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
他哑声道:“小枕能踹我,我求之不得。”
温枕脸上盛开了两朵粉色的玫瑰,他深吸了口气,严肃道:“我还没有原谅你,所以你再多说这种话也没用。再者,我不喜欢听这些话,这些浪/荡的话,都是扣分项。”
“好。”盛臻最终还是给了他的小朋友台阶下。
他觉得,急不得。
小梨花精虽然口头上说着还不想原谅他,但实际上,心底已经开始动摇了。
即使他再想让他绽放,也得再忍一忍。毕竟,小梨花精道行浅,要是害羞的太厉害,说不定会缩回去。
不过,他千方百计才哄来的宝贝,就算是老天想把他抢走,他也绝不会退让。
被子跟抱着他的人都太暖和了。
温枕琢磨琢磨着,就被困意击溃,睡了过去。
他迷糊地想,不能轻易原谅盛臻,不然就是在纵容他。他一定要严守底线,让盛臻知道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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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缥缈,鸟声鸣啼,翠峰连天。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照亮了山林间的别墅,阳光慢慢地掀开沉暮,从缕缕金光到遍布九州大陆。
山林间的别墅比往常多了几分人气。
因为佣人都知道别墅的主人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漂亮精致的青年。
他们早起做好了早点摆桌。
但到了该吃早饭的点,也没见人下来。
佣人们纷纷面面相觑,眼底都藏着笑意。
直到老管家上前咳了一声后,他们才散去各忙各的。
三楼主卧房内。
温枕因为拍戏原因,习惯早睡早起。
但这会受了伤,所以生物钟也自动被屏蔽掉了。
直到八点半,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睡眼惺忪,呆滞地戳了戳面前人的脸,见到盛臻的脸颊凹进了一个小洞后,他才意识回神,弯了弯唇角。
但很快他就抿直了唇角,让自己看起来依然像昨天那样高冷严肃,坚定地不轻易原谅盛臻。
他满意地想着,正准备松手,就被装睡的盛臻给握住并凑到嘴边亲了亲:“早上好,小枕。”
温枕抽回手,正经道:“不早了。”
深知他习惯早上起来就吃早餐的盛臻,当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撑手起身,因为睡觉变得松垮的睡衣,立即将他精壮的胸膛袒露在了温枕面前。
温枕紧张地用手捂住眼睛:“快点穿好衣服。”
“喔。”盛臻弯了弯唇,笑着把睡衣拢好,“好了,小枕可以睁眼了。”
温枕刚松开手,右脸颊就传来了一股温热的触感。
他羞愤地捂着脸,脑袋重新蜷缩回被子里,控诉道:“你..你..”
见他这幅模样,盛臻笑声沉沉,主动帮他把话接完:“你不要脸,你脸皮厚,你就是个大坏蛋是不是?小枕想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想做的,小枕知不知道呢?”
温枕露出两戳呆毛在被子外,闷声说:“我不感兴趣。”
“可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盛臻凑过来,玩/弄着他的小呆毛问,“小枕真的不想知道吗?”
自从他们都各自掉了马甲之后。
温枕不止一次地觉得,盛臻真的很能说会道。一张嘴,顶十个鬼都是看低了他。而且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盛臻总能把他脑子想的那些龌龊事,说的这么..正经。
“小枕不想知道就算了,反正以后也会知道的。”
盛臻掀开半边被子,看着在被捂得脸色通红的人,笑问:“我抱小枕去刷牙好不好?”
“不用,我能行。”
“你不行。”
温枕觉得自己很行。
但现在他两条腿都有外伤,还被包扎着。
他咬唇问:“能不能坐轮椅?”
盛臻这个大骗子的都能坐。
那他现在脚受伤了,他也要坐。
“家里现在还没有轮椅。”
“骗人。”温枕微微睁大眼睛,“你的那辆呢?”
“昨天落在医院里,就没带回来了。”盛臻不给他考虑时间,直接弯身抱起他,“我抱着小枕,比坐轮椅舒服,还更安全。”
温枕:..不要脸!
他见事情没有转机,就顶着一张大红脸,任由盛臻抱着他。
他们走入洗漱间。
温枕瞧见洗漱台上铺着的毛巾时,暗想,糟糕,他又中计了。
盛臻无视温枕的反抗,将他轻放在柔软的毛巾上。
将牙膏挤好后,才递给温枕示意他动作:“小枕刷牙。”
为了防止温枕掉下去,盛臻的左手还紧搂着他的腰。
两人几乎面对面刷着牙。
温枕鼻尖萦绕着浓烈的薄荷味,他垂下眼睛,尽量避开盛臻视线。
盛臻将面前人别扭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率先刷好后,就拿着两个杯子递到温枕面前,一个由他漱口,一个由他吐水。
温枕觉得很羞耻。
他只是腿部受伤而已,又不是手伤了,他想要夺过被子,自己来。
但盛臻却笑着说:“小枕自己来,会弄湿衣服的。”
温枕:..信你才有鬼。
他嘴里满口泡沫,只能瞪大眼睛告诉盛臻:我就要自己来,不然你又扣分,别想我原谅你!
盛臻挑了挑眉,拿着水杯靠近他沾着泡沫的唇瓣旁:“听话,不然待会下面的佣人,瞧见你衣服湿了,不知道会乱传些什么。”
温枕一顿。
纠结地用唇抿了口净水,又吐入了另一个口杯里。
他在盛臻尽是笑意的眼神里,反复着动作,直到嘴里的泡沫都没了后,他才皱眉说:“下次我自己来。”
“可是我这里没有小枕的衣服,小枕衣服湿了怎么办?”盛臻状似好心的提醒。
他揪住身上衣角,压低声音问:“能帮我把我在南山街道的衣服带过来吗?”
他话音刚落,盛臻就想起了两人间还有这笔账没算。
他抱起温枕,缓缓走入房间后,轻柔地将他放在了床上。
温枕下意识地放松。
但盛臻却手曲着,撑在床垫上,将他牢捆在怀抱间。
他低头偏过脑袋,吻在了温枕喉结上。
温枕被他禁锢在怀里,被他吮/舐得只能仰着脖子。
盛臻又轻轻咬了一口后,才沉声说:“这是惩罚。小枕不乖,收衣服骗我离家出走。”
说完,他拉下浴袍的领口,指着他微动的喉结道:“我欺骗了小枕,所以我把我的这里交给你,你想要留下多深的牙印都可以,咬破也没关系。”
温枕捂着自己濡湿的喉结,眼尾泛红。
盛臻在这方面真的很恶劣,他不是简简单单地咬一口,留个牙印,而是舔舐出了朵朵玫瑰花瓣后,才松开他。
他本来又忍不住想踹他了。
但这会听完他的话后,他又倏地开始犹豫了。
喉结是两个极端的存在,它既是男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同时也是最薄弱危险的地方。
没有人会把自己的这处,轻易地送上。
但盛臻却对他说,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咬破也没关系。
温枕不可否认。
他心底的那泓春水因为盛臻的这番话,泛起了道道涟漪。
他想,他被盛臻骗的团团转也不是没理由的,他确实很笨,笨到被他几句话就哄的心软。
最终,温枕看着他,小声地说了句:“我不咬,你太臭了。”
听到这。
盛臻垂下脑袋笑出了声。
他低沉的笑声在偌大的房间里愈发大声,惹得温枕面红又耳赤的问:“笑什么?”
他刚说完,盛臻就亲密地过来抵着他的鼻尖。
两人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温枕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往后退了退。
但盛臻没给他后退的余地,他手撑着他的脑袋,强硬地让温枕看着他。
感受到盛臻灼热的吐息喷洒到他的脸上后。
温枕怕盛臻又像昨天那样,发狠地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