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为我痛哭流涕+番外
白清酒抬起眼睛:“不是这样。”
慕容钦脸部线条紧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令人喘不过气的气场,比白清酒经历过的都要沉重。
他在怪我。
不仅怪我丢了孩子,还怪我自始至终寻找着另一个“他”,也许慕容钦已经明白了,我根本不是那个属于他的“白清酒。”
薛沁抓紧机会表现自己:“慕容先生,今天我表现的还满意吗?”
慕容钦冷淡的说:“嗯,钱会打到你们公司账上。”
“咱们合作这么多次了,谈什么钱啊,对了慕容总裁,晚宴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去吧。”
“嗯。”
慕容钦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看也不看白清酒,像是没有多余的话要说,白清酒却在他挪开脚步的一瞬间,抓住了他的手:“慕容钦,可否再给我一点时间。”
“做什么?”
“现在,我可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慕容钦垂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把紧紧抓着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不需要。”
白清酒饿的快要站不住了,且不说他在海岛上几天没有进食,回来后的几个小时,也是滴水未沾。
他站在紧闭的门外,左右徘徊的等着,孩子见不得,慕容钦也不愿见他,白清酒心里难受极了,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来看两眼,又塞了回去。
早知如此,当初在飞机上死了算了。
屋里谈笑风生,大多是薛沁帮着慕容钦应酬,配合倒是默契,他若是晚一点回来,恐怕孩子都快认后爸了。
“哎呀,没酒了。”
薛沁站起来:“我去拿。”
推开门,看见衣衫单薄的白清酒,薛沁得意的不行:“喂,你去帮我们拿两瓶红酒来,82年的拉菲,别拿错了。”
白清酒说:“为何是我去?”
“你不去杵在这里干什么,不觉得碍眼么?”
范助理是及时雨,拿了两瓶酒来:“薛沁,你少诋毁白先生。”
薛沁眼睛一转,又琢磨出了坏心思:“好好好,他是客,是贵宾,怎么能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呢,进来和我们一起吃。”
白清酒被他强行拉扯了进去,还没来得及拒绝,人已经站在饭桌旁了,在坐的都是商界大佬,白清酒根本无处可坐。
薛沁开红酒时手指被咯了一下,娇滴滴喊疼,旁人或许默认了他和慕容钦的关系,连忙接下:“薛少爷,这事哪能轮到你动手。”
慕容钦放下杯子,面色冷冷清清:“不会开就别弄。”
白清酒上前一步抓住酒瓶:“我会。”
他看起来弱不禁风,拔瓶塞的力气倒是挺大,毕竟过去给慕容钦开酒不在话下。
白清酒服务到家,把慕容钦的酒杯接过来,连他最喜欢的升量是多少,都可以掌握的分毫不差。
有人笑说:“这个服务生倒酒的手法不错。”
慕容钦脸色冰冷,眼睛看向侧方:“坐下。”
还有不识相的把酒杯递过来:“小哥哥,给我也倒一杯。”
慕容钦又重复了一遍:“坐下。”
他的身边还有位置,只是无人敢坐,白清酒笑了笑,当做没听见,走了一圈给所有人都倒上,途中还有人给他塞钱,趁机摸了一下手背。
慕容钦的目光突然锋利,只见白清酒低头对那人说了句:“谢谢。”
然后把钱收了,慕容钦攥紧拳头:“陈老板,我想我们不用谈了,滚出去。”
陈老板慌的假发都掉了:“慕容总裁,我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我改还不行么?”
慕容钦不想再说第二遍,所有人噤声,陈老板不敢惹怒他,灰溜溜的离开了饭桌,薛沁捂着嘴,笑的肩膀抖动起来。
白清酒的“服务”结束了,恭恭敬敬的听从下一步指挥,他不和谁较劲,站在里面暖和,总比冻死的好。
我就在你眼前守着,守到你吃完饭,总要和我谈一谈孩子。
慕容钦说:“合同明日签订,具体事宜范助理会和你们联系,各位,合作愉快。”
他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起身把白清酒拉了出去。
“诶等等……总裁……饭不吃了?”薛沁一脸懵逼,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谁要和这些老年人大眼瞪小眼,气!
白清酒刚出门,被一阵冷气吹的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喷嚏。
酒店很大,媒体和一些登不上台面的小商家也在蹲守着,白清酒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决策还算精明。
慕容钦把他拉到室外泳池旁,周围安静极了,白清酒抱着胳膊瑟瑟发抖,抓着围巾又往脸上怼。
慕容钦一把扯下他的围巾,紧紧捏在手里:“白清酒,你有什么话要说。”
白清酒脑袋被冷风刺的发痛,克制不去抓着他的手臂:“你从哪里找到阿璟的?什么时候?他好不好?”
慕容钦眉目低垂,眼睛里都是鄙夷:“你有资格问阿璟好不好?你在离开的时候,一心想要回到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好不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快死了……”
“你宁愿死,都不肯抓紧我的手,白清酒,你知道那日在海岛我为了救你做了什么?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你不知道,你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个我,白清酒,你太自私了,你不说便罢了,还妄想回来之后我会原谅你。”
白清酒摇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慕容钦冷漠的抬起眼睛,俯视着他:“五年前,我认识的白清酒性情大变,开始拒绝我远离我的时候,我竟丝毫没有察觉,你根本不是那个时间的白清酒,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