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
楚迟砚笑了,但眼睛里却是冰冷的:“那我去叫人把他杀了。”
沈眠:“!!!”
“等等!”意识到楚迟砚不是开玩笑,沈眠赶紧跑过去将他抱住:“你不能杀他!”
楚迟砚停了下来,冷冷道:“陆准活不活的下去全看你,他是个人才,但我并不是缺他不可,你若是一直惦念着,我不能保证,他能活过今晚。”
喜怒无常的性子不是说说而已,他高兴时可以在宴会上哄着小皇帝,任他耍耍小性子,不高兴时脸色沉下来自然也有惩罚。
贴着沈眠时他身上的燥热可以缓解,且小皇帝的性子也着实有趣,以前他没动过养人的心思,不管送多少人到他府中,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这次他看到沈眠,不管是相貌还是体香,亦或是沈眠的骄纵,反正让他得了趣,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东西而已,带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他的东西,他不喜欢也不会允许沈眠心里一直想着别人,应该心心念念全是自己才对。
沈眠意识到这狗逼又生气了,因着心理阴影,不敢跟他硬碰硬,低下头小声认错:“我知道了。”
楚迟砚看着他垂着的一排睫毛,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蛋:“下不为例。”
沈眠默默在心里对楚迟砚比了个中指。
浴池里早就准备好了热水,散着热气。
伺候的宫女候在一旁,沈眠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楚迟砚又把这些人给找回来了。
楚迟砚脱掉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其实他也挺白的,但不是沈眠那种奶白,他的更有男人味一点。
主角的五官和身材都无可挑剔,沈眠别开眼,我不看,我不羡慕。
楚迟砚都泡了好一会儿了,见沈眠还是远远的站着,不由招手:“过来。”
沈眠这回很听话,过去在池子边站着。
“干嘛?”
楚迟砚:“坐下来。”
沈眠:“干什么啊,我不洗澡。”说话的同时还是跟着坐下来了。
他没脱鞋,就把脚蜷起来,以免碰到水。
楚迟砚:“把衣服脱了。”
“嗯?”沈眠迟疑了一下:“我都说了不洗……”
“要我帮你?”
劳驾不起,还是我自己来吧。
沈眠背对着楚迟砚脱衣服,边脱边骂,楚迟砚何等耳力,几乎一字不落全部听完了。
什么老男人老狗比,连老畜生都来了。
他盯着沈眠的后背看,看到了洁白的后颈,纤细的脚踝和雪白的玉足。
沈眠脱完之后穿了里衣,他看了楚迟砚一眼,然后光着脚小心地从另一边下水。
他一直很小心,但地上实在是太滑了,快走到边的时候还是没能控制住,扑通一声掉水里了。
他奋力地一直扑腾,直到楚迟砚把他捞起来,然后吐了人家一脸的水。
楚迟砚:“……”
“咳咳咳……都怪你,我都说了不洗了,这下好了吧。”沈眠恶人先告状。
楚迟砚:“你太笨了。”
“我才不笨!”
楚迟砚不与他计较,抱着人靠在了池子边。
边上有宫人早就备好的水果和美酒,沈眠吃着葡萄,和楚迟砚保持着距离,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楚迟砚喝酒,还给沈眠倒了一杯:“喝吗?”
他的长发披在肩上,好身材在水里若隐若现,沈眠把脸转向一边:“不喝!”
楚迟砚没逼他,只是自己将酒喝了,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渡了一点过去。
“唔!”沈眠用力拍打,但楚迟砚偏偏不放手,反倒还进一步加深了。
最后还是以沈眠的无力告终。
他靠在楚迟砚怀里,心里委屈的:“你又占我便宜!”
楚迟砚看他眼睛都红了,道:“我答应现在不要你,同样的,其余我想做的,你也不能拒绝。”
沈眠觉得这笔交易怎么都是自己亏,但他找不到理由反驳。
“三天后我们启程回大庆。”
“三天?”沈眠:“这么快!”
“你还想待多久?”
沈眠怕自己又说错话,这狗男人又抽风,便道:“不是,我只是担心,我在大越生活了这么久,又是这样一个身份,怕去了大庆不适应。”
楚迟砚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他摩挲着沈眠颈侧的皮肤,道:“你是我的人,只要你听话,我自然能护你周全。”
-
接下来两天,沈眠的日子倒算是平静。
楚迟砚有自己的事,不会每时每刻都和他待在一起。
一个人的时候,沈眠非常无聊。
这里不像现代,有电子设备打发时间,这里只有书,还都是沈眠看不下去的书。
后来得到楚迟砚的允许,他有了一次出宫的机会。
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沈眠带上斗笠面纱遮脸。
大越王城基本恢复原样,虽然楚迟砚没有屠城,但城里有驻守的大庆士兵,子民们也都知道国家易主了,做起事来总是畏手畏脚的。
沈眠心里不太好受,可这件事不是他能决定的。
他的身边跟了两个士兵,沈眠打发他们去买零嘴了,然后自己走进了一家书店。
书店里可有各种好看的话本,沈眠挑挑选选,没一会儿就挑了一大堆。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光天化日,竟然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啊!”
“王法?现在整个大越都是我们大庆的,你们算什么东西,小爷我能看上你们家,都是你祖上积德了!”
“就是,要是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让你做个妾也不是难事。”
门口吵吵嚷嚷的,沈眠不明所以,书店掌柜叹了口气道:“唉,如今国家亡了,大庆的人在城里为非作歹,也没人为我们做主了。”
沈眠听着皱眉,他没想到这些士兵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
那女子该是谁家女儿,几人约莫看上了人家的美色。
女子的父母在一旁哭爹喊娘,可没人敢上前帮他们。
沈眠本来想等跟着他的两个士兵过来的,但那几人都已经在撕扯女子的衣服了。
沈眠一急,怒吼道:“住手!”
他一吼,那几人的动作一顿,嚷嚷道:“哪里来的废物,滚开,别多管闲事!”
说着,他们又要去撕那女子的衣服了。
岂有此理!
沈眠抄起掌柜的算盘,冲过去一把盖在其中一人的头上:“人渣去死!”
力道之大,算盘都碎了。
“啊!”
被打的那人捂着流血的头转过来目眦尽裂:“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眼下,他们也不去管什么姑娘了,这几日在城里作威作福了许久,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他们一拥而上,沈眠没跑掉,被制住了手。
“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动我一下就完蛋了!”
几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你吓你爷爷呢。”
他们完全不信,其中一人掀了沈眠的斗笠,当看到斗笠下面藏着的人时,他们眼睛都直了。
“哟,还是个绝色美人啊!”他们眼里流露出下流的神色,看得沈眠直犯恶心。
这些是最底层的士兵,没见过沈眠,也实属正常。
其中一人忍不住将手伸向沈眠的脸,沈眠:“滚开!”
卧槽,他的两个保镖怎么还不来!
“还是个会咬人的小美人呢哈哈哈哈!”
那几人眼里逐渐兴奋,在他们再次打算将手伸过来的时候,沈眠看准时机,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
“啊——”沈眠非常用力,恨不得给他咬断了。
“啪!”
沈眠被打向一边,耳边嗡嗡直响,昏昏沉沉中想:楚迟砚给他配的都是些什么弱鸡保镖,这么久了都不来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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