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下)
“那个地方极其排外,他们从不跟外界沟通,我们当地人没事一般也不会去接触他们。”
岛上的土著有自己的语言,他们为此特意找了一个导游兼翻译。
“没听说有什么生人出现在那个岛上……我姑姑嫁去了那个岛上,我有时候帮她办点事,交换一点生活必需品,也没有上过岛。我可以带你们去,但上不上得了岛我就不保证了。”
当地人划着船,穿过一大片生长着树根暗河暗礁的海域,靠近了那座小岛。
海浪拍打着细白的沙子,寨子的的杆上缠着红色的幡。
随行的人震惊地站起来,面面相觑,和boss给的画几乎一样的构图。
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只在船没有靠岸就先一步跳了下去。
大家也根本坐不住,跟着淌水上岸。
岛上的居民戒备地看着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有一个人走出来走向他们。
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当地导游翻译:“他说,岛上的确有一个外地人……”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都快了起来。
“……好像是个植物学家,一直在研究岛上的植物,偶尔教岛上的人一些外面的新事物。”
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继而沉底。
不是那个人。
找不到就算了,如果好不容易有希望,却再次落空。
所有人都隐晦不忍地看向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始终没有任何情绪。
“带我去见他。”
翻译交涉完,无奈地说:“他说,他们岛上不接受任何外人,大概是看在你提供的物资上,说是只能你一个人去。”
男人没有说什么,直接抬脚往前走。
大家都知道他的选择了,只好等在原地,彼此心底都沉甸甸的。
“他总不会因为一看不是,直接死人家的岛上吧。”
“不至于,不如担心他发疯被岛上土著直接打死。”
大家苦中作乐,无计可施。
男人跟着引路的土著往前走去。
“你这样的人,原本是绝对无法来我们岛上的。”土著生涩地说着汉语,出人意料。
男人苍白俊美的外表,铂金色的发色,在任何保守封闭的地方,都是接近魔鬼邪物被排斥的存在。
“他说,如果过几天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找来,不用担心,是他最好的朋友。”
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的男人忽然瞳孔一颤。
“本来我们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土著仍旧戒备不高兴地说。
男人却无暇去听,他甚至等不及这个人带路,直接大步往前走,甚至是向前跑去。
但近了,脚步却又迟滞起来。
这里是接近热带的海域,还是夏天。
炙热发白的阳光,像是午后半睡半醒的梦,汗水濡湿他的睫毛,岛上的植物刮伤他的脚踝,他毫无感觉,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简单的洗得发白旧了的衬衣长裤,腿好像因为受伤了打着木板和绷带,头发因为长长,被随手扎起来,有些清瘦,却比过去总是截然一人独来独往,拒绝任何人进入他生活,
看着更加柔和,更像是活着。
他坐在藤椅上,正在看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眸向他看来。
唇角扬起,露出一个他明明没有见过,却觉得熟悉的笑容,阳光下的眼眸里是深深浅浅的温柔。
扶着藤椅站起来,向他伸出手。
他胡乱抹了一把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一直屏息着的胸腔起伏了一下,喉结滚动,怔怔地看着,想要在不断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再清一点。
身体自己却已经不顾一切跑过去,如同无数次的梦境里,穿过整个宇宙回到过去,想要拦下那个人登上那架死亡飞机。
这一次,终于赶上,双手真真切切抱紧触碰到。
他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哽咽着,求他。
薄郁回抱他,怀里的青年高大却过分消瘦,骨头仿佛能咯伤人,好像很久没有说话,喉咙沙哑哽咽,依稀是求他,不要去。
薄郁的眸光轻颤,喉结滚动了一下,将那个人烈日之下仍旧怕冷一样颤抖浑身冰冷的男人抱紧,小心抱得再紧一点再温柔一点,不断安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你怀里。”
天穹之下,暖融的阳光漫射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是恶毒蠢货,不是笨蛋美人[修真]》。
子桑君晏是公认的青年一辈天下第一人。
天才的资质,绝世的容貌,风华的气度,世无匹敌的武力,终有一日却要兰摧玉折,为世人不齿,为天道所弃,四面楚歌,癫狂自绝于世。
因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天道为自己的位面之子准备的,最完美的陪衬,一块用以飞升的踏脚石。
……
得天道眷顾的位面之子拥有一切。
作为陪衬的子桑君晏,只有一个用来拖后腿的恶毒蠢货。
……
冶昙是一朵万年优昙婆罗花,别的优昙婆罗三千年一现,他万年懒得开一回。
睁开眼,冶昙发现自己成了未来大反派子桑君晏身后的恶毒蠢货。
又蠢又毒又作。
对真正欺负他的人,谄媚乞怜,对唯一对他好的人,以最大的恶意相待。
或许因为子桑君晏太强了,为了达到累赘的效果,冶昙这个恶毒蠢货,吨位两百多斤,一身痴肥,智商成迷。
子桑君晏的话一字不听,必要反着来;外人随便一句戏耍欺骗,奉为圭臬。
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来帮位面之子背刺未来大反派子桑君晏。
冶昙用一秒钟想了一下:蠢货就蠢货吧,恶毒就不必了,太费劲,不如当个咸鱼笨蛋。
作者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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