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他爹
这家里的主子一个两个,万事不关心,啥事都有他来操心,小姐是采荷不喊着出来散心,就一直在屋子里闷着;老爷是他不提醒,就一直在家里飞檐走壁的挥着剑玩;少爷还好些,白日里还会去书院读书,晚间只要完成了课业,又和老爷叮叮咚咚的不打到一身汗,是不肯罢休。
别人家的洗澡水烧了多少柴他不知道,但他家这半年的只是烧洗澡水的柴足够好些人家两年烧饭做菜的柴了。
吴群听管家这样说,也没停下手,“行,你让采荷陪着香儿去瞅瞅,那孩子估计又闷在屋里了。”
老爷您既然知道,难道不应该去劝劝?让他一个管家去算什么是啊?
来福就知道是这样,但依旧板着脸,“老爷,你要不去,小姐是不会出来的。”
家里主人太好,让他这个管家颇为难做,没看到他来吴府短短半年多时间,都已经不是胖来福了。
“也是,来福我看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带着香儿和初夏去郊游如何?”吴群提了一句,来福默默地算着准备东西的时间,又抬头看了看天。
“老爷,去庄子上吧。三刻钟后出发。”来福板着脸回了一句走了。
吴群挽了个剑花,从屋顶跳了下来,“行,你安排好,晚上记得把小慈和柳大人也一起接过了。”
别人家是主人吩咐,他跑腿。在这里,他做主安排时间,主人跟着他走,这感觉很奇妙,但他很满意。
两刻钟后,香儿带着孩子坐在马车里,一脸茫然的看着采荷问了句,“采荷?郊游?”
“是的,小姐就去西京城外的庄子上。老爷说让你散散心。今个儿住在庄子上都行。”采荷已经习惯了她家小姐的轻声细语。
吴香没有说话,她就怕叔父突然间把他送回去。
初夏已经半岁了,她也已经心下了然了,孔飞怕是另结新欢不要她了。
可看着肉嘟嘟的初夏,吴香也不那么失落了,至少没她没有被沉塘,而是好好的和女儿生活在西京城里,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
这样的日子是她以前不敢想象的,可如今看着初夏,又觉得真实的可怕,这样子一直到老似乎也没有那么艰难了。
“香儿,孩子给我,你和采荷,刘婶子他们出去走走。”吴群的声音惊醒了在胡思乱想想的吴香。
“叔父,初夏沉我来吧。”吴香被采荷扶着下了车,刘婶子抱着初夏递给了吴群。
“今个儿带你来玩的,你就去玩,其余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吴群抱着初夏,随手掏出一根磨牙棒递了过去。
初夏拿着磨牙棒咯咯咯的笑着,让吴香也会心的一笑,觉得她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在做梦。
“采荷照顾好小姐,老爷我要和咱们初夏飞飞飞了。”吴群抱着孩子,说飞就飞,蹭蹭蹭几下,跳上了树头不见了踪影。
大壮几个护卫是看着羡慕的要死,吴香则捏着帕子笑了。叮嘱的话,她就不说了,叔父怕是听不到了。
庄子是新买的,再来福的眼里来说已经可以的了,至少有十几户佃户在劳作了,但他家主子觉得小了,可无奈这里是西京城也只能作罢。
来福指挥者仆从,给主人家搭建需要用的东西,阿福则是系上了围裙大展身手。
深秋的庄子上,秋风萧瑟,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架不住他家的小姐开心。
吴群带着初夏疯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小不点握着磨牙棒在吴群的怀里睡着了才算作罢。
“叔父,你太娇贵初夏了。”吴香经过大半年的相处和吴群也熟悉了,说话也就不那么拘束了。
“他现在还是婴儿,哪里知道什么是娇惯了,倒是你啊香儿,没事就然采荷带着多出来走动走动。”吴群随意的说着。
桌上已经摆好了各色的烧烤的食物,味道不错,吴群喜欢,尤其是烤肉那叫一个美味。
傍晚,柳生和吴慈一次赶了过来。
堂堂榜样居然见了美食就移不开手,什么规矩礼节都没有了。这让吴慈不止一次的说他这个先生,从他这个孩子手里夺食。
主人家吃饱喝足,进了院子,回屋里谈论去了,夕阳无限美好的傍晚,突然就被一片阴影给遮挡住了,紧接着噼里啪啦开始往下掉的冰豆子。
来福指挥这种人收尾,然后抬头望着这贼老天,可真会做好人,让他没这些下人冒着冰炮收拾东西。
“来福,别收了,一会儿冰雹停了在弄,免得被砸伤,顺道一会儿我们去看看佃户受损的情况。”吴群站在屋檐下交代了一声,摇了摇头,这都什么天啊。
冰雹是下了不久就停了,这秋雨却延绵不断的没有停止。
夜幕降临,一阵儿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吴群和柳生的对弈。
来福不多时就进来汇报了,“老爷,门外有人借宿。”
“前院的西厢不是空着吗,让他们住进去。”吴群头都没抬,继续下棋。
柳生却静不下来,初夏也不知是何缘故谁都不黏糊,就黏在柳生身上不下来。
“初夏,到娘亲这里来,莫要缠着你义父。”吴香儿也不沏茶了,走上前来就要抱走孩子。
“咱们初夏不要,香儿你继续,你叔父还等着你的茶水呢。”柳生和吴家的人不要太熟,因为他的缘故初夏提前出生了,在那之后,他就坚决的认了初夏做义女。
吴慈倒是急的不行,这半天书是看不进去的,他想练剑,可惜院子里大雨瓢泼,让他没办法施展身手。
“阿姐要不我们投壶如何?”吴慈无聊都想拿着剑刻木头了,可惜他爹不让。
吴香儿抿着一笑,“不要,我要给叔父和柳大人沏茶,你去温书。”
吴慈一听这话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了,身子一歪躺在了榻上。
“老爷,客人来谢恩了。”来福在门外说了一句。
采荷上前打开了门,一阵儿冷风吹了进来柳生用衣服照着初夏不让她受凉,引来了初夏“咯咯咯”的笑声。
一袭紫衣的孔飞带着他的新婚夫人站在屋里,十分尴尬的看着屋里的人,急冲冲的行了礼。
吴香儿见到孔飞的这一刻,手里的茶碗被打翻了。
“谢谢主人家仁义,让我夫妻两人避雨。”孔飞的夫人落落大方的道谢,微微隆起的腹部,昭示着她不是一个人。
“夫人客气了,来福让厨房给他们备一桌酒菜,莫要怠慢了。”吴群打量了一翻,这个女人身上也有那腐朽的气息,不过不是很重。
吴群不太喜欢,就想着把两人打发了。
不过孔飞确像是定住了一般,死死的盯着柳生怀里的孩子。
“夫君?”孔飞的夫人轻声唤乱了一声。
孔飞扭头道了句:“夫人先回去歇着。”
那女子脸色一变,轻轻地颔首退了出去。
孔飞死死的盯着初夏,柳生皱眉:“孔大人你失礼了。”
“香儿,这孩子是我们的对吗?”孔飞扭头盯着吴香。
吴慈早就爬起来挡在在吴香的身前,主要是手里还握着剑。
“并不是,这是我女儿,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可爱?”柳生抱着初夏逗着一下,初夏又开始笑了。
孔飞红着眼,就要朝着吴香冲过去,不过看到吴慈手里的剑之后,立马换上了一副悲伤的面孔,“香儿,那我们的孩子呢?”
“孔公子,什么孩子?香儿不知。”吴香低垂着头,这一刻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个男人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她们母女。
“吴慈你让开,我要和香儿说话。”孔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冲了上去。
“来福送客。”吴群看不下去了,这男人到底要做什么?脸呢?
来福木着脸带着大壮进来,托着孔飞就要走,却见孔飞一下子跪了下去:“叔父,你把香儿还给我好不好,我那夫人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在场的人,一脸的问号,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乱说,但吴群知道这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