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上)
“你比我好。”白君远的父亲和河安府的府尹有旧交,成绩出来之后,钱大人找过白君远透露了这次他是府试第一。
只是交谈的时候,说这次府试有一个学生的策论写的可比白君远要好,只是杂文的分数低了些,因此不得不后排了了几个名次,而这个人正是唐时安。
“白公子谬赞了,好不好这府试成绩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排名,但白公子是第一的消息整个茶馆都在讨论。”这白君远不会脑子学糊涂了吧。
“你在第五名。”白君远一早就探听到了唐时安的名次,此次阅卷的先生中有对杂文要求极高的,唐时安旁的答得都是头一号,因为杂文被降了好几个名次有些可惜。
“第五?也还不错了。”也算是在他的预计之中,这名次也不差。府试除了头三名会给人点印象,其他的怕是没人能记着。
“院试来主持的大人重策论。”白君远是觉得此次他能得第一不过是存在侥幸的成分,越往后,杂文占得比重越低,到时候,唐时安的优势就会凸显出来。
唐时安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然后开始说着四五不着六的话,“白公子觉得自己考不过我?”
白君远看过来,一张脸上表情都是欠揍的模样,似乎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告诉你不过是让你知道自己失败的原因在哪儿罢了。
若是白家的人白君远这样难相处,唐时安觉得可能与白冉熙的父亲和哥哥怕是要掰,为了不让白冉熙为难,他还是拿白君远练练手,到时候要也有参照不是。
“咳,白公子叫我过来,不会是只想告诉我这件事情吧。”聊天这种事他最是拿手,毕竟以前的工作就得靠嘴皮子会说,不然怎么能让人被忽悠。
“就这件事。”白君远喝了口茶,意思在明显不过,可以送客了。
不按套路出牌,唐时安觉得白冉熙一定不是白家能养出来的人,不然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些吧。
“唐公子对不住,我家少爷就是这性子,但他人不坏,只是往常都在家苦读,没什么朋友,不太会和人相处。”守墨送唐时安出门,尴尬的解释这个情况。
眼前的这位公子是他家少爷除了堂少爷接触最多的一位了,应该算的上朋友,往后在一处也能有个照应。
“我知道了。”唐时安看着这小书童的忐忑,有些无奈,白君远就是缺少社会毒打的孩子,他和他计较掉份。
出了雅间,唐时安还是下了楼,虽然白君远给他说了名次,那还是得自己看过才放心。
结果一出茶馆门就撞上了王全和温倦,两个人满面兴奋,看模样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名次了。
“唐兄,你怎么才来啊,我这都等了你好久了,我们都榜上有名。”王全步调快了些,就是在此处等唐时安好把这个消息告知出去。
“都要名字就好,之前看人太多,便到茶馆歇了歇,想着等人散去在说。”行了,这回事省了他去瞧一瞧的功夫。
“你这可一点都不上心,不过也是,你这成绩就是十拿九稳的,心里有数,我就不行,不提前看看,心底的石头就是落不下来。”王全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是名落孙山。
“那王兄和温兄的成绩如何?”
“我的名字就在尾巴后面坠着,不值一提,但唐兄你和温兄就不得了了,都是在这前几的名次,温兄第二,你第五。”
王全这样说,温倦有些不好意思,“这次试题正巧考试不久前研读过,便得了些便宜。”
“那也是合该你能考这么好,别的不说,乡试都是稳了的,到时候拿个举人回来,这穷苦日子可就到头了。”王全拍了拍温倦的肩膀,说的也是实话。
“王兄说的是,温兄的成绩定然不会差的。”温倦其实是唐时安目前看到过最有天赋的人了,温倦家中并无什么银钱,读书后头都没能在书院继续。
只自己一人在家苦读,能有如此成绩自然是不俗的,且温倦年纪比白君远还要小些,这份年轻就是底气。
“今日我们为了庆祝我们都拿了童生的名头,想去哪儿吃顿好的,我请客。”王全虽然身上钱不多,但还是够庆祝一顿的。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们平分的好,等日后我赚了银子,在请两位兄长。”温倦虽也想拿钱出来请客,但身上除了些许零星铜钱,也拿不出其他。
“不必这么推来推去,我先前就在八角楼定了位置,这次考中,合该我请客。”唐时安早早的就在八角楼定了位置,就想着今天能够和两人聚聚,不管考没考上,吃一顿总是没错的。
“行,唐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自然是要去捧场才是。”谁给钱这事看分寸,唐时安家中有开铺子,他们也知道,如今的情况,也不适合打肿脸充胖子。
在八角楼吃了饭之后,唐时安就收拾了东西回杨家村了,等到院试的时候在来这河安府。
比前几次回家都到晚上的时候,这次唐时安连赶了两天路正中午就到了镇上,虽然一路奔波,但唐时安还是决定去镇上去见白冉熙。
白冉熙正在里院煮奶茶,杨苏和杨路在外面招待客人。
“张阿么,你歇歇,让我来就是。”杨路的爹爹随着时日调养,这已经能下地干活了,老一辈的人,在床上躺了这些年,一下地就闲不住。但他们这些做小辈的深怕再出个好歹,所以什么事都表面上让做,但之后都是抢着接手。
“不碍事,我就是看个火候,累不着。”张桂人精神着,这些年都把他的骨头躺懒了,在不做点事,怕是立不住的。
“那张阿么你就在这处坐着,其他交给我。”白冉熙也顺着长辈说,但指派的活计都是轻松的很。
“好,你们这些孩子,我又不是瓷器做的,用不着这样小心,人家大夫都说我能干活。”张阿么似乎是有大夫的挡箭牌,做事也有底气,眼见着他们拦,那自然是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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