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法老的心尖宠+番外
他依旧专注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把他们都给我带下去,关起来。”骑士队里忽然传来一道坚硬的命令声,清亮有力,温若顺着士兵的目光看去,兵队里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冷着一张脸在靠近眼角处有一抹细长的泛着月白的斜伤疤,给他那轮廓分明的脸上带了几分可怖之感,一身米色长袍腰间竖着宽腰带,虽然胸口出也配了重型铠甲,但是那刚硬又凌厉气势,一看便与周围的其他士兵不同,这是个领头人。
年轻男子话一出口周围便有倒吸凉气的声音。
“天哪,怎么是他!摩萨克。”
“这个杀 人狂魔,他来了,我们还有命吗?”
“求上帝保佑,赶紧让这个瘟神离开吧。”
.. ....
身边忽然升起的骚动,温若清晰的将话语听进去,他能很准确的感知道对方的害怕恐惧跟一丝厌恶和惶恐,这个年轻的男子一定不是什么善类。
温若可以肯定这点。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这 不远处的男子,嘴角扬起的嗜血笑容,眼中冰冷毫无温度,确实不是个善良型的人。
温若的心沉了沉。
巴勒斯坦城外某地方。
墨普仁往嘴里投了一颗苹果干看着前方懒洋洋。
“将军,您怎么还不进去?”部下看着他一脸疑惑。
参军这么久了跟着王子殿下东奔西走了数次,大小仗打了不下于二十次,对于这种阵仗早就见怪不怪了,从最初的热血到了现在的平淡感觉也没用多长时间。
人得看开点,不要总是去争抢什么军功劳,能悠闲时就悠闲。
功劳物质是无止境的,太过在意反而会失了初心,城内的境况他不看都知道现在摩萨克进去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他们王子殿下派那个同伴进去可真是给犹太人送了大礼了。
想到自家主子,墨普仁栗色的眼眸中浸过一抹温柔,那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效忠追随的人。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他还是一个小步兵时,因为在部队里当了好几年依旧没有任何起色,眼看着有家底的人都扶摇直上了,而自己明明不差确是很难有成就。
发自内心的不甘使他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不满。
一拳狠狠地撞在大树干上,顶头的落叶哗哗直落,但是他依旧不在意。
眼中发狠的样子染了几丝红意。
身后一声轻笑打破这逼仄的气氛,他回头便看到一张年轻的笑脸。
一袭白袍,臂弯里带着金色项圈,头顶一绿色抹额尊贵又优雅,他看着自己笑的很淡很轻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跟我比试一场吧。”年轻的白衣男子邀请。
墨普仁看着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是个达官显贵,但是他并不在意对方到底是谁,长久的积怨早就在他心中种下烈焰般的种子,就是因为有这些名门显贵他们这样的平民才难以出头,因为稍微有好点的额待遇就会被他们捷足先登。
今天他就要借此机会好好的教训下这些花花架子。
墨普仁走过去,接受对方递过来的长剑。
空地上。
二人对着便较量起来。
这个男子虽然衿贵优雅但是手上功夫也漂亮利落。
墨普仁觉得自己是个剑术高手,一开始还以为对方只是徒有其表,没想到一番比较下来,自己竟然败了阵法。
怒火在方才的比较中发泄了一些,最后他看着白衣男子很干脆的:“我输了。”
长剑一扔转身就要走。
输了的人在成功人那里继续呆着就是自取其辱。
墨普仁可没那么没有眼力见。
谁知对方轻声道:“我说你赢了。”
一句话,他抬起的脚便顿住,重新看着对方。
白衣男子笑呵呵的拾起剑递到他的手中:“勇猛的武士不应该随手扔掉他的配剑。”然后不语,便离开了。
留下一脸迷茫的他。
过后,不消几天。
他便被提携上去,之后就是一路晋升。
当墨普仁再一次看见白衣男子时是在他的府邸,那是他提升为将军的一天。
他才知道自己为何会一路晋升,也才知道那日如果换了别的王公公子或许自己这样拿剑直砍别人,脑袋早就掉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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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墨普仁掏出怀里的酒袋子,砸了一口啤酒。
拉美西斯殿下是他的赏识者,士为知己者亡,从殿下的府邸出来后他就发誓这一辈子他只效忠一位主人。
喝完酒后他舒爽的打了个酒嗝儿,酒袋子随手往泥土地上一扔,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饼干嚼了两口,一派懒散道:“走吧。”
这个点,那个人估摸着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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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门不久,他就听到了门内传来的骚动声。
他顺着那些异动看去,啧啧!!
他就知道会是这个场景,又在虐杀人了。
稍微认识摩萨克的人都知道,他性子阴柔脾气不定,是个十成十的嗜血狂魔,犯人或是奴隶落到他的手中,只有别人想不到的折磨人的法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他拥有三分之一的亚述人血脉,亚述人天性里的好战因子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因为他在战场上几乎所向披靡,那挥舞着的大刀砍要下去必然见血。在埃及有最勇猛的将军之称,他脸上那道伤疤不就是在一次战争中为了保护王子殿下而伤的。
瞧他现在将人给抽的血脉喷张的那样子。
墨普仁神色平静眼中没有什么幸灾乐祸,即使攻打犹太人是他们的使命,但他也并不觉得这样吊打一个人的尊严将人踩在脚底下是什么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