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发现暴君的白月光是我
白玄看了谢迁和楚灵越一眼,随后回道:“回陛下,娘娘没有大碍。”
太后此时也起身说:“劳陛下挂心了。”
天景帝:“太后客气,应当的。”
等他们几人客套完,谢迁和楚灵越这才依次向太后和白玄行礼。
太后见了他们,面上未见尴尬神色,很自然地同他们叙起话来,模样就似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待他俩还是亲近的小辈。
谢迁看着太后温婉大方的模样,低眉笑起来时跟楚灵越偶尔笑笑的感觉还有点相似,大抵样貌好到极致的人就是他们这个模样了,偏偏谢迁对这类人就没什么抵抗力。
但他觉得原则还是要有的,于是回话时客气恭敬有余,亲近却是不足,不过太后却不介意,同他们说过几句之后便跟天景帝叙话去了。
此时白玄得了空,便问楚灵越说:“上次你病刚好便动身去了东南,东南天气不似京都,病可还有反复?”
谢迁闻言便也看向楚灵越,楚灵越只冲白玄点点头:“多谢大祭司关心,没有大碍。”
不过白玄此时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俩气氛有些不一样,暗地里给楚灵越递了个眼神,楚灵越却装作没看见。
白玄摇摇头,也不再多问。
后来天景帝见他俩站在一旁也无事,便让他们先走,白玄本想和他们一道离开,不过太后却说待会儿还想和大祭司探讨探讨药理,是以白玄也只好留下。
随后谢迁和楚灵越便先行告退,他俩出了禧宁宫之后,谢迁就试图找话:“陛下挺关心太后娘娘的哈。”
见楚灵越没答话,谢迁又说:“陛下和太后也好信任大祭司哈。”
还是没理。
谢迁摸了摸鼻尖,突然也不是很想说话了。
楚灵越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开始生闷气,有时候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
可他为什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啊。
不过他这边还没纠结完,下一刻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带到了旁边假山里,谢迁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扣住了,然后对方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楚灵越这次似乎没了先前的温柔和生疏,像凭着本能似的,他吻得很凶,像要把谢迁吞吃入腹一般。
谢迁的唇没一会儿便被碾得发红,呼吸也在动作间被掠夺殆尽,比之六月的急雨似乎来得还要猛烈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灵越终于同谢迁分开一线,而后他把脸重重地埋进了谢迁颈间,滚烫的鼻息肆意地喷薄在谢迁皮肤上。
但谢迁却好像被亲得发了怔,双目有些失神地望着假山里蜿蜒的藤蔓,偶尔洒进的一隙光映在他眼睛里,晃着他眼底那被亲出来的水汽,晶亮又让人失语。
随后,谢迁这才缓缓抬手,环住了楚灵越的腰。
此时楚灵越便在他耳边沉沉开了口:“我们成了婚,我们在浴池里弄过,我现在可以这样亲你,以后更或有巫山云雨春宵帐暖……”
谢迁听得不禁都咽了咽口水。
可接下来楚灵越却话锋一转:“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要去典客司,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灵越声音压得极低:“你是想抛下我,独自去往北境么?”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不好意思。
第36章 灵越
在楚灵越离京去东南之前, 谢迁跟他说过要去研习,不过那时暂定的是御史台,谢迁那时候也确实没想过去典客司的。
是因为前些日子听温遇说完楼月现状他才有了这个想法。
北境边境不稳, 楼月虎视眈眈,两国之战一触即发,赤令军自是不怕前路荆棘,但没有谁会喜好战争, 谢迁更是不愿, 他也怕大战之下, 会出现不可控的情形, 而后再次奔赴前世的道途。
所以他才有了这个想法,他想尽早地掌握朝中对于战争的动向和边境异国之事;而届时若有和谈或者开战宣言, 他在典客司,也能最先知晓甚至参与其中。
不过谢迁本来也是没想在朝堂上把这事直接说出来, 他想先去御史台之后再私下找借口转去典客司;可他在朝堂之上看着众生百态,看着天景帝尊严天威, 忽然想,他们赤令府一生忠君为国, 行事从来磊落洒脱,更何况他又不是要做什么大不敬之事, 他为何要这样遮遮掩掩, 于是他就直接说出来了。
谢迁被楚灵越抵在墙上, 此时彼此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缓了下来, 但谢迁还是感觉到了楚灵越的气闷。
谢迁觉得这确实是他的过失, 如若他骤然从别人口中听到楚灵越要去远处的消息,想必他也会气炸,他也会想以他和楚灵越的关系, 凭什么要被别人告知这件事。
谢迁想着就偏过头,在楚灵越脖子上带着些歉意似的轻啄了两下,而后他轻声解释:“我是今日在朝堂上忽然决定的,没有故意不提前告诉你,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楚灵越听完反应不大,而后他想了想楚灵越方才的问话,下意识就想说他没有想去北境。
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来了,他不愿因着此时一刻的僵持就敷衍甚至欺骗他,因为他并不能保证以后的事。
而后谢迁低低地,忍不住亲近地唤了他的名:“灵越,北境是赤令府的责任,而赤令府是我的责任,若是来日我策马向北,我希望你能来柳亭为我送别,好吗?”
谢迁所能保证的,只有他绝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也不会不问缘由地割舍下他。
他想,楚灵越早已是他千丝万缕的羁绊。
可就在这时,楚灵越却沉沉开了口:“不。”
谢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楚灵越微微抬首,从他颈间离开,在这昏暗的地方直直看进他眼底,两人之间距离极尽,像极了正在耳鬓厮磨,可楚灵越眼神里居然露出一股莫名的坚定,眸中情绪看起来极深极远:“赤令府坚守北境是为守国守心,可北境不该是赤令府一家之责。”
谢迁以为他误会了什么,解释说:“北境当然是大楚的北境,我的意思不是说北境是赤令府……”
不过楚灵越却恍若未闻,继续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担的。”
“什……”
谢迁听清了他说的话,但却不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可楚灵越却不继续说了,紧接着还又亲了下来,楚灵越轻轻地舔舐着他的唇缝,搅扰得谢迁也没心思再去想这事。
等他们再从假山里出来时,外面轮值的守卫都换过了一批,不过给他们引路的宫人还等在外面。
宫人们见他们出来,纷纷低下了头,像是什么非礼勿视一般。
他俩的衣衫尚还算整齐,不过神色却是不能看,尤其是谢迁,整张脸都像泛着粉一样,眼角更是绯红,唇角也奇异地破了点皮。
谢迁一看大家回避的目光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羞赧更甚,脸热得不行,他没忍住飞快地捶了楚灵越好几下,瞪过去的眼里似乎都在说‘都怪你’。
楚灵越笑了笑,伸手拢住他的手,捏了捏指尖算是安抚,而后吩咐宫人准备了垂帘的步撵送他们出宫。
等一路回到子说府,谢迁脸上的红已经褪了下去,嘴角却是没办法,但谢迁一贯觉得,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不会是他。
因此在见到木萧萧和云容容之时,他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愣是惹得云容容都没敢问他嘴角怎么了。
谢迁主动问:“什么事儿?”
木萧萧回神:“哦,今日对于顾尘微和庄之原大比作假的处置结果出来了,禁考十年服役一年,徐侯托人来告诉您一声。”
“就这样?”谢迁挑眉,“徐伯伯没有上报天听?”
“没有。”木萧萧说,“自行处置的。”
“也是,这不过是小事,倒也不必劳烦陛下了。”谢迁又问,“服的是什么役?”
“翰林院缺些整档誊抄的杂使,顾尘微是去那里,服役期间不得俸禄;庄之原是去御马司喂马。”
谢迁闻言,没忍住就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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