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每天都想撩我[穿书]
白砚秋愤愤回到房间,没一会跑堂侏儒端了份小菜配米饭进来:“客官,这是我们掌柜的送的。”
“不是送了一份咸菜馒头了吗?”白砚秋道。
跑堂道:“掌柜让送来的,放这儿了,客官慢用,晚些时候来收盘子。”
白砚秋是想不争馒头争口气的,但想到那个集资而来、无法拒绝的“外挂”,只好破罐子破摔,还是做个饱死鬼吧。
白砚秋十分没有骨气的开始吃起了“断头饭”,一边听着外面动静。
豆芽兄似乎也得了一份免费午餐,和梁斐拼桌坐一起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还聊得很愉快。
白砚秋心碎成渣渣,这个小崽子,为师对他这么好,不感恩也就罢了,连送的咸菜馒头都不给他留一口,话也不好好说几句,反到跟个身份不明的陌生人聊得热热闹闹!
岂有此理!
白砚秋越想越生气,越气越要想,死胡同循环往复,连殷香玉白送的饭都不香了!
白砚秋一推桌子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去打开门,准备嗷嗷嗷,却还没走到门,脚底下就开始晃起来,腿脚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一样。
白砚秋捶地道:“为什么药效这么快,好歹让我发完火再发作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头发都要揪完了
☆、第 31 章
能叫龙门客栈的客栈,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客栈,这所清风镇的龙门客栈完美延续了大漠里那家“鼻祖”的特色。
饭里下迷药,杀人越货,人肉包子,熟称,黑店。
白砚秋迷迷糊糊里醒过来,就见一张熟悉的烂脸出现在眼前,白砚秋勉强扯了个笑脸:“乖儿子,好久不见。”
“侏儒跑堂”没了灵体支撑,只剩架木头壳子僵硬的斜靠在脚踏,小观从木偶壳子里脱身出来,盘膝坐在床头,目光冷冷看着他,道:“娘亲别来无恙。”
白砚秋迟疑道:“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小观道:“将军死了。”
“节哀顺变,”白砚秋苦口婆心劝道,“你还小,前面的路还很长。”
小观道:“托娘亲的福……”
“哪有福给你托,我自己都难保。”白砚秋道。
“……”小观道,“如娘亲所见,我已经死了,前面没路了。”
白砚秋被噎回来,他试着动一下,发现全身上下除了嘴巴和眼睛之外,连指尖都动弹不得:“有事好商量,作甚要下药?”
“将军和我都很喜欢你,我不想杀你的,”小观道,“但掌柜的说你身份不一般,还是一起杀了的好,以除后患。”
白砚秋喃喃道:“殷香玉啊殷香玉,你跟金镶玉也差不了多少了。”
小观道:“你说什么?”
白砚秋道:“他们人呢?”
“谁?”小观道,“你相好那个吗?”
怎么都说是我相好?那小狼崽子天天想杀我,哪里好了?
“长得像豆芽菜,住柴房那个,”白砚秋道,“我想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观道:“娘亲换人换得真快,不喜欢那个大个子了吗?”
“没办法,养不熟啊,”白砚秋谆谆教导道,“你以后眼睛也要睁大一点,你看豆芽菜多省心,随便浇点水,连太阳都不需要晒,扔墙角自己就发芽了。”
“有道理,他们都在那边捆着,”小观伸手朝旁边指去,道,“比你醒得早一点。”
白砚秋顺着小观手指看去,只见梁斐和周庄二人被捆在离床不足一丈的柱子上,嘴里塞了帕子,说不了话,但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周庄满脸疑惑,眼睛里全是问号。
如果目光如实质,梁斐眼里早飞出万把飞剑,戳死白砚秋了。
白砚秋:我怎么这么倒霉,说一千句好话你听不到半句;说一句坏话,你连标点符号都没放过。
白砚秋:“你听我解释。”
“你听我解释!”白砚秋道。
白砚秋:梁斐快点说“我不听我不听”啊!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的都是心里话……
梁斐被捆着跑不了,嘴被堵着说不了,只剩耳朵等着听他解释。
小观道:“娘亲只管说,他现在只有耳朵可以用,你尽管说。”
白砚秋踌躇半晌,道:“豆芽菜种植方便,营养丰富,凉拌、素炒、烧汤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以后搞个种植大棚,梁仙友觉得如何?”
梁仙友不能说话,但小观觉得他娘亲可能疯了。
“豆芽菜,只是个菜,”白砚秋垂死挣扎道,“梁仙友,我们不如让一盘菜翻篇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后
白砚秋:晚饭吃什么?
梁斐:豆芽菜如何?种植方便,营养丰富,凉拌、素炒、烧汤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白砚秋:吃我!吃我!
翻不了篇的豆芽菜
☆、第 32 章
白砚秋觉得自己会死在一盘菜上,那种便宜的、两块钱一大包的豆芽菜上。
梁斐人被捆着,嘴巴被封着,只剩一双眼睛可以表达。
梁斐目露寒光,且寒光不要钱似的闪。
白砚秋想把大美拖出来打死,送的什么破外挂,剧情改得面目全非,也不怕梁斐这小没良心的马上黑完。
白砚秋眨眨眼,看了看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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