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每天都想撩我[穿书]
梁斐道:“看不清,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我也感觉像是眼睛看不清,而不是空间太黑暗。”白砚秋道,“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梁斐顿了一下,声音大了一点,似乎回头朝他说话:“那我们原路回去。”
“回去?”白砚秋跟着停下,“不是说感觉这里有奇遇吗,就这么走了太可惜。”
梁斐道:“你最重要。”
白砚秋脸一红:“跟这有什么关系?”
“和得到奇遇相比,你的安全最重要,走吧,我们回去。”梁斐牵着白砚秋想转身往回走,却突然屏住呼吸。
白砚秋刚想跟着转身,却被梁斐制止,他疑惑道:“怎么了?”
“别回头,”梁斐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白砚秋本想继续问,听梁斐声音不对,就忍住了:“好,继续往前。”
前方的甬道越来越崎岖不平,宽敞的地方能听见脚步回声,窄小的地方连两人并排也不能通过。越往里走,风中的奇异香味越来越浓,浓到已经刺鼻的程度。
“香味浓到一定程度,就是臭了。”白砚秋摇头道,“过犹不及,过犹不及。”
梁斐道:“像是花香。”
白砚秋道:“浓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开了多少花,这种地方没光照,花草能活吗?”
“有听说过专门生活在黑暗里的花吗?”梁斐问。
白砚秋秋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花。”
梁斐;“不去想了,万一不是花呢。”
“说得也对,”白砚秋点头,“往前走吧,一会就能看到是什么了。”
又走了一阵,忽然听到隐隐约约声音传来,扑棱棱的,白砚秋道:“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梁斐侧耳听了片刻,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他握紧白砚秋的手,把他扑到在地,俯身压在他身上,用自己挡住了他:“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白砚秋推了他一把,急道,“还不赶紧跑,躺这儿能躲什么?”说着就要挣扎起来,想往回跑。
梁斐一把摁住他,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道:“别看。”
白砚秋:“??!!”
梁斐在他额心上轻啄一下,说:“不要睁开眼。”
白砚秋满脑子问号,耳朵里塞满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扑腾翅膀的声音,一边担心梁斐行为怪异,一边担心所处环境,想着想着开始恼怒起来,掉到这个鬼地方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修为都一分没剩,平白成了个大写的“拖油瓶”。
梁斐轻声在他耳边说:“不要看,不要想,有我在。”
白砚秋:“……”
梁同学,你是背着我参加了什么霸道总裁培训班吗?
梁斐竭尽全力把白砚秋护在身下,那东西越飞越近,几乎眨眼间就到了,从两人头顶呼啸着飞过,搅动着用到内的气流,空气中的奇异香味混着那东西身上的臭味,越发浓烈难闻了。
白砚秋被熏得屏住呼吸,恨不得鼻子变成个摆设,嗅觉一瞬间原地消失,憋气憋脸红脖子粗,那东西才全部飞走完。
“好了,都走了。”梁斐把白砚秋拉起来,拍了拍他后背,“没事吧?”
白砚秋喘了口大气,抹了把脸:“可憋死我了,这股味道太难闻了。刚才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梁斐摇头:“不知道。”
“蝙蝠?”白砚秋猜测。
“不像是,我听着风声,那东西翅膀很小,像是蜜蜂那般。”梁斐道。
“蜜蜂?这鬼地方能养活这么多蜜蜂?”白砚秋想起那股奇异香味,“难不成前面真是有花,这些蜜蜂是来采蜜的?”
梁斐:“也不太像是蜜蜂,往前走吧,去看个究竟。”
白砚秋嗯了一声,两人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走,香气越浓,浓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直接对着鼻孔喷香水一般。白砚秋被熏得头晕脑胀:“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话音还没落下,脚下一个踉跄,白砚秋道:“我踢到什么东西了。”
他用脚试探着去踩了踩,是根两枝粗细的棍子:“谁在这里放了跟棍子?”
梁斐握紧了他的手:“是腿骨。”
白砚秋立刻挪开脚,双手合十朝腿骨处念了句佛:“这位老兄对不住,不是故意踩你的。”
“是牛腿骨。”梁斐补了句。
白砚秋:“啊,牛腿骨?这里怎么会有牛?”
梁斐道:“不知道。”
两人心头不解愈多,而越往前走,甬道上的各种骨头也越来越多,牛羊猪犬鸡样样不拉。
白砚秋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终于,两人走到了甬道尽头。
甬道尽头是个巨大的石洞,洞顶嵌满了夜明珠,莹莹珠光下,巨大的神龙雕像立在石洞中间,身上的鳞片大如蒲扇,长长的龙身盘在中间,龙头搭在尾巴上,微眯着眼,似乎正在假寐。
神龙雕像前,种着密密麻麻的花朵,那花大的有一丈大小,小的有三寸见方,整体呈血红色,大张着口,露出里面锋利的锯齿,和花萼里存着的血红色液体,奇异的香味从液体里散发出来。
噗嗤一声,一朵紧闭的花朵张开了口,从里面吐出根鸡腿骨,鸡腿骨滚啊滚,滚啊滚,停在两人身前。
白砚秋有点呆:“食人花……这种地方能长食人花?”
梁斐:“你认识这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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