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下)
调香是最重要的一步,之后的腺体手术,薄郁已经驾轻就熟。
术前,薄郁说:“需要切除你的部分腺体,拿掉你本来的信息素味道,可以接受吗?”
少年义无反顾。
手术结束,薄郁唤醒少年:“试试看。”
少年调动自己新的信息素,深深陶醉在那种隔着深秋望见阳光灿烂的葵花的香气,惊喜地说:“就是这个气息,是那个人没错!”
他是那个角色的真爱粉,比任何人都熟悉了解他。
“谢谢医生,我一定会演出最还原的他的,到时候希望你能看到。”
薄郁:“手术效果持续半年,中途有任何问题可以联系那个人,她会找我,半年后如果你仍旧坚持,可以让你永久保留手术效果。”
少年原本还担心半年后信息素就会消失,一听原来只是医生留给他的反悔期,顿时就想说自己现在就想永久拥有。
薄郁打断了他:“不是反悔期,你既然要做演员,信息素就不该一成不变,这是留给你思考的,你最终想要什么样的信息素。这是伴随一生的东西,第一次是上天注定,第二次既然可以
自己选择,希望你能慎重。因为半年之后如果你再反悔,我不会破例做另一种信息素给同一个人。”
少年顿时冷静了许多,深思了一下点点头:“谢谢医生,我会认真考虑的。”
送走了上一个客人,薄郁看向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的小女孩。
她看上去文静腼腆,但是神情稳重一直在观察思考着什么,显然是个聪明的姑娘。
薄郁:“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这个女孩是个A。
少女抱着一个断了腿和耳朵的兔子布偶,冷静地说:“我不想当alpha了,beta也好,Omega也好,只要不是alpha就行。”
她咬着唇,带着压抑的憎恨说:“我的父亲就是个alpha,他的信息素暴虐失控,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暴力控制周围的一切,不仅如此,他还会打人。我曾经一度发誓绝对不会成为他这样
的人。但现在,我自己的信息素也是这样的,一旦情绪略有波动,信息素就会主动释放攻击周围的人。”
薄郁:“你似乎应该求助的是精神医生。”
女孩看着他:“我自己上的就是精神医学,我确信,这些是信息素带来的,我的精神没有问题,我无法完好的控制我的信息素,即便控制住了,我也无法让周围的人相信我并不是一个信
息素闻上去感受到的那种变态虐待狂,一个疯子。我比大多数人都更愿意温和善待别人,但我的信息素不是,它就像是一个附着在我身上的幽灵,一个分裂病态的人格,它有自己的想法,就
像我的父亲的鬼魂和诅咒一样。拜托了,帮我摆脱它。”
薄郁:“你想要什么信息素?”
女孩:“什么信息素都可以吗?”
“对。”
女孩想了想:“我最喜欢小时候,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抱着我读书的气味,书页是油墨香的,春天有泡桐花的香气,杏花,夏天的西瓜清甜,秋天的葡萄……但那个男人撕毁了我们的书
,他打死了妈妈。”
薄郁看着女孩攥紧拳头,嘴角紧抿的样子。
“他受到惩罚了吗?”
“没有。”少女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但是我已经惩罚了他。”
代价就是她失控的信息素和摧毁的人生。
薄郁:“那就好,请躺在手术台上吧,油墨香,泡桐花,杏花,西瓜和葡萄,还有妈妈,都会有的。”
在医生的呢喃里,少女闭上了眼睛。
恍惚之间,她好像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妈妈将她抱在怀里,一页页的翻着童书。
她当时想,长大了一定要生活在这样的故事里呀。
“好了。”
少女睁开眼,从麻醉里醒来,熟悉的香味从回忆里浮现身边,她面无表情,眼泪却溢出来,微微地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激动。
薄郁看着她:“从alpha变成其他,这一点我虽然做不到,但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你。”
因为要带着女孩一起,这次A4纸没有走传送门捷径,它带着薄郁和少女一路乘坐飞船,到了另一片更为混乱接近宇宙公海的地带。
在一个更为脏乱差的地带,敲响了一个黑诊所的门。
开门的大夫长着一张明艳的脸,一脸的不耐烦,看到门外的薄郁神情一顿,眼珠子微动,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是你啊。”安果也穿着白大褂,白大褂上还带着手术的血迹,嘴角沾着一点汤渍,似乎匆忙吃了点东西,没有擦嘴,不修边幅的样子。
“进来吧,今天怎么有心情来看老同学。”
他们上次见面,是薄郁给彪哥做完手术,从简蓦那里脱身之后。
安果就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吓了薄郁一跳,还以为设定里这个世界他和安果在同居。
幸好并不是。
安果只是听说他考进了牧文原的研究所,来找他偷师的。
作为一个Omega,安果就算医术高超,医美专业毕业也确实毫无前途,她又不愿意在那些养老机构混日子,于是干脆搞了个私人医疗组织。
说是私人医疗组织,实际上也就是个黑诊所,唯一的合伙人就是她的弟弟安琢,还是被她强拉上贼船的。
她当然也想拉薄郁,但薄郁也想拉她上自己的贼船,两个人只好偃旗息鼓,彼此利用。
比如,当初从医美班突然去了基因医学专业的薄郁,私下里回馈医美班老师的开小灶行为,就会回来偷偷给大家上在基因医学专业学到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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