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成了海王
“再勾我,我就真的上.你了啊。”
听到耳边贺澜琪的低语,白汐才羞赧的停下了蹭着他鼻尖的动作,却没有松开抱着他脖颈的手。
亮灯四盏。
贺澜琪箍着他的腰将他抱在了化妆桌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降温贴敷上了他的额头:“怎么会生病啊。”
“…”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个话题,“不知道,可能穿得少吧。”
奇怪的,男人没有质疑,点了点头后将药片递到了他的嘴边。
贺澜琪果然聪明,知道一味的问下去得到的很可能是自己不想听到的回答,而这个答案,他现在又无力改变,不如不再深究,心里清楚暗下决心便可以了。
小混蛋又坏又心机,真滴是好可怕。
“吃药吧,吃完药就好了。坚持一会儿和我再对一场戏,演完你便早早回来睡觉就行,剩下的你就别管了。”
“不行,今天演完戏还有别的通告,我…”
“又不乖了?”贺澜琪捏着白汐的下颚,后者怔了下,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和佳佳说一声,看能不能推掉。”
其实白汐感觉自己还好,除了身上一阵阵疲软外,并没有什么太难受的地方,或许只是这个身体太敏感了,被折腾的有些受不住而已。
不过,别管是因为什么,生病了吃药总是没错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片,撒娇般的摇了摇头:“琪琪,苦。”
白汐从小就怕吃药,原来的强悍是没有办法,没有人可以撒娇、没有人可以依靠,而现在…
贺澜琪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从兜里像变魔术一样掏出来一手的糖。这些糖都是白汐当初与贺澜琪在海滨别墅时,逛路边小摊的时候白汐喊着要吃得,没想到贺澜琪一直都记得,还一直装在兜里:“乖,乖乖喝药,喝完药给你糖吃。”
“唔…琪琪,”干嘛对我这么好哟,不知道老子弯弯的?
白汐扑进了贺澜琪的怀里,像得了小鱼干的猫咪一样欢喜的拱着,后者紧搂着他,将他手中的药片放到了自己的舌尖,渡到了他的口中,又拨了一块糖果,没等他喊苦便将丝丝的甜味一并渡了进去。
等到降温贴的温度散尽,白汐与贺澜琪才一同从化妆间出来。
他们俩今天还有一场戏,算时间应该也快到了。两人并肩走在去剧组的路上,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碰上的一刻莞尔一笑,从远处看上去,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是一对甜蜜温存的情侣。
距离他们一百米远的隐蔽角落,专业照相机不断伸缩,咔咔的快门声密集的像是鼓点。举着高倍镜照相机的瘦子被身旁的彪形大汉踹了一脚:“咱们离得这么远能拍到什么啊?跟了三个小时了,就拍到两人并肩散步的画面,有个屁用啊。”
瘦子揉着屁股叫苦:“那能有什么办法啊,贺澜琪是当过兵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力强得一匹,一百米都吓得不行,如果被贺家人发现咱们在干什么,没等给陆少交差,咱们就已经嗝屁了。”
“行吧行吧,”状如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将手中望远镜的镜头移到了最左边红绸少年的腰臀上,舔了舔嘴角,小声的自言自语着:“扭得真好看,不愧是跳舞的。”
白汐与贺澜琪回到了剧组,正好赶上陆霆的戏结束,远远地看见他们,自来熟似的招了招手,好似早已将他们之前发生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等他们走近后嬉皮笑脸的问道:“你们叔嫂去哪里了?”
一贯温和的贺澜琪没有理他,白汐看在宋逸的面子上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句。心中却早已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告诫宋逸离陆霆远点,这种妖魔化的男人,宋逸那个小O绝对玩不过他,不被吃干抹净就算好的了。
王导见他们回来舒了口气,赶忙招呼工作人员做好准备。白汐与贺澜琪站在一起对台词,这场戏有一段强吻戏份。
容初生了病躺在榻上浑身无力,本以为来照顾他的人会是萧炎,结果来的却是萧默。心中稍感郁闷,多问了两句萧炎的情况,结果惹毛了萧默,后者将他按在床上,不顾他的反抗给他渡药。
顺了一遍台词,白汐的目光瞥见了不远处的陈佳佳,不知为何她正站在暗处,身后一片漆黑,表情不自然的很,像是快哭了。
白汐还没见过雷厉风行的陈佳佳这副模样呢,正准备去看看她是什么情况,耳边却传来了导演喊开拍的声音,只能暂时作罢,朝陈佳佳的方向挥了挥手。
陈佳佳看见了朝她挥手的白汐后脸苦得更严重了。
她很想现在有个能靠眼神传递信息的特异功能,这样她就能告诉白汐,在她的身后正站着他的老攻——贺澜宇。
这个魔鬼大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已经在剧组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至始至终一直站在阴影处,特意告诉她不必通知任何人,更不必通知白汐。从看见白汐披着贺澜琪的披肩与他有说有笑并肩进组的一刻开始,陈佳佳的汗就在不断地往下淌,几乎湿了她的整个后背。
贺澜宇不愧是全星城最神秘最冷酷的大佬,压迫力简直逼死个人。陈佳佳不禁有些同情白汐,与这样的酷哥哥朝夕相伴同寝而眠,不知道是何滋味。
快把“贺澜宇是何许人也”都忘完了的白汐此刻正听着王导的指挥躺在了床上,而贺澜琪则端着一碗药坐在他的身边。
“《一夜销魂》萧默与容初第二十五场Action!”
导演的喊声犹在耳边,贺澜琪却已然俯身贴近了面前的美艳少年。
由于白汐饰演的容初此时正在生病,所以化妆师多给他的脸上拍了些粉。细腻珍珠□□末仍旧难掩他娇嫩脸蛋上泛起的红晕,或许是白汐本身就有些发烧,此刻化着淡妆窝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只,我见犹怜的很,犹像是一只娇弱的小白兔,看得摄像头前的工作人员们皆是一呆。
而在阴影处的贺澜宇眯了眯眼,冷峻的眉眼在无边的阴翳中像是唯亮星辰,明耀阴沉,其中蕴含着的情绪神秘的像是宇宙。
“初儿,喝药吧,”萧默伸手想帮容初将坠在耳畔的碎发移开,可憔悴的容初却在即将被触碰到的一刻,下意识的偏过了头,迅速冷淡的模样像是嫌恶的不行,独留萧默修长冷白的手滞留在了他的脸侧。
“萧默哥哥,萧炎哥哥没有来吗?”或许是容初意识到了他刚刚的失态,很快的岔开了话题,语气稍显畏缩,喉结攒动了两下。
“没有,只有我。”
“那他是在忙么,他什么时候能过来啊?”
“不知道。”
“萧炎哥哥最近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最近他来的次数好少啊,是不是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
“你的心里就只有他么,”萧默打断了容初的问询,将手中端着的汤药放到了紫檀木桌子上,目光冰冷的回头看他。后者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从我进屋开始你便一直在谈论他,初儿,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啊。”
萧默低头摆弄衣摆,明明面上含着一抹浅笑,却令人止不住的心惊,“你忘了我们曾经快乐的日子了么?那段时间人人都说我是残暴不仁的大魔头,是你一次次的安慰我,照顾我,我们牵着手走在星空下、逗内院的野猫、你在花丛中为我起舞、怕我晚上睡不好坐在门口给我讲故事……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我没忘…”
“那为什么你现在的心里就只有大哥了呢?”
白汐:“……”
小混蛋好会演,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
站在阴影处的贺澜宇眉头无声的皱起。
“喝药吧。”萧默端起了那碗药,容初摇着头后退,他的种种嫌恶终于惹毛了萧默,高大英俊的男人仰头将浓药悉数倒进了口中,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亲了他们亲了,小叔子和嫂嫂亲亲了,我得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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