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又被巧取豪夺了
“还不答应吗?”喟叹的声音再次钻出来。
苏怀锦长睫颤了颤,像是蝴蝶被打湿的羽翼,无法再煽动翅膀往上飞,无助又可怜。
青年雪白的面颊上残留着泪痕,闪烁着水光的眸子随着这道声音稍稍晴明了许多。
他的嗓子使用过度,声音沙哑不堪,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逼问中,终于不负重荷的开口:“我答应。”
我答应,做你的皇后。
皇宫的琉璃碧瓦上,偶尔有几只野猫才在上面,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后,惊的在屋檐上窜来窜去,满身的毛都炸开了。
第二天醒来,苏怀锦躺在床上说:“啊,昨天晚上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系统心想:美妙个屁,他被关了一晚上马赛克房间。
没有系统理会的苏怀锦只好砸吧嘴巴,默默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
因为他生病的关系,昨晚赵宣亦非常温柔,以至于苏怀锦中途的时候差点睡着了,这倒也不怪苏怀锦,主要是发烧的人就是容易困。
外面的小太监察觉到里面的动静,轻轻敲门,接着推门而入。
“苏公子,您醒了。”
苏怀锦有些害羞地将自己脑袋蒙在被子里。
原以为小太监会说我给您倒杯水或者问他饿不饿,没想到下一秒小太监就转身拔腿跑掉:“奴才去通知皇上。”
第9章 第一个世界
“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同,大部分原因是染色的构成导致的,在这部分人群中,之所以喜欢做承受者,一是不用出力就能享受到吃肉的感觉,二是……”
清晨的阳光努力的穿透窗户,在偌大的寝宫中留下金色的点点阳光,洒落到一旁温暖的龙床上。
苏怀锦睁开眼,小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系统冷漠无情的说:“说人话。”
苏怀锦:“太爽了。”
系统心想,开了一晚上的车能不爽吗?
苏怀锦激动地道:“我马上就要当他的皇后了呢。”
系统讥讽:“就这么想当女人?”
苏怀锦:“你这是在嫉妒我能吃肉,而且还是不间断的吃肉。”
系统打击报复:“就算吃肉,你也要保持人设。”
苏怀锦瞬间蔫了:“宝贝,你能不要这么破坏气氛吗?”
系统平静的想,别说是叫宝贝,叫祖宗也没用,你让我不爽,我也要让你不爽。
互相让对方不爽的一人一系统,在沉默了片刻后,决定双双绝交。
自从苏怀锦答应准备做他的皇后后,赵宣亦便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婚礼。
婚期并定在下个月的初五,尽管苏怀锦激动地不得了,但秉持着异性恋的人设,苏怀锦在婚礼的当天,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那件漂亮的凤袍嫁衣,总是温润沉静的面庞上一片冰冷。
苏怀锦脸色难看的一字一句道:“我不会换的。”
宫女站在苏怀锦身边,着急的满头大汗:“可是苏公子,这是皇上吩咐的,您若是不换,我们这些人……”
这个京城人谁不知道苏府这位小公子,向来心肠柔软,为人温和,这宫女说着说着便掉下了眼泪。
苏怀锦看着那件火红的嫁衣,笑嘻嘻对系统说:“没想到赵宣亦那厮那么变态,竟然让我穿女人的衣服。”
系统:“我看你挺高兴的。”
苏怀锦望着铜镜里自己好看的脸蛋,美滋滋的说:“当然啦,就算是女装,我也是最亮的仔。”
系统幽幽的道:“也许他就是看上你的脸了,等你人老珠黄,他就不要你了。”
苏怀锦很包容的说:“可我再一个多月后就能走人了鸭,我是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永远不会人老珠黄,所以乖啦,不要那么无理取闹。”
系统:“……你要是想,下个世界给你安排个丑的无法见人的长相。”
苏怀锦吓得差点腿软了:“爸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系统:“爸爸?”
苏怀锦笑嘻嘻说:“你就是我的金主爸爸。”
系统沉默了下,说:“我要有你这个儿子,绝对会把你一巴掌拍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苏怀锦流下悲伤地泪水:“你不爱我了我吗?”
系统:“从来没爱过。”
苏怀锦娇羞道:“既然如此,我能多在这个小世界呆上十几年吗?”
系统:“你想吃桃子。”
苏怀锦含泪拒绝心软,并冷着脸说:“我是男人,怎么能穿女装,你告诉他,要让我这样出去,我宁可一头撞死。”
宫女几乎要被苏怀锦的话吓的晕厥过去,她看苏怀锦一脸决然的样子,觉得自己若是让侍卫们压着苏怀锦将衣服穿上,恐怕真的会出事。
可想到皇上的吩咐,宫女咬了咬,对旁边的其他小宫女道:“你们在这里照顾苏公子,我去找皇上。”
赵宣亦来的时候,穿着正红色的喜袍,这件喜袍大约是司衣司的人特意设计的,正红色交领锦袍上涌红色的丝线绣出栩栩如生的龙的图案,约么是用暗线的关系,在暗处和远处的时候是看不清楚的,只有在阳光下近距离的看才能看见那条巧夺天工的龙。
他一出现,立刻照亮了整个宫殿,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可即便那绣着龙的喜袍再夺目,也没掩住他自身颜色。
他冷峻的脸在这红艳艳的衣服下,稍显柔和,只是那双眸子,依旧是沉的化不开的墨,显得无比深邃,深不见底。
喜袍勾勒出他清晰坚硬的肌理和挺括修长的身材,这令苏怀锦不禁想起赵宣亦前段时间褪去衣服时看的风景,胸膛宽阔,薄薄的一层肌肉充满弹性,手感极好,最重要的还是那八块腹肌……
苏怀锦这个终身颜值狗看的直发呆。
殿里的宫女们立刻行礼,赵宣亦看都没看一眼,摆摆手让这些人起来。
他冷着脸走上前,看着衣服没换,妆也没画的苏怀锦,冷声道:“不想穿?”
苏怀锦梗着脖子,愤怒的瞪着他:“我是男人。”
四周陷入冷寂,殿里的宫女太监全都低着头瑟瑟发抖,虽说这几日里赵宣亦对苏怀锦极为宠爱,但再怎么说赵宣亦也是皇上,被这么强硬的拒绝,万一牵连了她们可怎么办。
赵宣亦语调如常:“我知道。”
苏怀锦一下子被噎住,轻咬了会下唇,嫌恶的看着那嫁衣,愤声道:“我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
少年的脸虽然因前段时间风餐露宿和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消瘦了些,可经过这几天的好好喂养,巴掌大的白皙面颊微微有了些肉,冷白的肤色和沉静的眸子总是显得他乖巧温和。
但此时动怒,他雪白的面颊染上了两抹薄红,嫣红的唇被他贝齿轻咬后更是嫣红的像是刚刚饮过血一般,色泽艳丽,活色生香。
赵宣亦喉结动了动,本就黑沉的眸子更加幽深,他扫了眼被宫女们放在手上展开的嫁衣,即便没被穿上,也能想象的出眼前这人换上这身嫁衣后,颜色是多么的好。
赵宣亦眼底露出一抹浅笑,冰冷的嗓音温柔起来;“不穿,是想看着你的母亲被砍头,还是想看着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苏怀锦脸色蓦地苍白起来,他黑发如夜,鸦翅般的睫羽微微轻颤,在眼睑下打出细密的阴影,脑袋微微低垂,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看起来极为的脆弱。
只是那细白的脖颈上却有一圈细细密密,层层叠叠,绵延如山峦的红痕,仿佛一条拇指粗的红色绳子,绕着他的脖颈成一圈。
鲜艳的红与极致的冷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也刺激着旁人的感官。
赵宣亦盯着他,黑沉的眸子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声音沙哑,慢条斯理的再次逼近猎物:“还不穿?”
苏怀锦脸色苍白如纸,眸子里满是恐惧和愤怒,还有丝丝的耻辱和绝望。
他胸口剧烈起伏,喉咙中终于吐出低低重重的喘息声。
最终,他还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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