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又被巧取豪夺了
祝绥燕丝毫没恐怕,慢悠悠的说:“苏掌门,是不是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呀,还有点热,我现在就抱你去床上休息,顺便给你解热好吗?”
苏怀锦眉眼间的寒意更重:“你干什么了?”
祝绥燕笑的很灿烂, 白皙脸颊两侧的酒窝令他显得很可爱:“当然是为了得到苏掌门了, 这房间里的香, 可还是价值千金, 无论是内里多深厚的人, 闻到这香味,不仅暂时会被封住内里成为普通人, 还会……”
祝绥燕的话还没说完,苏怀锦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祝绥燕将他打横抱起来, 看着他那双潋滟清媚的桃花眸子紧紧闭上,纤长的眼睫轻颤,看上去像是正在恐惧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祝绥燕将人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眸子:“苏掌门,你可真好看,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终于能将你这朵高岭之花摘下来了。”哪怕知道这件事过后,他的下场可能会不太好,可祝绥燕觉得,若是不这么做,他后半身,会痛苦难受一辈子。
苏怀锦已经陷入到黑暗中,但人昏睡着,身体上得赶出还能察觉到一点。
他察觉到祝绥燕用绸缎将他的双手双脚分别绑了起来,察觉到祝绥燕拿着冰冷的剪刀,锋利的刀尖游走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剪开。
到最后,苏怀锦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他彻底失去了清醒,眼角溢出一点点泪水。
祝绥燕扔掉剪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床上的美景。
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白,像是冬日的雪一般,因房间里香的关系,肌肤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粉。
身上的衣服变成一块块碎布,挂在男人身上,半遮半掩的风景更加诱人。
祝绥燕无法控住的俯身,眼看就要亲吻上那双微微张开的浅粉的唇时,门房忽然被一脚踹开。
祝绥燕机警的道:“谁!”
不等他转头看去,来人的身影如闪电一般从门口到达他面前,来带着内力的一掌拍到他身上,祝绥燕来不及躲闪和阻挡,直直的飞了出去,用力地撞在墙上,又狠狠地掉砸到地上,硬生生将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祝绥燕噗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她艰难的抬头,看见顾言风冒着寒意和杀意的走了过来,黑沉沉的眸子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潭,晦暗而又阴郁,房门被他踹的摇摇欲坠,随时能掉下来。
祝绥燕运转内里,挣扎的想要站起来,但没等他站起来,顾言风已经将他揪住,紧捏着拳头,用力的,狠狠地一拳一拳的砸在他的脸上。
祝绥燕运转的内里被顾言风击溃,无法再汇聚起来,顾言风也没再用内力,就这种最原始的力量,打的祝绥燕半死不活。
顾言风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
眼看自己下一秒可能身处异地,祝绥燕竟然笑了出来,他口中满是鲜血,每一张一次口,就会有血流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也想对他这样吗?但你没那个胆子不是。”
顾言风目光一暗,正要对祝绥燕出手,猛地听到床那边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
这声音和往日的清冷不太相同,带着难以言说的感觉,听得人刹那间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咆哮。
顾言风转头朝床边看去,当看到男人被这样对待时,黑沉眸子里的杀意已经遮掩不住。
顾言风不再和祝绥燕浪费时间,他一掌将人劈昏过去,在柜子里找到崭新的床单,他将床单撕成布条,绑住祝绥燕的手脚,又将剩余的布塞到祝绥燕嘴巴里。
做好这一切后,他把祝绥燕扔到隔壁的房间里,怕祝绥燕醒来后跑掉,顾言风在祝绥燕身上点了好几个穴道,这才快步离开。
房间里。
床上的男人肌肤本来莹白如羊脂玉,这会却因为那香的关系,遍布淡粉,像是六月枝头上,开的正盛的桃花,等着人去采摘和把玩。
那双总是漆黑淡漠桃花子眸子,浮现了一层水光,将遮挡住他双眼的黑色布条沾湿。
即便看不到下面那双勾人漂亮的眼睛,顾言风也能想象那,那双总是被冷意压制住的勾人眸子,这会水光潋滟,该有多么的摄魂。
顾言风那双如潭般深邃的凤眸,如豺狼虎豹一般凌冽,盯着床上的男人,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黑沉的,带着一丝亮光和奇异,眼底深处,是浓郁的暗色,十分的具有侵占性。
只可惜床上的男人发现不了,他的视线被挡住,他敏锐的五官变得迟钝。
男人身上的红色的绸缎衬的他的肌肤愈发的雪白,那双修长如玉的手,因身体的难受,掌心用力的揪着下面的丝绸床单,像是一个掉入河中好不容易抓住浮木,痛苦求生的人。
顾言风脑海中猛地浮现出刚刚祝绥燕说的话,他那双看着苏怀锦的凤眸越发的晦暗。
他脑海中蹦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这个念头,十分的十恶不赦,十分的罪恶。
可这个出现的念头,仿佛野兽一般在牢笼中咆哮,仿佛翻涌的海浪,在体内沸腾。
顾言风面无表情的看着,但只有他知道,他内心是有多么的渴望,他那双晦暗的黑沉眸子,是有多么的火热。
他的手忍不住伸出,按在他的肩头,掌心下细腻光滑的肌肤,令他心脏几乎要炸裂一般。
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师傅。”
床上的男人失去了所有的神志,他没有任何回应,淡粉的唇,被他咬成了嫣红色,像是糜烂的花瓣,又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顾言风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断裂,他微颤的手将绸缎解开,那双潋滟的眸子睁开后,眼神涣散,带着迷茫。
平日里被舒冷淡漠压制住的清媚,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
顾言风飞快的解开身上的衣袍,他声音低低的开口:“师傅,我喜欢你,很喜欢,从在街头看见你的那一刻,从被你带回青城派的那一刻,从被你教导读书写字和习武的那一刻,就时时刻刻心悦着你。”
顾言风迫不及待的吻住了那双朝思暮想柔软而又嫣红的唇。
温暖而又柔软,仿佛带着清甜的果香味道。二人的鼻息混在一起, 嘴唇相贴。
陷入昏迷中的男人被亲得有些晕, 仿佛要夺走他所有的呼吸,将男人逼得无路可退。
舌尖发麻,呼吸困难,昏迷中的男人下意识的推了推顾言风的胸口,被顾言风反手箍住。
苏怀锦觉得自己好像调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里,好似有一双手不断地肆意妄为。
他努力睁开眼,想看到底是什么人,可太黑了,哪怕极力的去看,也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他觉得自己像是放在油锅里翻来覆去煎到熟透了的小黄鱼,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面团,一会揉成这个样子,一会揉成那个样子。
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苏怀锦处于醒过来和昏迷之间,神志不大清楚,他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声音在说着什么,恻然倾听,却什么都听不到。
到最后的时候,苏怀锦实在有些睡不着,他发出痛苦的声音,叫喊着让停下来。
但揉面团的那个人只是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了起来,好像是一只贪婪的兽,一定要将自己的猎物全部吞入腹中。
到最后的时候,苏怀锦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苏怀锦声音沙哑的像是被沙子磨砺过,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火辣辣又钝疼,几乎快散架似得,好在很清爽,应该是被洗过澡了。
苏怀锦缓慢的撑着酸疼的身体坐起来,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房间有点熟,像是自己平日里住的那间禅房。
“统统。”他开口,声音无比沙哑。
系统没说话。
苏怀锦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怎么在这里,我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我家小狼崽子去哪里了?”
系统沉默了下,声音冰冷:“最重要的是后半句吧?”
苏怀锦有些害羞的说:“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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