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
乔然那天没有再见到靳寒柏,他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乔家,在乔家停留五个小时。
天擦黑的时候他开车从乔家出来想回别墅,但是他没能回去。
乔家住的半山别墅进市里要半个小时。
那天大概是媒体们近几个月最忙的一天,刚发的靳家新闻后续还没追完,突发性爆炸新闻就又来了。
北郊一个路口,一辆车失控撞上了另一辆正常行驶的跑车。失控车辆时速达到一百八,两辆车都翻了。双方均当场死亡,场面让人不忍看。
失控车辆里洒出白色粉末,初步怀疑是违禁毒品。
跑车亮蓝色,全球限量。
驾驶室是乔家最年轻的小少爷。
二十一章
乔然是个怎么样的人?
靳寒柏思索了那么久,温庭到底还是没能从他的口中听到答案。
温庭向来是识相的,很会看眼色,知道什么时间自己应该在什么位置上。那天晚上他自己早早地上楼睡了,只是上楼之前拿了条热毛巾给靳寒柏擦了擦脸,然后在他腿上盖了条毯子。
靳寒柏在沙发上坐了一夜。他始终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也不知是真的睡了,还是因为温庭这个问题而深陷回忆。
那夜过后,一切如常。
温庭依然是靳寒柏身边那个贴心的孩子,靳寒柏对他也算得上温柔。
“这个好看。”
温庭拿了条领带在靳寒柏胸前比了比,还挺满意的,“它很配今天的西装,等会儿再加对袖扣,很完美了。”
“那就听你的。”靳寒柏对这些向来没什么意见,他稍微低下点头,让温庭给他打好领带。
温庭打了个漂亮的结,他手很巧,手指白皙修长。温庭从抽屉里拿出一对袖扣,慢慢地给他戴着,边说:“今天我家先生可是要上电视的,要很好看才行。我就在家等着收图了,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偷拍你,不过他们都挺好的,发图之前都给修修,虽然不修也很好。每次我在手机上看你的照片都心脏砰砰跳,很帅很帅的。”
靳寒柏被他逗笑了,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头。
“我可没有在说笑,上回我就在微博上看到你的照片,就是我现在那张壁纸,我看到有人在评论里问这是哪个模特在做街拍。你每次一穿丝绸质感的衬衫我都把持不住我自己。”
“把持不住了想干什么?”靳寒柏笑着问他。
温庭抬头看看他,神情突然有点害羞,凑得近点小声说:“就……想让你穿着丝绸衬衫跟我做爱。”
他的睫毛颤颤的在抖,他的手还搭在靳寒柏胳膊上,像一只踩着胳膊来跟主人撒娇的乖猫。靳寒柏捏了下他的鼻尖,临走之前扔给他一个字:“好。”
温庭听他说完还有点呆,随后自己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脸突然就有点热了。
还真是……挺期待的。
温庭又配好了两套衣服,从里到外连内裤都是配好的,分装了两个袋子送到车上。这是之后两天要穿的,总不能让靳总两天穿同一件。然后这天接下来的时间,温庭就一直开着电脑等直播,偶尔也拿手机翻翻图。
靳寒柏去参加商业峰会了,参会的都是各个企业的首脑,靳寒柏在那里面……真的就是最好看的。
其实靳寒柏在网络上人气一直很高,这跟几年前靳家那场闹剧有一定关系,毕竟闹那么大,不关注财经新闻的人也都听说这事了。那一年靳寒柏始终站在风口浪尖上,他孤立无援,四面楚歌。
后来闹剧渐渐平息了,这个始终没结婚的钻石王老五自然成了网络上女孩子们调侃的对象,尽管不会有人不知道当初他和乔然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情感故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惜了靳寒柏不关注网络,也不玩微博,要不现在可能也挺多粉丝了。
温庭在这两天里又去了一次靳家老宅,陪了老爷子一整天。他牵着老人的手,陪着他慢慢地散步,听他讲年轻时候的事,讲他几个孩子小时候有多么调皮。
他们也说到了靳寒柏。
“柏柏啊,他小时候就不是很淘气……”老人说到最大的这个孙子,眼里的光是柔和的,“他生下来都不怎么爱哭,但也不笑,眼神可凶啦。”
温庭轻声附和着,两人边走边说,倒是很惬意。
“这孩子从小性格就不讨喜,有点孤。”老人想起那时候的日子来,心里有些发酸,“但他喜欢他奶奶,黏得很。他奶奶那时候身体已经不是很好了,抱不了他太久,柏柏那小手就抓他奶奶裤腿,小模样才可怜着!”
老人叹了口气:“可惜他奶奶也没陪他几年,他七岁的时候奶奶就走了,柏柏后来病了好几个月。这孩子心思是最重的,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能闷老长时间。”
那天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拄着拐棍,走出沉沉的一步,喃喃地说:“我的柏柏长大啦,孩子命苦……他在意的人全都去了,现在也就剩我一个老头子,也陪不了他几年啦。”
温庭鼻子有些发酸,老爷子言语里都是对孙子的疼惜。说的人心疼他,听的人一样心疼他。
于是靳寒柏回来的那天,温庭直接就走过去抱住了。他把脸埋在靳寒柏肩膀上,轻轻蹭着,也不说话。
他是惯会这样撒娇的,靳寒柏已经习惯了。他揉了揉温庭后脑,“怎么了?”
“就想抱抱呗。”温庭的脸还在他肩膀上埋着,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
通常温庭这样撒娇的时候靳寒柏是不说话的,只是轻轻拍着他。毕竟靳寒柏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哄人技能在渐渐消失。
也或者说……已经消失好几年了。
那晚温庭如愿以偿地和靳寒柏做了爱。洗完澡温庭光着身子跑去衣帽间,然后捧着一件靳寒柏的衬衫回来了。
靳寒柏失笑,温庭拿着衬衫往靳寒柏身上穿:“你答应我的啊,要穿的。”
靳寒柏不置可否,穿上纯黑色的丝绸衬衫,一颗颗系着扣子。
在他系扣子的时候,温庭就已经硬了。
“你这什么奇怪爱好。”靳寒柏摇摇头,冲温庭张开了手。
温庭扑过去啃咬他的下巴,胡茬划得他嘴唇痛,但温庭还是着迷一样地不愿离开。
那天的温庭格外热情,他坐在靳寒柏身上扭着腰来回动着,他的脸色潮红,额上一层汗。他面对着靳寒柏,难耐地咬着嘴唇,他身前的性器随着动作晃动着,顶端挂着透明的液体,也有几滴沾在了温庭小腹上。
这样的温庭漂亮又性感,尤其他为了挑起靳寒柏更深的欲望,嘴上还在不停说着那些好听话。
温庭不是不害羞的,他只是想让靳寒柏更有感觉,更舒服。
“先生你摸摸我……很想射……”温庭皱着眉,眼巴巴地望着靳寒柏。
这种小要求靳寒柏不会不答应,他伸手过去刚碰上温庭的性器,就被温庭伸手拦住:“啊……还是不要了……我想……嗯…我还是想被你插射……”
他俯下身,在靳寒柏胸前啄吻着,舌尖讨好地舔了又舔,在衬衫上留下一圈圈深色的印记。身下动作却没停,窄小的入口不停吞吐着靳寒柏巨大的分身。
靳寒柏做爱的时候不是很爱说话,但温庭哪怕只听着他粗重的呼吸都觉得万分性感。温庭亲吻着他的喉结,粗喘着说:“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靳寒柏摸了摸他的脸,手顺着侧脸滑到他脖子,温庭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喜欢靳寒柏的手游走在他身体上,但靳寒柏很少摸他。
温庭直起身来,抓起靳寒柏的手含住他的中指,模拟着身下吞吐的动作,吮着他的手指。靳寒柏的声音有些哑,他对温庭说:“动作慢点,别伤着你自己。”
温庭抽出靳寒柏的手,眼睛盯着他有些迷恋地说:“我恨不得能……死在你身上。”
后来靳寒柏一个挺身,把温庭压在身下。温庭睁着眼睛去看靳寒柏,他的睫毛上有水珠,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温庭抬手擦了一下,他连手指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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