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嫁妻
“要,当然要,给我来两荤两素,一碟子花生米。”
“好嘞。”
那人坐在座位上,搓了搓手,难耐兴奋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
他轻晃一下酒盅,陶醉的深吸一口,“好酒,色美,香醇。”
一口饮尽,他不禁大赞,“好,好味道!”
他喝的浑然忘我,那酒香又实在诱人,又有人被勾起了酒虫,忍不住打了一勺。
还有许多是很想喝,但苦于没有银子,只好要了普通的酒,就着那顶级的香味儿喝。
一天下来,竟是空前的成功,真应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
香醇浓郁的女儿红,令许多甚至是远远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了过来。
待到打烊时一算银子,收入竟有八百九十两。
其中六百两是卖极品女儿红所得。
除去各项成本,净利润足有七百六十两。
奢侈品,当真是暴利。
小满惊喜满满,回来时好生吹虚了一番今日场景,薛亦听的津津有味,还不停地追问,“然后呢?”
小满于是又一顿天花乱坠,两个人一来一往的好不热闹。
小暑还在一旁不停地拍手叫好,三个人愣是营造出了满堂彩的效果。
不过后来,薛亦听到客似云来,众小二忙的脚不沾地时,又心疼的拉住文羽穆的手道:“那么多买酒的都要你亲自打了吗?这也太辛苦了,累不累?不若明儿你便不去了,叫小满替你便是,不行再多雇几个人。”
文羽穆笑说:“这才第一天便喊苦喊累的,你这是拖我的后腿,做生意哪里有不累的。”
薛亦嘟囔道:“明明在家中嫂嫂也不需要天天去铺子里啊,我记得以前爹和兄长打理家业也没有这么忙。”
“那是你没见到他们最初的模样。”文羽穆捏了捏他的脸,还是做了妥协,“这样吧,我先去几天压压阵,等小满对铺子里的各项事务上手了,我去寻一个打酒的替我,我自己便闲下来了,三五日去一次察验即可。”
薛亦不住地点头,“正是,哪能天天去给那些酒虫打酒。”
想想就心疼。
小满亦道:“少夫人您是顶金贵的,这些事儿交给我们这些下人就行了。您放心,我一定尽快上手。”
文羽穆颔首,温言鼓励:“好,那你多加努力。”
又过了七日。
小满已经熟悉了铺子里的流程,勉强算是可以独当一面了,小暑这边也将平日里的吃食和庭院维护打理的井井有条,两人都有了不小的成长。
文羽穆决定将内外事逐渐交给他们,自己也好卸下担子,专心陪伴照顾薛亦。
眼前事,还是先找一个替代自己为客人打酒的,这个位置可以说是酒肆的门面,必须得精心挑选。
薛亦问他打算挑个什么样的,他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说:“阿亦,想不想去见识一下京城的花楼?”
“花,花楼?”薛亦脸红了,“为什么?”
文羽穆笑眯眯的道:“若你不想去也无妨,我自己去便是。”
薛亦立即道:“不行,我也要去!”
于是第二日晚间,他们便一起出现在花街,成片的亭台楼阁亮如白昼,楼间处处云鬓如烟,香风笑语,楼外车水马龙,人群如梭。
文羽穆仍是穿着罩纱袍,做嫁人后的打扮,引得路人频频打量他们二人,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带着夫人来逛花街。
薛亦手掩在大袖袍中,抓住他的掌心,有些紧张的道:“沐沐,我们该往哪里去?”
文羽穆耸肩,笑道:“我也不知,不如我们打听一下哪处最为繁华,咱们往最快活处去。”
薛亦闻言脸红道:“什么快活不快活的,你真是……”
真是什么他也说不出,只觉得心痒痒的。
文羽穆道:“还请阿亦帮我打听一下,我这样去打听,恐怕无人理会。”
薛亦听了,面红耳赤,耳朵尖儿都要滴出血来,“不要,简直有辱斯文!”
“去嘛去嘛。”文羽穆摇着他手臂,“快去吧。”
薛亦骨头都软了一大半,迷迷瞪瞪的就去问了,随后神色有些忿忿的回来,嗔怒道:“此时倒是会撒娇了,又诓我。”
“走到正中央有一处叫镜月湖的,最大最好的妓馆都在湖边。”他还是指了路。
文羽穆飞快的亲了他一下,哄道:“不要气啦。”
薛亦这才满意,轻轻哼了一声,像被顺毛舒服了的猫咪,神情矜傲的拉着他往前走。
走到镜月湖边,果然繁华更胜一筹,袅袅的乐声从楼台中不断地传来。
文羽穆的计划是一家家的逛过去,薛亦此时已经明白,他大概是想找个妓子来替代他,虽然很……别出心裁,但他想的他都支持。
至于斯文不斯文,名声不名声的,在夫人面前,那是什么?
走到第一家门口,就听旁边几个走过去的女票客说:“拾花馆今日要拍卖新倌人的初次,听说是难得的双胞胎,咱们走快些,还能赶得上。”
文羽穆脚步一顿,拉着薛亦道:“咱们也去看看。”
跟着那几人到了拾花馆,刚踏入花楼,便有个妈妈迎了上来,半老徐娘,颇为风.骚。
她暧昧的打量了一下他们二人,吐气如丝的道:“哎呦,这是想来咱们这儿玩点不一样的?咱这里提供专门的房间,屋子里那些个小玩具一应俱全呢。”
这都是些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薛亦涨红了脸,心中恼怒,又不禁好奇,专门的房间,那是什么样的房间?玩具又是什么东西?这里还有玩具?玩什么?
妈妈一眼看出这是个纯情的小哥,不禁娇笑了起来,“哎呀,好俊俏的郎君,郎君若不是带了伴儿来,我保管姑娘们争着往你身上贴,不止不要银钱,倒贴也愿意的呀。”
文羽穆笑意微敛,道:“妈妈客气,我们要看拍卖,给我们找个清净的座位。”
来逛花楼的什么人没有,虽然这一对有点奇怪,不过妓馆的人深谙自保之道,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一句。
妈妈闻言,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又扬起笑脸道:“那您二位随我上二楼雅座吧。”
上了二楼,妈妈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三面围着竹制屏风,一面罩着轻纱的雅座,娇懒得笑道:“咱这儿坐雅座必要点酒水的,您看来一壶什么好?”
文羽穆随口道:“女儿红吧。”
妈妈妖妖娆娆的走了,随手招来一个龟奴吩咐了一声,便不再注意他们。
她看出来了,这二位估计不会成为她的顾客,也就这一次买卖。
酒水很快上来,他们坐在雅座上,静待拍卖开始。
薛亦想尝一下花酒,被文羽穆拦住了,说这里面加了□□,对身子不好,还是别喝了。
薛亦虽然听话不喝,但遗憾的小眼神还是扫过了酒杯数次。
文羽穆只做不知。
他们来的时候巧,坐下没多久,拍卖便开始了。
一对长相秀丽的双胞胎被带上台,一个是女子,一个是花印,两人生的极像却又风情不同。
上台后,妈妈介绍完,又叫她们自己表演。她们神色举止还算平常,但眼底深处却有着藏不住的恐惧和绝望。
那女子先迈出一步,道:“我是姐姐,我叫燕宜。”
那花印也道:“我叫燕归。”
她们二人合唱了一首曲子,声如黄莺,身似浮萍,掩不住的凄凉。
可惜此处无人在意。
薛亦脸色难看的道:“这样的地方,到底有何意义。”
文羽穆叹道:“因为有人买,所以便有了卖家。只可惜了这些女支子,大多身不由已,时间久了,有的在这泥潭里凋谢,有的腐朽成了池底污泥,反要过来去害人。”
“罢了。”他手掌覆上薛亦的手背,“历朝历代皆是如此,非人力所能改变,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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