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嫁妻+番外
是雨安!
文羽穆忙道:“什么口信?”
“是说故人已经回来了,邀请您最近几日有空的话,过府一聚。若是您忙的话,那他来找您也是使得的。”
“好,你去回信,就说我明日便去。”
小满走了,文羽穆笑眯眯地说:“咱们家太小,待搬了新家,我要好生邀请雨安来家中一聚。”
薛亦道:“他是王妃,怕是不能同你像普通密友那般走动。”
文羽穆‘啊’了一声,说:“那无妨,我多去看他也是一样的。”
薛亦饮了一小盅酒,突然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儿可是四月二十七了?”
“是啊,怎么?”
“前日张文启遣人同我说,他未能考中庶吉士,谋了个外放的缺儿,今日便要离京了,我应了要去送他一程。”
“还好想起的早,如今去也赶得及。”
饮酒中断,文羽穆说:“我却是不太想去,你和张文启说话,我同文羽柔却没什么话可说。”
薛亦道:“那你便不要去了,我去送一程即可。”
他带着小满,风风火火的骑马离开了。
文羽穆想,那他也去看看雨安好了,倒也不必等明日了。
……
厉恪郡王府,王妃所居的聆音院。
院中,萧雨安看着被折了一半树枝的连理树,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缺了一块的树冠一般,被人折去了一块。
下人小心翼翼的说:“是,是侧妃娘娘那日放纸鸢落到了树上,说不敢进您的院子,只好隔着墙取走,不小心折断了几支树枝。”
这连理树是难得的一根两干,情正浓时他的夫君亲手移栽到了他院中,一直精心修剪,树冠均匀美丽,如今却缺了一块,怎么看怎么刺眼。
南宫鳞兴冲冲的走进院子,就见王妃正仰头望着树,神情悲伤的令人心碎。
他顿时顿住了脚,心中心虚又亏欠。
“雨安……”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萧雨安身后,低唤了一声。
萧雨安惊醒回神,转过身道:“原来是你来了。”
声音轻轻地,蕴着难以言说的失落。
南宫鳞道:“雨安你莫要生气,沈侧妃不知礼数,竟敢折断你的树枝,我已罚她禁足三月,为你抄写佛经祈福,以后也不许她再放纸鸢。”
萧雨安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沉默了许久,哑声道:“不是我的树,是我们的树。”
南宫鳞藏在袖中的双手捏紧了拳,想要轻抚他的脸却终究不敢。
这一句话,胜过千万句责难。
他们就这样沉默着,沉默,已成了他们之间的常态。
萧雨安闭目,掩去眸中的泪,轻靠在轮椅背上,说:“我累了,想歇歇。”
南宫鳞站在院中,不肯离开。
他感觉到自己同妻子产生了裂痕,且这裂痕越来越大。他有些怕了,他不知道等他有能力弥补了以后,这裂痕是否会已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这时,外面有小厮来报,说有一个自称文羽穆的花印前来拜访外王妃。
南宫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妃眼中一下有了光彩,露出他已吝啬对自己展露的笑颜,说:“快请他进来。”
随后他毫不留情的对他说:“今日有客人来,我就不招待王爷了。”
南宫鳞:“……”
他花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那在碧潭县与你交好的薛文氏?”
萧雨安蹙眉,薛文氏这个说法他不喜欢,羽穆又不是薛亦的附庸。
他没好气的道:“他有名有姓,再不济,王爷叫一声文氏也使得。”
被他阴阳怪气的凶了,南宫鳞心中复杂不已,说道:“他夫君是那新科状元,温如晦的入室弟子,同皇上那边关系亲近,你与他相交,说话也要注意些,提防人心难测,传到了皇上与太后耳里。”
萧雨安不耐烦地道:“知道了。”
看不起谁呢,羽穆怎么会是背后嚼舌根之人?再说他又能说什么话,说得好与不好皇上和太后也不会对他家改观的。
南宫鳞见他已不待见自己,又想到一会儿来的是内眷,他也不好在场,只好怏怏的走了。
第四十五章
文羽穆到院中时, 就见萧雨安脸上犹有薄怒,虽然见到他止不住的欢喜,但那怒气确实分明。
他不禁问, “怎么了,你才刚回府, 就有人惹你不痛快?”
萧雨安不欲多提,抱怨这些烂账也是无趣,何必说出来倒人胃口。
“无事, 不提也罢。好啦,闲事莫问啦,我在云崖别院无聊的紧,快给我说说你们上京后过的如何,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文羽穆说:“倒也有那么几件有趣的事”
他略过了山贼之事, 只说到了京城后的事情。
“其中最有趣的, 应属三件事。一件是元宵灯会上,参加齐王的文华宴夺了头名,赢取了一把古剑鱼肠。”
“一件是我在京中开了家酒肆,叫醴泉居。有些生意经,你若有兴趣我倒可以同你说说。”
“最后一件嘛, 自然就是我夫君中状元, 跨马游街那日了。”
萧雨安抚掌大笑, 催促道:“果真有趣, 快说来我听听。”
文羽穆于是一一道来。
萧雨安每听完一件事,就要发表一番点评,可以说十分捧场。
听完元宵文斗之事,他说:“齐王大奸似忠,不是个好东西, 为了区区妓子竟难为应试举子,事后竟还纵容下人报复,真是小肚鸡肠,为皇室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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