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他爹
“大师,孩子必须要信仰佛祖吗?”吴群问了一句,他一个高僧都来求他了那儿子不佛也没什么不好吧?
“吾儿有佛根,这……尊上,随缘吧。”说完那金光在也支撑一下去了一下子就钻入了吴群的身体里,魔气被被结界包裹这,也不知道为什么,吴群就这样做了。
刚刚弄好,他记忆没吸引就被扔出来意识海。
冰冷的河水冲击他的身体,吴群一个哆嗦从水里站了起来,抱着身体想要暖和一些我,这才发现湿漉漉长发散落在肩上,滴着水珠。
河岸上一排的垂柳随风摇曳着顺带把那仅剩的几篇黄叶子送入了河流之中,让垂柳变成了秃柳。
我去,这就刺激了!
经典三连问他就不说了,急冲冲的趟着水,上了岸,拧着湿漉漉、灰扑扑的僧衣,他一肚子的委屈没办法说。
深秋、河边、秃柳,还有他一个湿身的居士,怎么看怎么诡异。
周边没有人烟,田地里也是光秃秃的,羊场小道倒是有很多条,但是他要走那一条,才能找到儿子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树林的那头传来了过来,“爹,爹,你去哪里了?”
这声音应该是他儿子吧?
要不他发出一个孱弱的信号,喊来人先救了自己在说,要不这见面就尴尬了,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却没有人家的记忆,很让容易就暴露的。
于是吴群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救命。”
“爹?”然后他看那身影朝着河边来了,便又钻进了河里,趴在里河边,半截身子凉瘦瘦啊。可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去解释了。
眼睁睁的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走进终于在河边发现了他之后,他这才闭眼了眼。
耳边传来了呼唤声,可吴群是没办法醒来了,他进入了高僧的梦里了。
高僧不愧是高僧,从小喜欢研习佛法,及冠成亲后,考功名没有考上,加上家境不错,在妻子生了儿子过世后,孩子丢给了家里人,就直接入了白云寺带发修行去了,一直到了儿子也来了寺院说要跟着学习发佛,他这才梯度了。
他倒是一心向佛安心的当了和尚,可从小就没被他管教过的儿子,在祖父母、大伯接连过世后就被大伯母赶了出来,一个大子都没给,孩子没地方去,只能到白云寺里来了跟着原身学习佛法。
原身很开心孩子爱学佛法,便仔细的教导,在儿子还小的时候让他梯了度成了一名小沙弥。可一心研习佛法的儿子,唯一一次跟着他的师父出门去参加法会后,回来就不对劲了,一直到一个姑娘冲到了寺院,说儿子玷污了她的清白,要儿子负责。
他怒斥了儿子,可儿子含泪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没有人相信儿子,儿子被带走了。然后在回来的时候,满身的伤害,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原身的怀里,直说了一句,他是冤枉的。
原身没了儿子,悲痛万分,想要为儿子报仇,可却无从下手,便听信了身边一个胖师弟的话语,变卖了他所有的家财,去翻案了。
可案子没翻过来,他倒是成了穷光蛋,白云寺里也不要他回去了。没办法。他要还儿子一个清白,所以他一路化缘上京,有些时候遇到了白事他也做一些超度的法事,逐渐的因为法事做的好名气也大了起来,攒够了钱,他就上京去告御状去了,可没想到,快到京城的时候死在了乱匪的刀下。
吴群很想醒来,揉一揉太阳系,这是什么的糊涂爹,孩子被抓走了,居然还相信对方能还他一个清白?天真?不食人间烟火?
吴群不想在说什么了。年幼的孩子,在经历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之后,才来到了父亲身边,自然也就不愿意离开了。从原身的视角看,孩子是喜欢佛法的,毕竟不喜欢的话,怎么总是在抄经书。可孩子只是不想被赶出去,不想做粗活才选择不停的抄写佛经,原身这个爹是有多废,没发现白云寺里,也是藏污纳垢之地?
除了天真,原身还眼瞎,没心没肺只想着他自己,等儿子死了,还被人狠狠的骗了一把,赶出来白云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父亲?那么大的名气,居然不知道低调一下,逢人便说他要上京告御状,就不是等着人来杀他吗?
吴群简直要给这位老兄跪了。恨不得仰天大吼一声,“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儿子能这样养吗?就不知道学习一下?就这样,你是怎么成为高僧的。
可惜啊,原身已经化作了金光融入了他的灵魂之中,无法出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不等吴群吐槽完,金书闪烁一下,书页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魔气给缠着了,封面上,血红的两字“救书”映入了吴群的双眼,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踢了出来。
好家伙,这一次金书出事了,也就说他的意识海里的魔气没有被禁锢住,这可怎么办。
“白幽快救金书,魔气正在吞噬它。”吴群十分焦急的向白幽传递着消息。
白幽没有回复,倒是金书传递了一条消息,它没事了,要睡觉了。
吴群这才松了一口气,没剧情就没剧情,反正养好儿子就行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这孩子变成小沙弥了没?想来应该没有,原身现在还有三千烦恼丝呢。
等吴群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禅房了,简陋的屋子,一张石头床,一个蒲团,外加一个大桌子,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外加一条宽板凳。
不是说家庭不错吗?就这条件!忽悠谁呢?
他人在石头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头发也已经绞干了。全身下上不说暖洋洋吧,但也不是特别冷。
吴群起身,屋里没人,儿子什么样都没见着呢,不由的唤一声:“吴慈你在哪里?”
“爹,你醒了,我给你熬了点儿菜粥。”窗外一个响亮的声音传递了进来,随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端着碗进来了。
???
怎么儿子已经成了光头?太可恶了。
“爹,你先尝尝味道如何?不行我去厨房给你偷点儿盐巴来。”吴慈一脸担心的望着吴群。
吴群心里不住的叹气,原身你瞎啊,儿子的日子哪里是过的好了?连盐都要去偷。
如若是原身早就开始训斥了,但吴群不是原身,他吸引了记忆并没有吸收原身古怪的脾气。
“不用了,免得你被抓了,又要挨打。”
吴群端着碗尝了一口,菜粥的味道差了一些,也为难这个不到十三的孩子了,明明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现在却在反过来照顾他,都是原身的错,没看到孩子的眼里全是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吴慈,你也喝一些,正在长身体每日吃不饱是个大问题。”吴群幽幽的来一句,原身去河边做什么了?为何掉进去,他提取的记忆力,没有丝毫的印象,也就是说,原身稀里糊涂兔掉进去了,又被儿子给救回去了。
这都什么事情啊,吴群看着吴慈咕咚咕咚几口喝掉了菜粥,依旧意犹未尽的模样,又叹了一口气。
该死的原身,那么多银子,居然都捐成了香油钱,就为了待在这里。好在不算傻到底,他是按月捐的。算一算日子也快到了,干脆不住这里了,佛法哪里都可以研习,不一定非要在这家庙里。
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庙里的和尚应该要做晚课了,吴群收拾了一下,准备带着儿子去感受一下。
“咚咚咚。”
木鱼的声音,让人平心静气,但吴群观察了一圈,假模假样的还是比较多的。
晚课结束,吴群和吴慈回到了小屋。是的父子两住一起,还好石床比较大,两人没问题。
这个晚上,吴慈时不时的要起来看看吴群怎么样了,搞的吴群天不亮,就起身修炼内功了。
他今天想要离开,带着儿子一起,去哪里还没怎么决定好,但先离开这里再说。
不等吴慈醒来,吴群去找了住持,分说了一翻,捐了一些香油钱,这才拿到了他和儿子的路引以及竹符。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吴慈在做早饭,依旧是菜粥,吴群没嫌弃,喝了一碗,然后这才对吴慈道了句,“儿子,收拾东西,跟爹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