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上)
白冉熙看中的这套婚服看着比旁的几件还要普通些,款式不复杂,但料子比其他几件要好,还有针线绣的暗纹,虽不是金丝,却也和大红的婚服极为搭配。
“好看,要是冉熙喜欢,就这套了吧。”唐时安其实觉得这几件没啥差别,但只要有脑子的这时候都夸好看就完事。
“这套婚服多少钱?”白冉熙得了唐时安的同意,就开始问价。心知因为料子不会太便宜,所以是有准备的
“小郎君眼光真是极好的,这套婚服是昨日进的最好的一套,要价比旁的要贵上一些,五两银子一套。”
小厮也不是银口开河的漫天要价,衣服的料子是用的缎子,这暗纹也是顶好的绣娘绣出来的,要价五两肯定是有赚头的,但赚的也不会太多。
白冉熙觉得这个价格也还合适,见唐时安没有反对,便给了定金,定下这套婚服,等几日后成衣铺改好婚服在来拿。
“小郎君的身量可真好,这位公子可是娶得一个好妙人,日后定能为公子生个胖小子。”量尺寸的是成衣铺专门的婆子,用这软尺在白冉熙身上比划,嘴上不停的夸赞。
白冉熙以前对于这种夸奖是听得耳朵都生厌了的,可这是头一回在唐时安面前被这么夸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嘴角也浮现着笑意。
“这是自然,我家夫郎便是样样都好。”唐时安不客气,既然是夸了自家小夫郎,那就干脆顺着话继续夸下去。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唐时安和这婆子聊的开心,而别谈论的主人公却全程默不作声,只当是没听见。
出了成衣铺,定了五日后来取婚服,唐时安就领着白冉熙在镇子上逛了起来。他来这地方这么久每天都来去匆匆,也没好好看过,白冉熙也是成日里待在那破旧房子里,肯定也不曾出来走动过。
今日算是腾出时间了,怎么着也得带未来夫郎逛上一逛好培养培养感情不是。更何况他们早起来的早,也不曾吃早饭,旁边的馄饨摊子卖的馄饨闻着就香气扑鼻,勾的唐时安肚里的馋虫冒了起来。
“老板,两碗馄饨。”唐时安找了张桌子,拉着白冉熙坐下。
白冉熙还是头一次来这地方吃东西,有些新奇,但又觉得这么浪费时间不好,开口劝道,“唐大哥,还是赶紧去铺子吧,本来已经耽误了好些时候了。”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带你在镇上逛逛,铺子开晚些就开晚些吧。”唐时安抽了筷子,递给白冉熙,这有了铺子,果子水卖的时间比以往长了,晚些时候开门也不影响什么。
街边上的小吃摊在唐时安大学时候可是常去,后来工作了,也就没什时间,不曾想来了这里,还能再体会体会路边吃东西的乐趣。馄饨摊的老板实在,包的馄饨皮薄馅大,一口咬下,鲜的不行。
里头的馅也是用的好肉,但不是肥肉,纵使这肥肉在古时候是好东西油水多,但光这么吃着怕也受不了。馄饨摊的老板用的是五花肉,肥瘦相宜,调的料也是极为可口。
白冉熙没能拗过唐时安,也只能安安分分的拿着筷子吃起了馄饨。时不时聊上两句话,旁人见了也只夸这对小夫夫恩爱。
本来吃的开心,街上突然起了骚动,一匹快马从镇子外边狂奔进来,看样子是马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了狂,马上的人也没能控制住,就这般当街乱跑了起来。
直愣愣的闯进镇子,街上的一些摊贩和行人都被撞倒,最后还是这马儿自己撞上客栈门外的柱子,晕了过去,才停止了这场躁动。
马上的人穿的是锦衣,腰间佩戴着羊脂玉做的玉佩,一看就是富贵公子,和青山镇这处小地方显得格格不入。这人从晕了的马背上爬了下来,看着狼狈不已。
不一会儿,又有两个人骑着马到了青山镇,等到了那锦衣公子身边,便下了马,立刻去扶人,一看就是这富贵公子出门带的下属。
“你们来的这么慢,可是等着本少爷被摔死好回去交差不成。”富贵公子一见这两人,便是开口就骂,脸上恼怒的表情极为狰狞。
两个身着黑色短打的下属皆不说话,但心里的腹诽可一点没少。明明是这富贵公子自己要骑这野性难驯的马,他们阻止不得,如今出了事还要赖到他们头上。要不是这人是他们主子的表亲,他们早就放手不管了,还用受这等气。
“你们是木头吗?这样对我小心我回去找你们主子告上一状,你们的小命都难保。”富家公子见无人理会他,更是嚣张。
这般行事,可见街上被撞伤的行人和撞倒的摊位是不能得到赔偿了。还好方才那马匹没有践踏到谁身上,顶多是些轻伤,得罪不起也暗自吃了这个亏。
白冉熙从看清楚那富家公子的模样起,就躲在唐时安身后,手里紧抓这唐时安的衣服,深怕自己被发现。
唐时安自然是有所察觉,但如今不是问这些的时候,看着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便寻了个缝隙,拉着白冉熙离开了。
可巧不巧,这富家公子教训完人,随意一瞟,好似看见了什么眼熟的身影,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左拐右拐的消失了,嘴里喃喃道,“怎么这么像白冉熙那个贱人。”
但又想白冉熙什么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乡野间的生活。更何况方才所见,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个汉子,白冉熙那般心高气傲,在怎么也不会在这里找个无用的人嫁了,只当是看错了。
如今还是快些回京才是,本就在路上耽误了功夫,若是再晚些,他的姐夫能把他给撕了。
唐时安把白冉熙拉回了铺子,眼瞧着白冉熙面色苍白,心下不由担心不已。杨苏在院子里见两人神色不好,端了壶水给唐时安,便去了厨房,不在打扰。
“冉熙,没事了。”唐时安没问,明显街上那人白冉熙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肯定不好,所以才有这般情况。
虽不知,但也是能猜到一些,这人定与白冉熙之前的生活有关。白冉熙把整个人埋在唐时安的怀里,他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恶心,怎么也没想到,他都逃到这方小镇子了,还能遇见那群恶心人的人。
“没事了冉熙,我在这儿,别怕。”唐时安不知道如何安慰,也只能抱着白冉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话,希望能给白冉熙一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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