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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炮灰男配藕断丝连

作者:姝珂 时间:2021-01-20 03:09:26 标签:快穿 甜文 爽文 情有独钟

  跟着太后去守皇陵的宫人们,除了冬沐是一心护着自己的主子,其他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心里多少都带了些怨气,如今看到太后如此表现,行为举止与疯子别无二致,心里更是又恨又怕。
  突然,从偏僻的巷子里窜出几个黑衣人,将这顶青泥小轿并几个宫人团团围住,纷纷亮出了反射着银光的凶器。
  他们这些下等的宫女太监们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一时之间吓得连连尖叫,惊吓惧怕的乱作一团。
  为首的侍卫还算冷静,上前几步拔出剑来大喝一声:“何人胆敢拦太后娘娘的鉴驾?”
  话音才刚落,就感觉自己脖子上一凉,生前见到的最后一画面是自己脖颈处飞溅而出的鲜血。
  “啊!”
  气氛诡异的寂静了一瞬,下一秒宫人们就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可是没有多久,这条偏僻的小巷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地上躺着的尸体和遍地的血迹,诉说着刚刚残酷的屠杀。
  太后这个时候似乎稍稍恢复了神志,她颤抖着手,不敢上前打开那扇帘子,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不停的颤抖着。
  在外面最后一声惨叫消失后,帘子刷的被拉了开来,一点月光毫无阻碍的透了进来,照射出了太后惨白惊惧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你别过来!”太后大喊着,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尖锐的指甲四处抓划着,想要抵抗着什么。
  但她的抵抗只是徒劳,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冰凉的利剑就刺穿了太后的胸膛,接着剧痛从心脏处传来,转瞬袭遍了全身。
  最后的场景是太后尖锐的指甲好像勾到了什么,从黑衣人身上撕扯了下来,接着她便没了声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谁在那里!”远处传来了巡逻官员的大喝声。
  “走。”为首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他们便如出现时,悄无声息的又隐入进了黑暗。
  等接到报案的士兵赶到的时候,此地只余一片狼籍。
  看着那一地的尸体,为首的巡逻士兵寒着脸对底下的人喊了一声:“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禀报给大人!”
  待许琛纶收到太后在巷中被刺杀身亡的消息时,一同递上来的还有太后,当时从黑衣人身上勾下来的一小节布料。
  “你先下去吧。”他对影四说道。
  “是。”
  穆泽苍看着许琛纶将布料放在灯下仔细打量,忍不住有些好奇:“这布料上可是有些线索?”
  “大有乾坤。”许沉沦笑得神秘,将其放在油灯旁炙烤,过了一会叫穆泽苍过来看。
  “你看”他指着那块不甚明显的地方,在火的炙烤下渐渐显现出银粉的凸起,上面有一个绿豆大小的字迹,是“晋阳”二字。
  晋阳,正是摄政王许玄明的封号。
  “这种布料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在火上炙烤让其升温,可以显现出本隐含的文字。”顿了顿,许琛纶又补充了一句,“会这种技术的,又登录在册的,”
  “相丘。”
  穆泽苍接了下去,相丘是许玄明手底下的一个能工巧匠,最擅长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两人对试了一下。
  “但单凭这一点很难给摄政王定罪。”穆泽苍皱着眉头思索,“除非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没错。”许琛纶笑着从书房的一个密格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在穆泽苍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会有它?”


第55章 皇帝和他的大将军17
  许琛纶手中的正是那块在醉汉口中提过一句的王府腰牌。
  的人当时在将军府中搜查多日,终于找到了这块在醉汉口中看不清楚的腰牌,令人惊奇的是上面竟然是摄政王府的字样。这就有些令人深思了,人是匈奴那边的,执行的是许玄明的命令,明面上是前吏部尚书伍仁的侍卫,腰上却悬挂着摄政王府的腰牌。许琛纶在看到上面的字样时就冷笑一声,匈奴那边也是没按什么好心,恨不得两人现在就窝里斗起来,自己在北方坐山观虎斗,只等趁虚而入。
  腰牌很难造假,更别提用特殊手段制作出来的王府腰牌。可以说有了这一块腰牌,许琛纶就可以在上面做很多文章了。
  要知道,夜袭皇上的罪名可比夜袭将军府大多了。加之私通敌国、污蔑忠良的罪名,许琛纶要将许玄明彻底的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遭后代人的唾骂,永世不得翻身。
  “陛下圣明。”
  “你最近怎么回事?”许琛纶疑惑的看着他,比以前拘谨多了,但另一方面却大方得很。
  比如现在,穆泽苍在许琛纶问了这个问题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以吻封住了他的唇,两人轻轻拥吻着。穆泽苍主导的吻并不似许琛纶那般热情霸道,反而有些绵长的柔情,却轻而易举的调动了许琛纶的jiqing,他爱极了穆泽苍的主动。
  一吻毕,穆泽苍刚想退开,却被许琛纶捉住了颈子,用力地回吻。两人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彼此。
  穆泽苍喘着气被放开了,嘴唇仍有一些水泽,显得水润湿红。
  “陛下不喜欢吗?”他的额头抵住了许琛纶的额头,轻轻地笑着,笑声像一片羽毛不断的撩着许琛纶的心。
  “喜欢。”许琛纶哑声答道。
  烛光在窗户上映出的剪影双双倒向了大床。
  穆泽苍就这样被迫叫了一晚上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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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上已经出现了小的摩擦,只是平常的秋冬季节匈奴也会常常派小股骑兵进犯北方边境。毕竟他们生活的草原一到了秋冬实在是太冷了,吃不饱穿不暖,北昌国出去的商人卖的保暖衣物和生活日用品价格又高,大多数的匈奴人根本买不起。
  所以秋冬时匈奴人不时进犯,掠夺边境上北昌国人的物资。边民们都有些习惯了,从小生活在边境,人人会武,又有戍边将士们的保护,每次只是小小的摩擦。匈奴那边也是打了就跑,从不恋战,北昌国士兵虽厌恶死了他们这种骚扰的事实,却也没有发动大面积的战争。
  今年亦不例外,当收到北方边境递上来的军报时,很多大臣都习以为常,狠狠地咒骂着那帮跟流匪没有什么两样的匈奴人。
  只有许琛纶和穆泽苍知道,许玄明跟匈奴那边的合作,开始了。
  穆泽苍手底下带过来的将士们大部分已经悄悄转移到了北方边境,在边境处驻扎了下来,养精蓄锐。城外的军营现在只是一个幌子,里面所剩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有穆泽苍还在这里,等待着许琛纶的圣旨。
  许琛纶也曾犹豫过是否让穆泽苍上战场,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爱着的人变得伤痕累累。他们chiluo相对过,许琛纶能看到穆泽苍身上一身的伤痕,有在狱中所受的鞭伤,但更多的是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痕,刀伤、枪伤、箭伤,一层叠着一层。许琛纶能摸到穆泽苍右腿的骨头不似常人,那是断开后又重新连接上的。
  但是他知道穆泽苍是想上战场的,他不是金丝雀,一辈子被许琛纶锁在皇宫里。他本来就是一只雄鹰,只是在皇宫的屋檐上稍稍歇脚,下一秒还是会振翅而起,飞入云霄。
  而许琛纶,他不舍得折断爱人的翅膀,将其囚禁在掌中离不得自己分毫。他记得穆泽苍眼睛里带着亮光,坚定而执着的看着他,对他说:
  “陛下,北昌国是臣拿命守护的存在,前半生为了忠烈,后半生为了你。”
  穆泽苍自幼在边关长大,适应了那边的环境,对匈奴的熟悉也不比旁人。而王将军一支镇守南疆,习惯了南疆那边复杂的山川地形,很难适应北方大漠的战场。
  穆泽苍,是出战最好的人选。
  今年年底的时候,匈奴突然大军进犯北昌国边境,幸亏北昌国士兵早有防备,未带来太多人员伤亡。
  这一消息一传开,举国哗然。
  边境上刚刚维持了不过一年的和平,又被打破了。
  许琛纶听着大臣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大部分是在说匈奴进犯不足为惧,我朝士兵勇猛,定叫他们又来无回。
  说这话的一般都是文臣,不懂边境生离死别的痛苦,不知道战争是用人命填起来的游戏缺口。穆泽苍低头垂眸,不去理会身边的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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