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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替嫁妻

作者:夜雨寄灯 时间:2020-11-15 20:38:07 标签:生子 甜文 种田文 穿越时空

  温如晦抚须笑道:“乡试算的什么,你若过不了,也不必认我这个师父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薛亦蹙眉,却听他又道:“小子,我在京城等你,莫要叫我失望。”
  “自然不会!”
  “如此甚好。”
  温如晦坐在上首,眼里带着笑意,越看这个弟子越满意。
  “我这几日思量,为你取了一字,你且听来。”他道。
  薛亦洗耳恭听。
  “你这小子,样样不俗,向来是女娲娘娘捏到你这个泥人时,心生喜爱,赐你天生一点灵光,熠熠耀于人群。”
  “因此,我为你取字灵光,望你日日打磨,莫要泯灭了这点先天光芒。”
  薛亦,薛灵光。
  很好。
  薛亦拜谢,“多谢恩师,灵光定不忘师父教诲,历尽千帆,亦不改初心。”
  温如晦欣慰的点头,“我今日便要启程,你也不必送我,哪日到了京城再来看我便是。”
  薛亦点头应了。
  他不让送,也有他的理由。
  不知何时,也许早些,也许晚些,他们夫妻二人悄然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正如他们悄然到来。
  时光荏苒,没有因为任何人的离开而停下脚步。
  春去夏来,夏去秋又来。
  八月五日,书院放假了。
  陆山长勉励了众位学子一番,便让众人各自散去。
  要考试的专心备考,不用考试的自由行动。
  文羽穆看着住了将近半年的小竹屋,不舍的摸着墙壁,“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还真叫人有些伤情。”
  这还是他来到这里后,住的最久的屋子。
  薛亦也不舍得,他们成婚后几乎就一直住在这里,他将这里看作他们的爱巢,保存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若不然,我去找山长求求情,让他将这里为我们留着,以后空了,还能来住住。”
  “这屋子是我们二人的,留着我们的痕迹,一想到以后会有别人住进来,我们的痕迹会被他们取代,我就怪不舒服的。”
  文羽穆摇摇头,“不可。陆山长待我们好,我们也不能给他添麻烦,这本来就是书院的屋子,书院来了新的先生自然可以住进来,怎可单单为我们空着。”
  是这个道理。
  薛亦有些郁闷,叹息着抚摸着手下桌面。
  文羽穆本想安慰他两句,不料他很快调整好了,还笑着对他说:“罢了,此心安处即吾乡,有你在,哪里都是我的心安之处。”
  “没了这处屋子,我们还会有下一处,下一处还会有更多的美好。”
  万万没想到他突然就说起情话来,还说的这么动听……
  文羽穆赧然,抹了一把脸转过身去,“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下山吧,往下一处去了。”
  想掩饰,却不知自己牵起的嘴角已压不下去。
  下了山,小满已在山脚等候。
  他很是殷勤的迎着文羽穆,“少奶奶,您小心脚下,您先上车,车里备了您最爱的点心和果子。”
  自从薛亦的腿伤痊愈,不只是他,薛家所有人,包括薛母,见了文羽穆都亲热的很。
  文羽穆笑着点头,上了车坐好。他今时今日的地位,那可真是天翻地覆,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回了家,以后也不再去书院,最开心的当数薛母,其次便是小暑。
  这小丫头自从到了文羽穆身边,那是一腔热忱,势要做主子最信任最贴心的下人,结果没几天文羽穆就跟着薛亦上了山,根本没她用武之地……
  这次可好啦,主子们不再上山去,她就能派上用场了。
  薛亦他们在家休整两日,便启程往省城而去。
  这次,倒是带上了小满和小暑随身伺候。
  他们走水路,大船乘风破浪,一路向南,三日便抵达了省城渡口。
  薛家不缺银子,他们在省城最好的客栈下榻,薛亦和文羽穆住在天字号的套房,分有里间和外间,小满和小暑则各住一间地字号的普通屋子。
  文羽穆环视一圈,赞叹道:“这屋子倒是很安静漂亮,不愧是省城,真是大手笔。我们一路上进来时看到的那些景致,不输薛家的花园了,只是欠缺一些雅趣。”
  薛亦笑道:“两江繁华,省城更是富裕,自然舍得花银子。我以前同父亲兄长来过几次省城,还算熟悉,这几日带你转转,散散心。”
  “一路舟车劳顿,你受累了。”
  文羽穆道:“哪里就受累了,眼见着要考试了,你还是先安心备考,待你考完再带我转转也不迟。”
  薛亦道:“总归今日我是无心学习了,下午咱们出去一趟,明日起我便安心温书。”
  这样也行。
  文羽穆笑着答应,“那好,那你可知这省城有什么好馆子,我们去尝尝鲜。”
  薛亦宠溺的道:“就知道你是个馋猫,放心吧,保管你吃好就是了。”
  文羽穆:“……”
  这种语气,感觉还真是奇怪啊。
  整理好自己,行李留给小满和小暑归置,薛亦拉着他走到最繁华的东市。
  同样是东市,省城的东市可比碧潭县的繁华多了,一条主街宽敞阔气,周围还有错综复杂的副街,纵横捭阖,连成了一大片,天南地北,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他们一路向着省城最好的馆子醉月楼而去,途中经过一片街道,阵阵香风从里面飘出来,引人遐思。
  薛亦打了个喷嚏,不满道:“为何这里也有一条路通往花街,我真是讨厌这脂粉味。”
  文羽穆笑笑,再往前走,又在下一个路口听到一阵喧哗声,隐隐还有什么‘解元盘’‘赔率’之类的声音传来,
  他不禁停下了脚步,“解元盘?”
  薛亦道:“是赌坊开的盘口,每年都开,赌坊会评估每年参加乡试的学子,列出最有可能摘得解元的三十人,然后开赌盘。”
  文羽穆来了兴趣,“我们去看看你的名字位列几何。”
  薛亦神色微变,“我已四年未露面了,或许不一定会有我的名字。”
  说着,他又回忆起了什么似的,道:“我大哥当年来参考时,位列第一,最后也摘得了解元,只是无心为官,才没有继续考下去。”
  若不是为家人故,他也觉得考到举人便够用了,孰料世事无常,悲欢离合来的太快太猝不及防。
  也正是那一次,让他明白光是受人尊敬是无用的,唯有权势地位可护得家人平安。
  所以他要继续考下去,去做官。
  文羽穆捏了捏他的手,道:“榜上定有你的名字,我要去看看,若是没有,那就是他们眼睛不好,我很乐意帮他们洗洗眼睛。”
  薛亦轻笑,恢复心神,矜傲的点点头,“夫人所言甚是。”
  他们携手走进赌坊,赌坊里热闹得很,不过却比文羽穆想的要有秩序,而且非常的宽敞豪华。
  解元盘是目前最热的盘口,就设在正中央,有专人记录客人的下注情况。
  盘口旁边还有一张架子,上面糊着白纸,从一到三十排列着学子姓名,以及往昔成绩还有名气等。
  薛亦是榜上有名的,只是因为这四年他沉寂了下来,虽然在碧潭县颇有名气,但在省城人眼里也算不得太出彩。
  他位列二十八,将将挂在了末尾。
  文羽穆定睛看去,赔率竟是高达2.2。
  他摸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到赌盘上,“我压28位薛亦,五百两。”
  负责记录的人胡子一抖,五百两可是大手笔了。不过他常年在这里工作,一掷千金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惊讶过后,便记录下来,“不知这位,咦?”
  他这才看到,来人竟不是他以为的公子哥儿,而是一个温雅的花印。
  “这位小娘子姓甚名何?”他很快反应过来,尽责的道。
  “姓文,名羽穆。”
  那人做了记录,发给他一个牌子,“这是我们赌坊特制的牌子,您收好,若是丢失了,便做不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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