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攻好像是个大反派穿书
大家吓一跳,忙去调监控,最后才发现它在侧门那卡半天了。刚开始有人想找消防员或者工人把栏杆锯开,可是一旦有人拿着工具靠近,土匪就嗷嗷地叫唤,两条前腿还胡乱登,毕竟卡的地方太敏感,训狗师怕它自己折腾出什么事,最后瞧它这样待着也没太难受,思来想去,就给狗主人打了电话。
苏木自己也挺生气,可还是小声劝道:“算了,它也挺可怜的,卡在这半天了,先想办法把它弄出来吧。”
傅承璟冷哼一声,直接走过去。
土匪这会儿也不敢乱叫了,见他沉着脸靠近,讨好的吐着舌头添他的手。
“回去再找你算账。”傅承璟嫌弃的把沾了口水的手在狗头上擦了擦,然后试着抱着它两条前腿微微往前拽了下。
苏木在对面一边帮着拖后腿,一边叮嘱他:“你动作轻点。”
傅承璟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瞪了狗一眼:“扯到蛋了,就哼一声。”
苏木:“……”
他们试了几次,土匪虽然不胖,不过栏杆太窄,横腹那卡的实在牢固,也不知它自己怎么钻进去的,反正就是退不出来又钻不过去。
温度渐高,太阳火辣辣的晒着,两人硬是折腾了一身汗,土匪热的也有些蔫,恹恹的耷拉着舌头。
傅承璟想了想,对一边的工作人员道:“找人从上面把栏杆锯开,回头我赔给你们。”
工作人员‘哎’了声,去一边联系人。
苏木被晒的头晕,瞧傅承璟松了手,蹲在土匪边,揉捏它的狗头。
傅承璟瞥了眼他泛红的脸颊,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拧开盖子塞给他。
苏木道了声谢,拿过来就灌了一大口,结果喝的太急,不小心呛到了,小半瓶水都洒在了脖子上。
烈日炎炎,没遮没挡的,这么站了半个多小时,他早就热的不行,汗流浃背,这会又弄了一身的水,湿乎乎的实在难受。
他想也没想,拽着衣领胡乱擦着下巴上的水。结果刚擦了两下,就被人捏着手腕制止了。
苏木诧异地抬头,就见那家伙一脸古怪的盯着自己的腰。
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衣摆下露出一截腰肢,白白嫩嫩的,虽然没有多余的赘肉,可是也没有腹肌。
他想起傅承景那结实紧致的腹肌人鱼线,红了脸,连忙把衣服放下。
啧,这白暂鸡一样的身材,还是别丢人了!
傅承璟喉咙紧了紧,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哑:“你去树荫下坐会,这不用你了。”
苏木瞥了眼土匪,瞧它眼巴巴的看过来,摇头:“没事,我在这它能安心些。”
傅承璟瞪眼:“我是它主人,又不是它敌人,我在这它就不安心了?”
苏木见他坚持,只好走到不远处的大树下。
果然,有傅承璟坐镇,土匪没敢再出幺蛾子,老老实实的趴在那。
工作人员尽量小心,栏杆锯开后,傅承璟直接抱着着土匪往上拽,虽然冷着脸,动作却小心又谨慎,一只手护在它柔软的腹部上,最后总算把它弄了出来。
土匪到也乖觉,知道闯了祸,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狗。
宠物医生帮它做了检查,发现身上没有受伤,也算是万幸。
苏木挺久没见土匪了,爱不释手的揉着它的大头,一时好奇,问,“你让它做什么特训。”
傅承璟想了想:“基本套餐外加了三项,祈祷,装死,谢谢。”
苏木:“……”你想要它干什么!
傅承璟说完,来了兴趣,问训狗师:“特训成果怎么样?”
训狗师表情僵了下,顿了顿,一手拿着飞盘,一手做势要去扯土匪的牵引绳带他出去。
结果手刚碰到绳子,土匪嗷呜一声,四脚朝地,肚皮外翻,吧嗒一下趟在了地上,头一歪,没了动静。
傅承璟挑了下眉,有些嫌弃:“不是说比划手,枪的姿势才装死吗?这是买家秀?”
训狗师神情有些尴尬,“你这个狗……情况有些特殊。”
苏木伸手戳了下土匪的耳朵,瞧它一动不动,问:“是不是有什么口令,说出口令它就好了。”
他以前隐约听过,说训狗师说了口令,狗狗就会解除特训状态。
训狗师张了张嘴,认命道:“开饭了。”
土匪一个打滚,迅速坐了起来,高高兴兴地吐着舌头。
苏木:“……”
看完狗,傅承璟瞧时间不早了,怕回去赶上晚高峰,催他走。
苏木看着死咬着自己裤脚不松口的土匪,觉的它要是能说人话,绝壁大哭着说妈妈爸爸不要走!
额……
妈妈是什么鬼!!
他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扭头瞥了眼傅承璟俊美的容颜,觉得叫那家伙妈妈也是可以的……反正他绝对是爸爸!
回去时,车里的气氛有些低迷。
苏木心里不太舒服,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没说话。
傅承璟扯了下嘴角,开口:“下周亲子活动结束就回来了。”
苏木叹了口气:“我知道。”虽然知道,可心里还是会难过……
“你在国外养过狗吗?”傅承璟发现自己对苏木很多事都不了解,虽然前段时间调查过他的档案,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资料里的人和坐在他面前的苏木差了太多。
比如说养狗,比如说性格,比如说抑郁症……
苏木内心还是有些警觉,想了想,含糊道:“以前邻居有养过,我很喜欢,就一直想有个自己的狗。”
傅承璟拧着眉:“那一定比土匪听话,我就没见过这么熊的狗。”
苏木笑:“物随主人性嘛!”
傅承璟眯着眼睨他,“呵,你觉得我听不出来你的言外之意?你说谁熊?”
苏木哈哈大笑,一扫刚刚低沉的心情。
他下午请了假,这会也不想折腾回学校了,就跟傅承璟去超市买鱼。
那家伙一如既往的扫荡了一堆东西,最后满载而归。
苏木换了衣服,在厨房做饭。以往这个时候,傅承璟都会待在卧室或者客厅,直到饭菜快好了,才施施然的跑来厨房指手画脚。
结果今天不知刮什么风,这人一直在厨房。
苏木没管他,低头处理鲑鱼。
傅承璟兴致勃勃地在脖子上挂了个深色围裙,然后高举着手,背对着他:“给我系上。”
苏木右眼跳了跳:“你干嘛?”。
傅承璟扬扬下巴:“给你露两手。”
苏木右眼跳的更加欢实。
十分钟后,吧台上多了一盘切的歪歪扭扭的黄瓜。
他神色复杂道:“这是你说的两手?”
傅承璟挺高兴,兴致勃勃地在上面倒辣酱:“老干爹拍黄瓜,不错吧?”
苏木眼角抽搐,心想你切成这个鬼样子还不如直接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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