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爹系男友撩到手后
蓝松若怂肩,丢掉一件衣服。
贺清疏为难,他每天要刷牙,每天要洗漱,丢洗发露还是洗手液?
他这么爱干净的人……每一样东西对他而言都不可或缺啊。
最终在导演的催促之下,他忍痛割爱,恋恋不舍地丢掉了洗手液,走之前还鞠了一个大躬。
大不了以后用清水洗手。
再忍几天,忍几天就好。
棠羽经过迟晰提醒,就赖在师哥面前不走了,“师哥,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了?”
迟晰问:“那你能告诉我你什么组的吗?”
“我是蓝色。”
迟晰挑眉:“那我们不是一队的。”
“啊?师哥,你是什么队的?”
“红队。”
棠羽有些失落,在他面前吸了吸鼻子:“师哥,你会摁掉我手环,淘汰掉我吗?”
迟晰顿了一下,见小女孩闷闷不乐,摸了摸她的头,哄她:“我守护你啊,别伤心了。”
棠羽微微脸红。
四个人在安全屋换了干净的衣服。
这些人虽然是一起走,但是明显分成两队,貌似关系很好,其实各有心思。
棠羽跟迟晰偷偷地说:“我过去偷偷地把他们手环摁掉,师哥你继续前进吧。”
“敌不动我不动,我们还是别这样了。”迟晰谆谆善诱。
这两队的行驶轨迹有些莫名的搞笑,两队不谋而合想装作偶然分开,没想到走了一圈又遇到,大家笑笑。
迟晰这次煮挂面的时候,蓝松若跟贺清疏用自己的东西跟他换面条吃。
饿了一天一夜的贺清疏没有了偶像包袱,天知道他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要是没人在他面前吃还好,现在有人煮面,他真的好馋啊。
于是自告奋勇,在一处石头上挖了一点生蚝,放在火上,想要分面条。
毕竟是前辈,迟晰这个大男孩多煮了一些给他们分,只不过进行面条交易的时候十分好笑,双方都怕对方偷袭。
棠羽站在石头上望风,死死地守着这两位前辈,然后打了个手势:“师哥,一切ok。”
迟晰将面条放在两队约定的位置,两人火速撤离。
贺清疏跟蓝松若见他们走了才敢过来拿着面条,大快朵颐。
好生生的善良之举搞的像地下交易似的。
总导演看着这画风清奇的画面:“这令人恐怖的荒野求生怎么变成谍战片了?”
其他人心里吐槽,还不是你非要这样设置?
垫了肚子,马上要迎来一个黑夜。
除了棠羽,迟晰是这群人里最小的一个男孩,蚊虫咬了他好几口,棠羽给他涂了花露水,但不管用,大家还是被咬。
贺清疏开始抱怨了,蓝松若也是。
黑夜对大家来说都是恐惧的,尤其又冷又饿的。
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动物声音。
摄像大哥立马带大家转移。
迟晰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一边告诉自己不怕一边保护这两位女孩子转移阵地。
也不知踩到了什么,好像是动物尸体一样,软软的,迟晰哼了一声。
他一直提醒自己镜头面前不能露怯,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转移到下一个地方。
后半夜大家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棠羽是女孩,一直抓着迟晰的手,害怕紧张又不安,最后又是靠在迟晰肩侧睡着的。
几人开始第三天的赶路。
下一个安全屋迟迟不见,大家朝着段林跟吕简的方向走。
蓝松若开玩笑的问:“我是青色,你们是什么颜色啊。”
贺清疏遮遮掩掩地说:“我也是。”
迟晰突然一愣。
这怎么回事啊?
三个颜色?
所以是三队?
棠羽率先说:“我跟师哥也是青色。”
蓝松若惊讶:“所以咱们四个是一队?段老师跟小简是一队的?”
就在大家疑惑间,贺清疏突然看到对面有两个人,一大一小:“你们看,这是村民吗?”
三人异口同声答:“不是。”
这一看就是导演组找人伪装的。
不过走近看的时候,发泄这些人确实是东南亚这边的,据说是来爬山。
大哥们,爬山?来这里?
好独特的癖好。
对方操着一口泰语,迟晰跟明泰学过,简单的问好他是知道的,其他话他也说不出来。
他们本来想问路,结果语言不通,无法交流。
迟晰看着对方蓬头垢面,头发长的都快遮住眼睛了,给他一包方便面。
结果对方带的小孙子摆摆手,叽里呱啦说一堆,那位年长的人据说是个哑巴,戴着帽子,头发长的遮住脸,迟晰也不认识。
大家都觉得无望,他跟人家说再见,没想到这位“老人”竟然抓着他的手,从小孩袋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小孩又在叽里呱啦说一通,好像大概意思是要给他。
迟晰感激的双手合十,说了谢谢。
只不过这个姿势很奇妙地变了,他想老人可能把他当成欧洲来的,张手打算拥抱,迟晰顿了一下,为了不尴尬,还是客客气气跟他拥抱。
虽然人老了,这力气不小。
抱他的感觉像是想将他融入身体似的。
等等,这老头不是在揩油吧?
毕竟这边取向更开放一些,迟晰心里打颤,自己有家有室,总要避讳。
他赶紧放开了手,再次道谢。
刚转身没走两步,小孩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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