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爹系男友撩到手后
后边的话他越说越低,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又被呛着咳嗽了两声。
傅亦不知该说些什么,圈着他的腰,温声安慰:“我这不是来了?知道你怕蛇,你离开的时候我就从安全屋出来了,哪知道我家小家伙还做了陷阱,浇了我一身的消毒水呢。”
温润的调调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迟晰心里皱巴巴的,自责懊恼又害怕:“傅医生,我怕……他们把蛇都抓走了吗?”
“大概吧,小猛男无所畏惧。”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调侃我?”
傅亦牵着他的手:“那跟我回家。”
“师哥,师哥你在哪?”棠羽跟吕简大声叫着。
声音越来越近。
傅亦寻声顺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温着他冰冰凉凉的手指,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搓暖:“他们要过来了。”
“嗯。”迟晰点头,他也听到了。
“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嗯?”迟晰不解,他能有什么事啊,大家都健健康康,身体上划破了小口子直接贴创可贴,没遇到什么大事。
傅亦又认真的重复了一句:“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
“什么事?”
这儿树木茂盛,粗壮的树干遮蔽了两个人的身影,迟晰觉得唇角一软,突如其来的负重让他背部感受到粗砺斑驳的树干。
傅亦的手轻柔的挡在他跟树干之间,他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偏头认真的模样,在他睁眼的时候惩罚一般的掐了一把他的腰,迟晰索性之间勾着他脖子,回应下去。
棠羽的声音越来越近,傅亦缓缓松开他的腰,大拇指抹掉他嘴角的水渍,弯了弯唇:“就这件事,上次抱你就想了。”
“上次?什么时候?”迟晰有些小紧张和害羞。
“我看到你还刻意洗脖子了。”
“嗯?”迟晰努力想啊想,突然一惊:“你是那个老人???”
难怪会有巧克力跟水和打火机呢。
傅亦圈着的指尖刮了刮他鼻尖:“好笨啊你。”
“他们过来了,我走了。”
迟晰拉着他胳膊,再次恋恋不舍亲了一下:“你唇上有糖,是甜的。”
傅亦轻笑:“注意手环的颜色,别笨笨的在圈里打转,我等着带你回家。”
“啊,什么手环颜色?”
棠羽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但是又不清晰:“师哥,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重的消毒水味道啊?”
“没事,我拿错你的包了。”
他们一群人重聚在一起的时候,发现背包全不在了,只剩下迟晰那个放了药品的包,然而并无卵用。
节目组已经开始让他们排除异己,在这里做个了断了。
但是误杀与被误杀的人都将得到淘汰,这几天的努力完全白费。
大家谨慎又小心。
各自看着对方,心怀鬼胎。
蓝松若说:“我是青色,你们有谁是青色啊,到现在这个时候了,大家也别藏着掖着,都说真话吧。”
段林举手:“我是。”
他是老一辈的艺术家,态度诚恳,没有二意,蓝松若跟他坐过去。
“既然段老师是青色,那就说明贺清疏不是我们这个队的。”
贺清疏难堪,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节目组没有说分成几组一组有几个人啊,我也是青色,真的,比真金还真,我可以对天发誓。”
蓝松若对他保持怀疑态度,贺清疏哼了一声,生气的坐到迟晰身边,突然嗅到一股强烈的药水味道:“迟晰,你受伤了?”
“没有没有。”
贺清疏忙坐到另外一边,脚麻扶了迟晰一把,正好握着他手环,棠羽眼疾手快,一把拍掉他的手,“贺哥,你干什么?”
这一下子,大家的视线全部落在他们这边。
贺清疏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清白了,他只是脚麻,站不起来,扶了一下迟晰的手腕而已啊。
“我……我真的是脚麻……”
蓝松若瞪着他:“我怀疑导演就是分了两个组,贺清疏自成一派,居心叵测,跟我结盟想要偷袭迟晰跟棠羽,最后还想把我灭口,节目组有规则,误杀与被误杀的人都会淘汰,但是贺哥显然不担心他误杀人,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贺哥才是那个异己,好啊,贺哥,藏的够深的啊,带着你的洗漱用品,一举冲入决赛呢。”
贺清疏百口莫辩:“蓝姐,大家都不知道分成几个组,你这么笃定两个组,还栽赃嫁祸于我,是不是你知道些什么?”
两人互咬。
总导演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些人互相猜忌,这最好玩了。
他翘着二郎腿,欣赏着本年度的大戏。
任这群人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他所设置的心思的。
棠羽坚定的远离这些人:“不会是两个组的。”
如果蓝姐是青色,她是蓝色,迟晰是红色,这就三个颜色了,怎么可能是两个组?
棠羽问吕简:“弟弟,你是什么颜色的?”
弟弟诚实的说:“绿色,跟我手环上显示的是一样的颜色。”
棠羽低头看着手环上的颜色:“师哥,确实欸,我们的颜色跟手环上的是一样的吧。”
众人低头看。
果然一样。
贺清疏的是黄色,段老师的是黑色。
“这颜色有什么问题吗?”贺清疏问。
总导演笑的阴险狡诈:“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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