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帝王的宠爱
一个个灯笼还都亮的不行,硬生生照亮了一片漆黑的夜。
“圆圆。”顾宴生抱着自己的小包袱,看了眼大开着的丞相府大门,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那我真的进去了啊?”
敖渊静静地点头,“嗯。”
顾宴生终于满脸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进去,表情英勇悲壮,仿佛即将要去屠龙的小可怜。
洪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说道:“王爷……当真不去拜会一下顾相,顺道再送送小公子?”
直到顾宴生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内,敖渊这才缓声道:“不必。”
说着,他给洪管家使了个眼色。
洪管家一愣,牵着马跟着他家王爷离开了丞相府大门。
两匹马并行而立,不多时便回到了王府门口。
洪管家将马交给门童,扭头的瞬间,就看到敖渊极快的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他严肃着脸沉思了一会儿。
然后他隐约想起,前些年,他家王爷似乎也经常做这事儿。
甚至那些年的京城,还一度传出了梁上君子和林下美人儿的佳话。
所以今天,他还用给他家王爷留门吗?
洪管家一脸纠结的打算关门回府,就听见不远处几辆马车相继行过的声音,和不算是小的交谈声。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镇北王和那顾小公子当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谁说不是,好好的一对,却让顾相硬生生拆散了,真是可悲可叹啊!”
洪管家的脚步一顿,旋即,眼神发射出了炯炯亮光。
有法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上房顶,我是在行的。
敖武:?
#敖家娶媳妇的传统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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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基友的文!(预收)
《暴君的白月光重生了》by多金少女猫
姜云出身江南首富之家,被家人千娇百宠长大,无奈自幼体弱,不到弱冠之年便撒手人寰。
然而他重生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话本里一个暴虐皇帝少年落魄时的心上人。
因为他早逝,少年登基后找了无数与他相像的替身,却又因为不是他,将那些无辜少年杀死,更是因为无休止的暴、政,使国家民不聊生,最后被叛军推翻了统治。
他重生的时间,正好是少年暴君被乱党逼得隐姓埋名躲进他家当侍卫的时候。
姜云为了阻止这未来的暴君滥杀无辜,决定做一个坏男孩———
少年来还姜云借给他的帕子,姜云抬着下巴,一脸傲慢,“被你用过,脏!”
此乃羞辱其人格之计。
踏青路上暴风雨来袭,少年用宽阔的胸膛为姜云遮风挡雨,姜云:“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为了钱?”
此乃践踏其真心之计。
姜云发现少年在贴身衣物里藏了他的帕子,喜出望外,将他的恶毒注入灵魂,“你太恶心了我讨厌你!”
此乃斩断其情根之计。
三计齐下,不愁少年对他断情绝爱。
然而最后姜云被少年忍无可忍按在草垛里强吻,还羞辱他,姜云懵逼了:怎会如此!?
少年暴君舔掉他眼里的泪,嗓音喑哑,“哭什么,我疼你。”
姜云泪流满面,疼你个锤子,快讨厌我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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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做坏男孩在旁人眼里各种可爱纯真少爷受X一肚子坏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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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没人疼,没人爱,我就是个可怜的小白菜……”
“嗷呜嗷呜汪汪汪!”
顾宴生吭哧吭哧的在用一个小铲子努力铲树,还夹杂着小狼崽偶尔嚎一嗓子的高亢伴奏。
敖渊到的时候,只能看到他不停在扭动的屁股,和他‘嘿咻嘿咻’给自己加油鼓气的声音。
他目光凝了凝,落地无声,看了一会儿,才说:“你在挖什么?”
顾宴生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手里的铲子立马就掉到地上去了。
他回过头,发现突然出现的敖渊,双眼登时一亮,“圆圆!”
说完,顾宴生原地蹦了一下,也顾不得手里脏不脏了,三两下扑到了敖渊身上,兴奋又激动的抱了抱他,连声喊,“圆圆圆圆!”
敖渊唇角勾起一抹笑来。
滚滚不甘寂寞的冲到了敖渊脚下,松开了嘴里叼着的小树枝,跟着一起激动的转圈圈,不停的叫:“嗷嗷嗷!”
他将顾宴生重新放到地上,看了眼树底下那个不小的坑,说:“在做什么?”
顾宴生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树洞,不情不愿的说,“没做什么……”
那里其实有原主偷偷藏得私房钱,还有一些……暂时不能让敖渊知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敖渊见他不说,也没多问。
只是他拉开了顾宴生蜷着的手,和这三两步就能走到头的院子,眼底冰寒,声音也透露着森森寒意道:“顾相就让你住在这?”
院子破旧灰败,墙缝枯草横生,窗户只剩下几根木条,就连大门都摇摇欲坠,就是个摆设。
顾宴生看了一圈,挠了挠头,“嗯,他们告诉我这就是我以后住的地方……这里还没有我们之前呆的那个小山洞舒服呢。”
山洞虽然简陋,可起码暖和呀。
原主在顾府的条件实在是不算太好——尤其是在他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顾府老太君的喜爱,甚至是在老太君明言说过厌恶他之后。
从前的顾宴生是跟老太君住在一起的,他也是唯一一个孙子辈可以亲自得老太君教养的人。
可惜也同样是五年前,老太君突然说“童本顽劣,教化不得”这八个字,就把顾宴生给赶出去了。
后来,他也就只能在这么个院子里住着,进而才想法子攀上了太子。
只不过原主用的手段却十分的阴损,也上不了台面——太子喜欢玩人,他就给太子玩人。为了把那些人弄到手,更是什么阴损的法子都出过。
太子势大,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总偶尔会出点什么事情闹一闹,出了事,就由原主去负责摆平。
原主也的确是有手段,次数一多,太子对他就越来越放心,加上有这么一个能帮着自己取乐又擦屁股的人可心人,太子对原主也终于算是比较看重的了。
这个小院子在相府后门的地方,平时很少能有人进来。顾宴生刚才进屋里已经溜达过一圈了,屋里也简陋的很。
平时原主其实也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太子的一个别院,跟其他的幕僚在一起。
这一次顾准要带他回来,一方面是流言越演越烈,担心传到皇帝耳朵里,真的让皇帝以为他和敖渊有私交,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太子想太多。
毕竟有一个儿子和敖渊纠纠缠缠搞在了一起,对于他们结盟……相当不利。
屋里也就只有最基础的三件套:床、衣柜,和一个桌子。
里面更是什么都缺,就连厚被子都没有一条,而且还有一股很浓厚的潮气,掀开之后,里面的褥子都是发霉的。
顾宴生现在想想也都觉得很惊奇。
然后他带着敖渊进屋子看了一眼,一边说道:“圆圆你看,我之前都是听护士姐姐说,有些背阴的工作室里面被子会发霉,好大一团,不过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霉菌长什么样子——黑不溜秋,还毛绒绒的!”
一片黑色的霉菌甚至比本身就暗色的床单显得还要突兀。
偏顾宴生还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一样,藏不住的拿给敖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