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嫁妻
小满:“……”
他走后,文羽穆笑着道:“看看小满,都快哭了,你可真够冷酷的。”
薛亦猛扑过来,把他抱的死死的,蹭着他脖颈道:“我只对你一个柔情就够了。”
文羽穆冷不丁被他抱个正着,惯性后退了几步,忙扶住他的背:“你慢点,我差点被你扑倒了。”
薛亦嘿嘿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瞅着他,仿佛在说,正合我意。
文羽穆推着他的脑袋推向一边,“折腾了一下午还不累吗?我去大厨房看看,要些菜来给你做点吃的,想吃什么?”
又是爬上又是考核的,薛亦是感觉挺累的,但他精神上很亢奋。
新婚的少年总是有很多憧憬和幻想,他感觉对媳妇的喜爱每一日都超过前一日,一想到将和他一起住在这里,无人打扰,天地之大就只有他们两个,他就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甜蜜。
他不情不愿的撒开手,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现在是春日,山里有鲜笋,厨房应该有,我想吃笋片炒肉。”
“好,那你等等。”
文羽穆留意过炊烟,想来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是学生们下午下学时间,炊烟升起的地方应该就是厨房。
他走过去,偶然远远就闻到了香味儿。
厨房前面是食堂,他绕了过去,走进厨房,几个厨子和帮工正围在一起吃饭,
见到生面孔,他们不禁愣了一下,一个胖胖的厨子放下饭碗,道:“这里是厨房,闲人勿进。”
文羽穆道:“我是新来的薛先生家眷,想问问这里可有鲜笋卖。”
众人一听放松下来,笑容都热情了几分,“原来是薛先生家的,有有有,这是王婆子,管采买的,您呐,以后还需要什么,找她就行了。”
被他指到的婆子皮肤有些黑,笑的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了一起,“薛先生最爱吃这山里的鲜味,以前就常在休沐的时候买了带回家去。”
看来薛亦的人缘还挺好的嘛。
文羽穆笑道:“可不是,他说想吃笋片炒肉了,我便来看看,劳烦您,再给我来些新鲜猪肉,要七分瘦。”
调料和五谷他们都从家里带来了,甚至锅碗都带了,只缺食材。
虽然这时节人都偏爱肥肉,但是经他观察,薛亦是更爱瘦肉的,他也是。
王婆子给他取了三个笋子,割了一块肉,又问他,“薛娘子,你看还要什么吗?”
文羽穆窘了一下,又要了些鸡蛋,还有青菜豆腐,想了想,又看着挺鲜嫩的豌豆苗,要了点。
付了银子,回到住处,他先用蛋清腌了肉,然后蛋黄留着烧青菜豆腐汤时放进去做个蛋花儿。
米饭蒸上,豌豆苗清炒,炒好后肉也腌好了,笋片炒肉也很快出锅,两菜一汤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薛亦洗了手,捏起一片笋片放进嘴里,像个偷吃的孩子,被发现了便笑嘻嘻的道:“真好吃,比大厨房做的好吃多了。”
文羽穆扶额,又忍不住想笑。
第十一章
第二天,天未亮时,文羽穆就起床了。
他烧好热水,快速的洗漱完,离开时薛亦还在沉睡,天边刚好透出第一缕曙光。
早晨的空气有些凉,一开门,山间的寒气便扑面而来。
好在他现在身体素质是极好的,很快便适应了。
他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搓着手暖了一下,便迈开步伐往山下走去。
青拓山虽就在清凉山隔壁,但老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
先是下山,再赶路,再上山,赶到云崖寺,一路不停,刚好掐着寺庙开门的时辰赶到。
每天中的头香,其实指的并不是头一炷香,而是头一个时辰烧的香。但是文羽穆为了把戏做足,决心一定要抢到每天开门后的头一炷香。
每天上完香,他都会捐二两银子的香油钱。
如此七天以后,寺庙里的沙弥基本都认识他了,不禁纳罕他求的到底是什么事,竟如此虔诚。
薛亦心疼坏了,拉着他的手不住的说:“每日醒来我都看不到你,学生们上早课都比你晚的多,这又是何必呢?”
“什么时候烧香不是烧,你多给些香油钱不就是了。”
文羽穆对他的劝说都是微笑应对,却不说不去,第二天仍是早早地便走了,薛亦想拦也拦不住。
如此又是七天,寺里的方丈都被惊动了。
这般毅力,已经不止寺里的沙弥,就连那些常来的香客都识得了。
这天,他上完香,照例捐了香油钱,打算走时,有一个小沙弥来请,说方丈邀请他一叙。
文羽穆心中一喜,终于有成效了。
他被小沙弥带到寺院的后面一个小院前,矮墙木门,修建的古拙有趣。
“阿弥陀佛,方丈就在里面,施主请进吧。”
文羽穆道了声谢,推门进去,只见院中一老僧,慈眉善目的坐在石桌前,桌上摆着几样素点。
“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施主请坐。”
文羽穆依言坐下,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方丈请我来,可是已知道我心中的诉求。”
老和尚长叹一声,道:“我已知道施主乃是薛居士之妻,自然明白你是为无果师叔而来。”
文羽穆期盼的看着他。
老和尚耷着眉眼,低声道:“只是无果师叔已然沉疴缠身,无力再医治他人了。”
“实不相瞒,他老人家正是感应到自己将要圆寂,才回到云崖寺的。”
文羽穆没想到还有这回事,他蹙着眉道:“可是之前我听闻大师还曾为求上门来的人治病,怎么到了我这里却不行了。”
老和尚道:“施主莫要误会,师叔刚回来时,还未曾病的这样严重,出于慈悲之心,便为上门的信徒诊治。”
“只是这些天来,他的病情恶化的很严重,如今已是看不清事物了,所以才说无法为薛居士诊治。”
文羽穆低落的道:“看来是我们命不好。”
老和尚很不忍的念了声佛。
文羽穆又道:“方丈,无果大师见多识广,想必也曾诊治过我夫君的病症,可否赐我一味良药。”
老和尚有些为难,“这……医者讲究望闻问切,未曾诊断就贸然开药,恐怕不妥。师叔性情稳重,医者仁心,恐怕不会同意这般儿戏之举。”
文羽穆用尽了毕生的演技,跪地不起,焦急的落泪道:“求大师赐药,便是不成,我也绝不会怨愤,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老和尚叹息着扶起他,“施主快起,我去帮你和师叔说说便是。只是成与不成,却不是我能决定的。”
文羽穆真诚的感谢道:“多谢方丈。”
……
日升日落,昼夜更替,一晃又是半月过去。
这半个月来,文羽穆被无果大师拒绝了几次,但他锲而不舍,仍旧每天一大早赶来烧第一炷香。
这天,方丈又叫个小沙弥来请他过去叙话。
老和尚的脸看起来更愁苦了,见了文羽穆,更是愁的眉毛都耷拉下来了,“阿弥陀佛,施主,世间种种,皆是苦海,何必强求。”
文羽穆愧疚的道:“我知道是我强人所难了,只是有些事,却是不得不强求。”
老和尚道:“若是求不得,岂不更苦?”
文羽穆道:“若是求不得,那便继续求。苦海无涯,但我甘愿自苦。”
老和尚长叹一声,“罢了,你跟我来见一见无果师叔。”
“师叔已经不能视物,行动也不便,他有感于施主的执着,决定同意你的请求,为你炼一味药,名曰九花续脉散。”
文羽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惊喜不已的道谢,“多谢方丈,多谢无果大师。”
老和尚道:“施主不必言谢,师叔说,这味药是他云游时偶然得到的,不知出处,也无人用过,只是他最近突然心有所感,觉得是对症之药,因此要我同你说清楚,他也不知这药的真实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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