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
床前的枕头被他蹂//躏摔落在床下,床单被卷起,被子也掉了大半,不知道的,还以为温枕是在拆床。
温小醉鬼很明显也瞧见了盛臻。
他抬起头发乱蓬蓬的脑袋,笑得一脸灿烂:“我换好啦,我们赶紧睡觉吧。不然明天就起不来开店赚钱了。”
开店赚钱?
有时候看着小梨花精为了这点钱,劳累奔波的模样,盛臻会恶趣味地想,如果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会是什么反应?
是又气又恼地不理他,还是震惊地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毕竟,眼前这只小梨花精,是个赚几百块钱都要转给他,又因为他怕黑,给他买了四个亮不到一小时的台灯的小笨蛋。
盛臻弯了弯唇。
走近后,将床下枕头都捡起,开始换枕套。
一旁的罪魁祸首,不解问:“为什么要给它脱衣服?”
“因为它的衣服被小枕弄脏了。”
“哦。”小醉鬼歉意地低下了脑袋,小声絮叨,“对不起嘛。”
盛臻失笑,三两下换好后,又将被子掀起,甩了甩灰尘开始换被套。
温枕瞧的有趣,开始有模有样地学。
他掀起自己的衣服,挥了挥,作势就要脱掉。
好在盛臻手疾眼快地止住了他的动作。
“小枕想干什么?”
“小枕的衣服也脏脏。”他指了指衣柜,“小枕想换盛臻的衣服。”
“盛臻没有衣服穿了。”盛臻面不改色地扯谎。
“哦。”小醉鬼拍了拍胸,大声保证,“那小枕明天就去赚钱给盛臻买衣服。”
盛臻嗯了声,开始加快手上换被套的速度。
他知道,小梨花精看着精力旺盛,但其实眼睛已经快困得眨不开了。
温枕坐在旁边看着他。
等他换好后,才眨着眼,正经地说:“盛臻真好看。”
盛臻没应。
他躺上床,将被子往他这边扯过后,又朝小醉鬼拍了拍手臂前的空位:“过来。”
温枕乖巧地凑了过去。
一进被窝,他就迅速钻进了盛臻怀里,还不由自主地感慨了句:“盛臻好暖和。”
盛臻看着怀里人问:“小枕今天玩的开心吗?”
“嗯?”小醉鬼抱紧大暖炉,小声说,“开心呀,但是盛臻不在那,所以还是有一点点不开心。如果盛臻也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就好啦。”
盛臻眸色渐深,拧起怀里人的下巴:“你怎么知道,盛臻不知道你的生日。”
小醉鬼无辜地眨了眨眼:“因为盛臻....不知道欸,我忘记为什么了。”
盛臻仍然没松开。
他另一只手拂开小醉鬼的额发,看到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全部露出后,他才笑着说:“盛臻记得,他还给小枕准备了礼物。”
“那礼物呢?”
“礼物要小枕自己来拿。”盛臻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薄唇,指尖又往下抵住了心脏后,他沉声说,“这些都送给小枕,小枕生日快乐。”
昏暗的房间里,小醉鬼眼底的碎星更亮了。
他猛地凑上前,几乎是野蛮地亲了下盛臻的心脏处。
隔着衣服。
盛臻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又像什么都感觉到了似的,指尖蜷缩着。
他哑声问:“小枕在干什么?”
“在亲亲小枕的礼物呀。”他笑弯了眼,软着声说,“小枕好喜欢这个礼物。”
盛臻捏了下他的耳尖,将下巴抵在他的发旋上,克制道:“小枕喜欢就好。”
小醉鬼似乎有些害羞。
他用头顶蹭了蹭盛臻的下巴,甜滋滋地说:“那我们快点睡觉吧,睡一觉起来就去开店赚钱。”
盛臻抱着怀里人,笑着说:“小枕生日快乐,祝小枕岁岁平安如意,年年财运满贯。”
小醉鬼显然已经困得说不出话了。
他睡眼惺忪,意识模糊地说:“还希望..盛臻会一直...”
没说完,他就闭眼睡了过去。
盛臻失笑。
他借着悄然闯入内的月光,仔细地打量怀里人。
他的指尖沿着小醉鬼的眉心,寸寸往下,直到路过他因为呼吸,微张的粉唇时,盛臻才顿住。
他闭上眼,收拢指尖。
心想,再忍忍,不会太久的。
.
鸡鸣转晨。
远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过了一会后,天光乍破,晨光重新降临人间,叫醒了世间万物的美梦。
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天醒来时,头疼欲裂。
温枕躺在床上,挣扎了几秒,才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转明,瞧清他现在的处境后,温枕惊得耳尖骤红,绷直了身。
他躺在盛臻怀里,盛臻的手臂还箍在他的腰间。
掩在被中的身下,还有一个硬/物抵着他的大腿,温枕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凭着身体本能,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醒了?”早就醒了的盛臻,打量着怀里紧张兮兮的小白兔,眼底掀起了几分兴致。
温枕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他声音别扭:“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盛臻喉间溢出了一声笑,问:“小枕,你忘记你昨晚做了什么了吗?”
温枕重生前喝醉过一次,虽然第二天醒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好在当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清山院里。
不过从那次后,他再也没有碰过酒。
一是怕他醉酒后逾矩,二是怕他醉酒后撒酒疯。
但断了片的温枕显然不记得,昨天晚上,他最怕的两件事都被他做了个遍。
“不记得了。”温枕抖了下耳朵,小声说。
这话其实在盛臻的意料之中。
但明确地知道小梨花精真的不记得后,他也有些失望。
可惜了,他还想看到小梨花精回忆起来后,从白皙到粉嫩的转变过程。
这么想着,盛臻恶劣地顶了下上颚,状似惊讶问:“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他的语气落在温枕耳里,就像是被调戏了的黄花闺女。
温枕将他的手抬起,动作利落地翻了个身,撩起乱蓬蓬的头发问:“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盛臻垂着眼,低声说:“小枕..小枕昨晚不准我动,一定要我让主动亲你。”
梨花树院内,风卷起满地的残花,吹的庭院沙沙作响。
伴随着隔壁小院的小猫叫声,温枕的心房像被重物砸了下,如擂鼓般跳动不已。
粉意从他的耳尖往下,逐渐侵蚀至他的脸颊,再燃起战火,将他的冷静击溃到最后一道防线。
温枕无端觉得干渴,他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又认真地问:“那你亲了吗?”
掺进光线的房间里,盛臻眸色渐深。
他沉声反问:“小枕觉得呢?”
他觉得?
温枕屏住呼吸,想了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最终诚实地说:“我觉得你没有,你不会趁人之危的。”
“那我可能让小枕失望了。”盛臻撑着手臂起身后,又戴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镜,“我亲了小枕的..”
温枕猛地上前捂住他的嘴。
平时害羞,只是袒露在外的皮肤泛红,但这会在盛臻不知真假的谎言刺激下,他羞得一双眼睛都掺了水汽,脑袋里还炸开了一朵粉色的蘑菇云。
“别说了。”他咬了下唇,“都是酒精的错,我下次不会再喝酒了。”
得了保证。
盛臻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只是他生性恶劣,趁着温枕要松手时,他又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心。
“像这样。”他弯了弯唇,“我亲了小枕的手。”
温枕整个人都呆滞了。
他僵在原地一会后,立即翻身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拿着手机跑回了他的房间。
小梨花精又害羞了吗?
不过,小梨花精真香啊,就连手心都是香香软软的,像朵纯白色,带着香气的小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