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O穿成凶狠上校后(上)
陆染空突然咦了声,转过头问他:“你是要穿着衣服睡觉?”
“你不也穿着衣服吗?”兰瑜闭着眼回道。
“我是背心短裤,你连囚衣外套都没脱。”
兰瑜懒懒道:“有什么区别?都是衣服。何况我刚换的,很干净。”
陆染空翻身坐起,说:“既然你穿着长衣长裤,那我就脱光了睡。”
“哦……什么?”兰瑜那点睡意顿时惊飞了,“你还要脱光了睡?”
陆染空双手撩起背心下摆,“是啊,我以为你穿的背心短裤,所以也只能穿着,免得肉碰肉对不对?结果你包得这么严实,那我可以脱了。”
“不行……”兰瑜一把将他的手按住,咬牙道:“你敢脱光,我现在就把你踢下去。”
“不是全光,会留一条裤衩。”陆染空解释道。
兰瑜恶狠狠道:“穿十条裤衩也不行。”
说完,慢慢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停在陆染空腰间,作势要拧。
陆染空放下抬起的手臂,说:“行行行,不脱了,睡觉睡觉。”
“还有你的毛毛腿,自己也注意点,别让我动手把那上面的毛给你揪掉。”
“我那怎么叫毛毛腿?也没多少腿毛啊。”陆染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好奇,问道:“你怎么一根腿毛也不长的?”
“我剃了……”兰瑜镇定地说。
“这个碍着你了吗?何况还穿着长裤。”陆染空不解地问。
兰瑜头没动,只转着眼珠从面膜孔里看向他,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喜欢……”
“你这样子有点瘆人……”陆染空看着他,沉默几秒后说:“就没有其他颜色的贴脸上吗?”
“有,我看见还有绿色的。”
陆染空笑起来,小声说:“那还是就这个吧,免得我忍不住要对你扎针。”
时间也差不多了,兰瑜下床,揭掉面膜扔垃圾桶里,再上床钻进被子。
外面狂风呼啸暴雨如注,被窝里却柔软而温暖。两人背靠背睡着,他不由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兰瑜在狱警的哨声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陆染空抱在怀里,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留给他。
他尝试着坐起身,身后的人搂得更紧了,同时顶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兰瑜开始左右挣扎,陆染空干脆脚也缠上来,将他捆了个紧实,嘴里含混地说:“别动,再睡会儿。”
他的声音慵懒沙哑,带着浓浓的困意,明显还没清醒。
兰瑜面子薄,怕被其他人发现,也就不敢大力挣扎,只勉强活动手腕,艰难地伸向后方,去拧他肚皮上的肉。
陆染空的腹部很紧实,摸上去像是层温暖的绒缎,下面是柔韧的肌肉,他用两根指头捻了捻,一时之间没能捻起来。
他的手顺着往下,摸到搭在大腿上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腿,揪住上面的毛,用力一扯。
“嘶……”身后的人倒抽了口凉气,腾地抓住了他的手。
陆染空闭眼皱着眉,露出痛苦的神情,说:“别乱扯……”
这短短一句话时间,兰瑜觉得背上顶着的东西体积和硬度都在增加,似乎还跳了跳。
“还把你扯得更开心了吧?你这个变态……”他的脸烧得都快冒出烟来,头扭向后面,咬着牙低声吼道。
陆染空这时才清醒,对上怀里人那双喷着怒火的眼后,慢慢转过了身。
“睡迷糊了,不是故意的。”他解释道。
兰瑜得到了自由,立即翻身坐起,用脚去踹他,说:“下去,给我起开。”
陆染空懒洋洋地掀开被子,跳下床穿拖鞋。他昨天早上已经经历过一遭,今天也就不再企图遮掩,就那么支着高高的帐篷,坦然地往卫生间走。
小小的卫生间里已经挤了三个人在洗漱,兰瑜听到刘俊杰含着牙刷惊叹道:“豹哥,壮观啊,你都吃什么长成这样的?”
林霖也在说:“我看全监狱豹哥这算是第一大了。”
“你怎么知道全监狱第一,你在哪儿看别人的?”乔飞问。
林霖说:“澡堂子啊……”
“你去洗澡还看别人?”乔飞惊讶道。
刘俊杰反问:“难道你不看?alpha不都会互相比一比吗?”
“那我们比一下。”
兰瑜坐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想快快完成任务回去,离这个监狱越远越好。
洗漱完,吃好饭,所有人又在食堂外的操场上集合,准备去矿山。
天已经晴了,一片湛蓝,只有台阶旁松软的泥土和滴水的屋檐,显示昨夜有一场暴雨。
列队去监狱外,犯人们乘坐上敞篷的工程履带车,浩浩荡荡地通过环形山出口,去往各自的矿区。
“昨晚降温,睡得怎么样?”刘警官坐在履带车的副驾驶上,转头问后面的兰瑜。
“还行,不冷。”兰瑜客气却疏淡地回道。
刘警官又对其他人说:“厚被褥就快到了,你们再坚持两天,这两天就注意着点,别受凉了。”
他是这些狱警中最和气的一位,犯人们也不怵他,偶尔还会开几句玩笑,听到这几句话,纷纷表示还能坚持,谢谢刘警官关心。
因为一场暴雨的缘故,去往鹈鹕湖矿区的路面一片泥泞,遇到高高的山梁时,履带车都开始打滑,所有人不得不经常下车步行。
有犯人开始抱怨:“刘警官,照这速度下去,今天到了矿洞恐怕也不早了吧,还要挖十车矿石才能收工,都不知道会拖到几点才能吃到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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