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每天都想撩我[穿书]
“我知道是——”白砚秋悚然一惊,难以置信道:“该不会是易水城外荒野山上,破败小庙那个将军吧!”
梁斐一头雾水:“什么破庙将军?”
白砚秋:“我救你那个破庙啊,牌匾上写着将军庙!”
梁斐一怔:“那尊碎掉的神像?”
白砚秋点点头:“就是他了。”
将军笑道:“鄙宅简陋,不堪入目,两位见笑了。”
白砚秋尴尬道:“哪里哪里,将军宅邸是人间仙邸,受万人供奉,哪里简陋了。”
将军微笑道:“可已经破败了不是吗?”
梁斐:“怎么败的?”
白砚秋踹了梁斐一脚,低声道:“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梁斐咬牙:“你故意的是吧,一直踢我断腿的地方!”
白砚秋愤愤:“活该,痛不死你!”
梁斐:“我招你惹你了?”
“杀了他!”鬼童子尖叫。
白砚秋幸灾乐祸:“瞧你多惹人厌恶,要杀你呢。”
“想杀我的多了去了,”梁斐满不在乎。
“真可怜。”白砚秋嘴痒道。
这句话果然捅了马蜂窝,梁斐脸色顿时变了,怒目道:“不需要你可怜!”
白砚秋耸肩:“好吧,我闭嘴。”
将军笑道:“两位感情挺深。”
“谁跟他深!”梁斐梗着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砚秋:“放心,你死后我会到你坟头烧几张纸洒一壶酒。”
“谁稀罕!”
“我转变主意了,”将军笑道,“既然你俩依依不舍,我也不便再做恶人,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啥?”白砚秋泥鳅似的弹起来,朝将军背影喊道,“将军你回来!我没依依不舍啊!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梁斐凉凉道:“人都走了,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白砚秋躺下来,喘着气道:“累死我了。”
梁斐嘲讽道:“一会就可以永眠了。”
“尊驾属狗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梁斐道。
“那就是不属狗了,”白砚秋磨牙道,“那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
“你!”梁斐气急。
“我怎样?”白砚秋在地上滚了几圈,气他道:“看不惯你来打我啊!”
“你属狗皮膏药的吗!”
白砚秋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对啊!”
梁斐转过头,不想再看他。
白砚秋等了一阵,见梁斐还不搭理他,又滚回来,肩膀撞了撞他:“哎梁仙友,好歹我们要死同穴了,给我个好脸色呗?认识这么久,都没给我个笑脸。”
“什么这么久,才两天。”梁斐纠正道。
“我是个凡人,不像你们修士能活很久,”白砚秋道,“我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两天呢?”
“修士又如何,反正今天都要死了。”梁斐闷闷道。
“唉,我还有好多心愿没达成啊,”白砚秋引诱道:“梁仙友还有什么未尽的心愿吗?”
梁斐迟疑了片刻,似乎想到马上要死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便道:“我有灭门大仇未报,有……有传教师恩未偿。”
“嗯,这、这……”白砚秋惊了,灭门大仇他知道,传教师恩是什么,梁斐哪里来的师恩……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藏剧情不成?!卧槽,这坑爹的剧情!
“我师尊……他对我不好,经常打骂我,还让别的师兄师姐欺负我。”梁斐道。
当面听人控诉的感觉,啧,挺难为情,白砚秋道:“你师尊真不是个东西。”
“但他突然变好了,保护我,不让别的人欺负我,传给我秘籍,送我很多灵丹珍宝。”梁斐迷茫道。
“可能是他幡然悔悟了,觉得你这个徒弟这么好,要珍惜你。”白砚秋连忙帮自己洗白。
“不会,”梁斐摇头道,“我师尊是一个很厉害的大修士,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想拜他为师,只求他指点一二,他没必要珍惜我。”
“你师尊这、这么厉害啊。”被人当面夸,更难为情啊。
“如果我师尊在这里,十个将军都不是他对手。”梁斐道。
白砚秋心道:“这就夸张了,徒弟啊,你师尊他就在这儿,他觉得自己最多打八个将军。”
“我杀了他。”梁斐道。
“嘎??”白砚秋震惊了,这这事儿怎么能说出来啊!
梁斐点点头,一字一句重复道:“我杀了他。”
白砚秋讪讪道:“杀了他啊……”
梁斐:“他对我没有一点点防备,我用迷药把他药晕了,拿铁棍捅穿了他的心肺。”
白砚秋循循善诱:“呃……你现在后悔了吗?”
“不后悔,”梁斐坚定道,“他该杀。”
“那……师恩未偿?”白砚秋听糊涂了。
“我爹教我的,做人要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梁斐认真道,“他教我一场,我应该报答完后,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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