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
但他们掐点的时间掐错了,所以到达后, 就匆匆忙忙上了飞机。
温枕转身看着一旁在给工作人员帮助下, 脱离轮椅坐在座位上的盛臻,低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盛臻笑着摇了摇头。
但清早起来坐车, 他眉眼间的困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温枕心下一软:“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你要是困, 就先睡一会,待会下了飞机我们就再去旅馆休息。”
“好。”
飞机即将起飞,工作人员手拿麦克风温声说:“女士们, 先生们,欢迎您乘坐..”
听到这话, 温枕瞅了身旁人一眼,就偏过脑袋坐直了身。
飞机缓缓起飞, 温枕的位置紧靠着窗户,他瞧着窗外云雾,恍然间,又像回到了重生前他腾云驾雾, 潜心修道的时候。
他想,那时候的他,一定想不到,他会因为修道,走火入魔,直到**而亡。并且,他也不会预料到,向来形影相吊的他,竟然会重生穿越,有了一个这么..完美的道侣。
温枕弯了弯嘴角,正准备收回视线,就察觉到了肩膀上似掉落了一个重物。
毛绒绒的,挠得他肩颈处很痒。
他偏过脑袋,才发现是盛臻睡着后靠了过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温枕的颈肩上,他抖了下,正想把盛臻的脑袋缓缓移到头垫处,但下一瞬,盛臻却凑得更近了,鼻尖直戳着他。
见状,温枕无奈地把盛臻的脑袋放到肩颈处更舒服的位置后,也闭上了眼睛。
飞机缓缓飞行着,坐在最末尾的两个年轻青年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特别是那个没戴口罩,枕在另一个戴了口罩肩颈间的青年,嘴角弯弯,笑得分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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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机场后,就叫了车去早就定好的旅馆。
陵城不是专门的旅游城市,所以旅馆价格比A市低上不少。也因此,温枕特定订了个大一点的双人间。
一顿舟车劳顿下来,终于抵达了旅馆。
两人默契地决定先睡个午觉,再出去觅食。
房间里干净整齐,两张单人床位居中央,温枕坐在右边的白色床上,开始收拾行李。
旅馆里没有空调,气温比外面高一点,所以温枕直接脱了外套,弯身整理。
半躺在床上的盛臻,看着眼前人因为衣摆掀起,露出一节的小腰肢,笑吟吟地用手比了比。
他想,小梨花精的小细腰可真是不足盈盈一握啊,到时候他可不能太用力,不然拦腰折断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废料,他舌尖戳了戳右脸颊,戳出了一个小谷包来。
温枕不知道身后人的心思,他专心收拾着行李,直到将必用品全部拿出放好后,才转过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有点热,我先去洗个澡,你先睡?”
“好。”盛臻点了点头,在温枕即将走近浴室时,提醒道,“小枕,先关灯,拿手机摄像头扫一扫,检查一下有没有装摄像头。”
温枕怔了下,才点头拿着手机进去仔细查看了圈。
确定无误后,他才说:“没有装摄像头。”
“嗯,那你去洗吧。”盛臻陷入被中,沉声说,“我先睡了。”
“好。”
浴室里的淋水声缓缓响起。
时急时缓,时小时大,盛臻光是听着,都能推测出里边的小梨花精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闭上眼睛,由衷地感慨自己可真是耐心好,也算得上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了。
骨子里叫嚣着要占有的人,每天跟他住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竟然还能忍住,不把小梨花精的衬衫撕了,捆在身侧。
想到这,盛臻又睁开眼,暗自劝慰着。
急不得,毕竟这么多年来,能让他觉得有趣,又可爱的人,只有面前这只小梨花精了。
虽然他也很想捆住他,肆意地占有他,但那不是两情相悦之事。他想要得到的太多,所以,他必须要让小梨花精的眼里,只有他。
温枕出来的时候。
看着床上显然已经睡过去的人,随便收拾了几下,也躺了下去。
他瞅着对面床上,睡相好的就像在摆pose的人,眨了眨眼睛。
他的道侣真好看啊。
如果双修的话,他一定会小心翼翼,不弄疼他的。
想到这,温枕羞赧地翻了个身,缓缓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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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闻名全国的,就是当地晚上的放灯宴。
到了晚上,这个小县城里,很多人都会聚集在一起,去到陵江放花灯。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流传下来,成了当地的标志性节日。
温枕起床听到这个放灯宴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推着盛臻,缓声问:“我们今晚也去放好不好?”
“好。”盛臻指尖敲着扶手侧,“放花灯可以许愿望,小枕想许什么愿呢?”
什么愿望吗?
温枕调皮说了句:“不告诉你。”
“好、不告诉我,我也希望小枕得偿所愿。”
温枕眼底快速闪过了一丝笑意,他没说话,直到到了饭店后,温枕才开始询问盛臻想吃什么。
虽然盛臻回答了,但是下单的时候,温枕忽然发现,盛臻点的那些,其实也是他喜欢吃的。
他眼底笑意更甚。
点完单后,在手机备忘录上,记下了一句。
——虽然盛臻不说,但是根据这个菜品样式,还有他常做的菜,我发现,他似乎比较喜欢吃鱼。所以下次,要记得给他点鱼。
上完餐,两人没过多久就把食物一扫而空了。
吃到最后,温枕还打了几个饱嗝。
“小枕多喝点水。”
“好,咯。”温枕端起水杯,猛喝了好几口后,戴上口罩就推着盛臻出了饭店。
陵城有两处景点,两人吃了饭后,打车去了离旅馆近一点的绿园游玩。
那里鲜花肆意,树木众多,说是景点,其实就是围着一座山建起来的公园。
两人第一次来,没有经验,连水都没买。
所以没过一会,温枕就走的小腿酸麻,躺坐在了一旁的草坪上。
盛臻故意调侃道:“小枕这么累吗?”
温枕揉了揉小腿,嘟囔了句:“出来玩好累啊,早知道就待在家里休息几天了。”
盛臻闷笑了声:“那要不,我们提前几天回去?”
“那就,提前个一天吧。”
他们原定玩四天。
但现在刚出来第一天,温枕就打起了退堂鼓。
“小枕手酸吗?手酸的话,我来给小枕揉?”
温枕的脸瞬间就红了,他想了想,小声说:“不用,我手不酸。”
“可是,我看小枕似乎手脚都很酸疼的样子,真的不用吗?”
“那你来吧。”
温枕坐到旁边的小木墩上,任由盛臻给他揉着小腿肚。
他想,虽然他应该照顾伴侣,但让道侣适量的运动,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真的走的好累啊,要是还有灵气能飞就好了。
盛臻本来给他揉着小腿肚,但慢慢地,温枕发现,他又往下移了移。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掠过温枕的脚踝处时,他才抖了个激灵问:“你在干什么?”
“干你。”
温枕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他的完美道侣,竟然会说这种话。
盛臻看到他这副模样,失笑着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帮你按摩啊。”
“不是按小腿那嘛?你怎么按到脚踝那去了?”
盛臻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担心小枕那里也疼。而且,按摩不就应该按全一点嘛?”
□□之下。
温枕抖了抖耳朵,羞耻地缩回了腿:“我给你按整条腿,是因为你的情况所需,但我现在不需要。”
盛臻垂下眼睛:“好。”
怕他又误会,温枕琢磨了下,最终补充了句:“我的意思是现在这种情况不需要,以后..还说不定。”
谁能想到,曾经被上清门誉为最不逾矩之人的温枕,为了哄道侣,也会有把把众多清规戒律都抛掷脑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