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下)
他把薄郁轻轻抛起,然后又稳稳接住,看薄郁在他掌心淡定地坐好,又发出一阵快乐的低低的神经病一样的笑。
薄郁烦恼地想,虽然又疯又坏,但是还挺可爱的。
……
下属准备了很多精美的笼子,还有带着锁链的鸟架,可以让主人的金丝雀一直站在上面。
那只吸血鬼背着手,天真懒洋洋地一步步走近。
“不听话的话,就把你放进去,一个一个地关。”
薄郁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淡定地啃着饼干。
背着手踱步而来的吸血鬼歪歪头,从他手中叼走一块饼干:“喂,你什么时候能说话,快点学会说话啊。”
薄郁半阖着眼,看着不讲道理的病人,一本正经:“我本来就会说话,是你笨所以听不懂。”
吸血鬼不满地咀嚼着从金丝雀嘴边抢来饼干,歪着头天真邪恶地笑着说:“如果学不会说话的话,就把你关进笼子里,一个一个笼子试着关。”
薄郁瞬间呆滞。
他倒不是害怕被关进笼子里,他比较担心,如果在笼子里的时候变回了医生,会怎么样?
真是为难人。
……
既然说得话无法被听到,薄郁退而求其次,想到写字。
他试着翻开吸血鬼随手放在沙发上的书,想要了解是否是他能应运的语言。
“嗤。”
吸血鬼抱着手臂,懒洋洋地依靠着门框,歪着头对他发出这样的笑声。
薄郁抬头看他,慢吞吞地收回视线,继续研究这本书。
“看得懂吗?看不出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只好学的金丝雀啊。”
吸血鬼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将薄郁放在自己掌心,同时将摊开的书放在大腿上,翻开一页给他看。
修长苍白的指尖轻轻敲击书页:“来,指认一下,主人这两个字是哪个?”
万幸是本汉语书。
这些字对薄郁而言有些大了,他认真地每个字看过去,然后生无可恋地望着牧星昼。
“看什么?”牧星昼语气恶劣,“找不出来的话,今天就吃金丝雀汤。”
可是上面根本没有主人这两个字啊。
薄郁抱着他的食指,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眼神自下而上控诉地盯着他。
这只吸血鬼面无表情阴沉地跟他不逊的宠物对视,然后忽然靠在沙发上,另一只手背遮着眼睛,低低笑起来。
又幼稚又烦人。
薄郁想。
又叫人心动啊。
他又在吸血鬼的指尖咬了一口,轻轻磨了磨牙。
“喂,吸血鬼是随随便便可以咬的吗?咬出血了要负责的。”
薄郁很淡定,吸血鬼的皮肤坚韧至极,比钻石都冷硬,他连印子都没有留下,哪里来的血。
吸血鬼若有所思,指尖一下一下轻轻抚摸他的头,滑到颈后,滑到脊背。
薄郁:“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吸血鬼眼神极轻地看着他,这一刻摒除红红的眼睛,圣洁又清冷,就像天使一样。
“想要我的血吗?”
薄郁:“嗯?”
“只要一滴,就可以永生不死哦。”
薄郁:“是吗?这么灵丹妙药的吗?”
呢喃呓语,伴随着手指轻轻地抚摸:“但是,会没有温度,摸起来也不柔软,就像是僵尸标本一样,同样的,也不会轻易死去。”
薄郁想起外面要么阴沉,要么下雨的天。
“也不能再见阳光是吗?”
吸血鬼没有回答他,眼神微微放空,好像陷入了思索,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样。
……
薄郁睁开眼睛,发现他坐在一楼的沙发上。
壁炉的火在燃烧。
后知后觉,一切是正常的尺寸。
变回来了。
他穿着白大褂,下面是青白色的西装。
身边的茶几上放着熟悉的医药箱,打开一看,里面的药剂和针筒都还在。
工作尚未开始。
显然,他正在这里等待那位阴晴不定难以琢磨的主人的召请。
但直到壁炉中的火都要熄灭了,也没有任何人让他上去。
薄郁有些困惑。
他想到了什么,提着手提箱,谨慎地往门外走去。
门外也没有任何守卫。
薄郁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抬头望三楼望去,站在他那里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踟蹰了一下,他没有上楼,而是转身朝外面又走了一段路。
城堡内的小洋楼和城堡之间,也有一段螺旋上升的楼梯和台阶,要穿过一些岩石高楼。
那些地方爬满了阴郁森绿的植株,薄郁有很深的印象。
这次,当他站在那段石阶出口的地方,却瞬间瞳孔一阵收缩。
只见台阶上,蔷薇和爬山虎葱郁的地方,躺着一地的人。
正是之前跟他一起两次走过的那些穿着名贵西装的保镖,吸血鬼的下属。
但这一次,他们全都以尸体的样子横七竖八躺在那里,偏偏身上没有什么血,像是一地的假人和尸体,又像是随时会爬起来和往常一样,让人一阵惊悚。
薄郁没有往下走,他反而开始回头。
是谁杀了他们?
外来者?还是……
他不由想到了三楼轮椅上那个半死不活,总是奄奄一息的恹恹的吸血鬼。
失忆又厌世,像是连进食都已经丧失了兴趣,会是他干的吗?
薄郁再次回到了那座白色的小楼前。
一步一步走上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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