进了舞池。
柑橘的清甜香气中回味着淡淡的酸涩,间中又夹杂着清新的草木香气,很淡,却笼住了宁安。
封允身上的味道温柔又可靠,宁安紧绷的背脊悄悄放松了下来。
经过了一个热情似火的小**后,音乐如潮峰初落,变得温柔细腻。
灯光暗了下来,模糊的光影中,人们互相偎依着,缓缓地在舞池中漫步。
乐声滑过心尖,似一双温柔的大手,安抚着额头的细汗,安抚着躁动的灵魂,安抚着急促的呼吸……
又如情人般的喁喁私语,让人放松了戒备,陷入虚幻的甜蜜,在别人的体温中,享受着短暂的安宁。
宁安和封允的距离很近,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节奏轻轻摇摆。
宁安的眼睛正对着封允挺翘的鼻尖,那鼻尖翘着,很是可爱,让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个有些调皮的人。
他的视线忍不住沿着高挺的鼻梁向上,望进封允浓密长睫下乌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眼睫正懒洋洋地下垂着,似乎也正在打量着他。
暧昧灯光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浓密的眼睫缝隙间偶尔泄出一点光,似笑非笑的,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屑。
宁安垂下眼睛,勾了勾嘴角,没有失望也没有伤心,封允的反应算的上情理之中。
一曲停了,一曲又起。
封允的声音在头顶淡淡地响起,有着青年人清越的纯粹,但又掺杂了一点点沙,很有磁性。
他问:“特意来找我?”
宁安摇了摇头:“来工作。”
封允疑惑地看看他,宁安解释道:“暖场宝贝。”
封允哼笑一声:“挺适合你。”
宁安抬起头来,并未因他的态度不悦,反而回了他一个笑容。
不是平日里礼貌的微笑,不是敷衍地勾勾唇角,而是真的笑了。
笑意在这张脸上自然地晕了开来,如一朵花,在风里自然地舒展开花瓣,露出了里面深藏的蕊。
封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般,重重一跳。
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两个小小的梨涡漾在唇角,像盛满了蜜糖般,十分甜蜜。
让人看到不自觉就想微笑,因为那种甜,猝不及防就扑进了对方的心窝里。
和他平日的清冷禁欲感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有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反差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笑。
卢卓发来的照片中有零星几张带着笑意,但那笑容混入了太多东西,将那纯粹的美吞噬殆尽。
封允垂眸看他,雪白的牙齿优美整齐,如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极漂亮。堪堪露出八颗来,是最标准的笑容。
他没再说话,冷硬的心却在这个笑容里温软了些许。
宁安其实是在笑自己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工作,也是为了见他才接下来的,骗别人骗不了自己。
他笑完便妥协了下来:“我的确是来找你的。”
他诚恳地说:“关于这场婚姻,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封允回答的很快:“也不必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宁安于是明白了。
封允看着他:“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儿,人到场就够了,里子怎么样,是不会有人关心的。”
说到面子,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唇角勾起,难掩嘲讽:“难不成你是来向我要排场的?”
舞曲换了一首,灯光更暗了,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
这人大概会向他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就算嫁进了泥潭里,面子上也要金光灿灿才像他。
出乎意料地,宁安摇了摇头:“不是。”
他没有因为他的嘲讽与轻蔑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认真说出一个陈述句:“我想只领证,不办婚礼。”
只领证,不办婚礼?
封允停下了脚步,第一次认认真真把目光投到宁安身上。
有人随着节奏旋转着舞步,眼看就要撞到宁安身上,封允将他拉进怀里,脚步重新踩上节奏:“你认真的?”
宁安很瘦,搂在怀里却很柔软。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草味儿,烟草的香气中逸出一缕淡淡的茶香来,很好闻。
宁安笑笑,鼻息喷在他颈侧,撩起一点麻酥酥的痒:“当然,婚姻不是儿戏,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婚姻不是儿戏?”封允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玩味地看着他:“可我们就是在儿戏啊!”
宁安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脚步随着脚步,身体贴着身体,鼻息相闻,却在划清着界限。
封允的表情认真起来,很强势:“我认为我们应该就这一点达成共识,以免会对这份婚姻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期待,该死的心,早一点死,若是等着伤了心再死心,未免不够体面。”
他的语气很平静,说出来波澜不惊,,像这段话在他脑海中重复过千万遍。
冷静清醒又残酷!
他说给他听,不管他是否喜欢着别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这就是他的态度!
宁安看向他,沉默了片刻。
那张脸十分迷人,迎着他的目光,性感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点极浅的笑,眸子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十足玩味。
不得不承认,他十分有魅力。
无论看书的时候还是见到真人的时候,他都对他很有好感。
但这并不代表,这样他就允许对方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宁安眼睫扇合,唇角好笑地翘了起来:“我想你多虑了,相信我,你担心的那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他这样说着,配上唇角融融的笑意,倒像是封允有些自作多情的样子。
他们对视着,像玫瑰与猎*枪,各有爪牙,互不相让。
是一场无声又漫长的较量。
封允掌下的身体十分清瘦,那把细腰在他掌心里舞动摩挲,手感温热。
只是现在,他还从中感受到了力量。
他的目光扫向他耳珠上的那枚红宝石耳钉,继而是锁骨深处的缠枝玫瑰。
鲜艳的红愈发映的他皮肤雪白,有一种天真的纯洁味。
恰到好处地冲淡了他话语中那一点淡淡的嘲讽意味。
他们随着乐曲旋了一圈,怀中的人向后撤去,随即又被节奏操控着扯进怀里。
“虽然对我们来说是一场儿戏,但对长辈来说却不是。”封允把话题拉回来:“我没有把握说服我妈,但我可以试试。”
宁安点了点头,并没有强求。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他之所以先找封允,是因为,如果封家同意不办婚礼,那么他是有说服孙兰芯的把握的。
反之,如果封家不同意,那么……
所以,这件事的关键,最终还是在封允身上。
音乐适时地停了。
他微微喘息着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对封允说:“我该走了,那……再见。”
封允放开了他的手,松开了他的腰,退后了一步,拉开了距离,摆出了态度。
宁安明白他的意思,无谓地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封允站在原地,看他步出舞池,到卡座边弯下腰与一个年轻男人私语了几句。
他重返台,调酒师Abel笑着向他眨眼:“刚才那个很不错啊,能请的动你跳舞,有情况?。”
封允笑一笑:“未来的室友而已。”
Abel笑了起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发展下试试,看起来很般配。”
封允勾了勾唇,低头将琥珀色的液体浅浅地倒进酒杯,他没再落座,只是斜靠着台,透过人群,把目光投在那几道身影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第8章 Chapter 8
室外空气冷冽,秋风卷着夜色鼓起风衣下摆。
覃闻语指间夹着半截香烟慢慢吞吐着。
他侧头看向宁安:“你不得了啊,竟能邀的动YY下场跳舞?”
宁安将衬衣扣子往上扣起:“他很难约吗?”
覃闻语弹了弹烟灰:“据说没下场陪人跳过。”
宁安眯了眯眼,笑了起来。
覃闻语啧了一声:“别发春!你撩不动!”
去卫生间的几个女孩子陆陆续续出来了,他们迅速结束了话题。
宁安负责送田晓辞和三个女孩子回去,剩下的几个女孩子由覃闻语负责送回家。
他们打了两辆车,嘻嘻哈哈挨挨挤挤地总算全都挤了进去。
田晓辞这孩子一上车就睡着了,他酒量浅,不知道被谁灌了两杯,风一吹就上了头。
宁安先按顺序把女孩子们送回了家,最后去送田晓辞。
田晓辞住的是一个高端小区,宁安扶他下车,看他跌跌撞撞走了两步,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他追上去,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揽着他的腰把他送到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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