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
一想到花椒油的芳香会滑过他的舌头,在他的味蕾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叶濯林就感觉头皮发麻:“还有花椒么?我直接吞。”
景行朝不知道哪个方向随手一指:“都被涛涛吃了。”
“……”
“榨成油不是吃起来更方便吗?”景行看起来很不解的样子。
“……”
为了防止自己活生生毒死,叶濯林努力拯救自己:“有没有古董羮?当调料吃得了。”
“鼎我能给你变,肉不行。”景行不知从哪拎了壶酒出来,“我所能复制的东西,我先得用手触碰过原件,你见过有人吃暖锅用手抓肉的?”
“……”
那是挺恐怖的。
“你要喝不下去,那就绊酒喝吧。”景行盛了杯酒,将那碗可怕的花椒油倒进些许,“低配版花椒酒,尝尝。”
“……”
这就好比在酒里加了几颗汤圆,然后告诉你这是“酒酿元宵”。
然而着实没办法了,再怎么样都没生喝花椒油惨绝人寰,叶濯林咬咬牙,一口将酒闷了下去。
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舌尖蔓延开来,简直是又苦又麻,这阵麻从舌头上渐渐转到脸颊,然后是头皮,最后叶濯林感觉自己整个人就是一团乱麻,恨不得把头掰下来洗洗。
酒本身自带的涩,与麻结合在一起,简直就是舌尖上有无数个疯婆娘聚在跳舞的感觉。叶濯林的脸一阵白一阵绿,到了最后,舌头都捋不直了。
“有没有楞……告束里,花哥酒不是这么……”
景行没忍住笑出了声。
叶濯林暂时没能力骂街,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他咬咬牙把剩下一半花椒油直接丢垃圾似的倒到嘴里,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这下,脸直接紫了。
叶濯林拎起景行早已准备好的水壶,失去理智似的把水往嘴里灌,然而那味道迟迟散不了,像是今后几十年都要伴随着他,如影随形。
叶濯林眼神哀怨地瞥了一眼景行,景行作为有家的时候就挺惨,没家后直接又惨又穷,后来成了连吃东西都挨不上边的灵魂,他着实不知道花椒榨成油,尤其是这种毫无掺假的纯油,杀伤力多么恐怖。
威武不能屈的锋止将军首次露出过这种哀怨的神色,一时让景行慌了神:“不是……真有这么夸张?”
于是为了亲身探寻到底有多夸张,景行直接掰过叶濯林的脸,唇附上并探了进去。叶濯林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之际,陡然被登徒子冒犯了一波,人直接傻掉,险些起了本能反应将水壶砸到景行头上。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景行毫不知情,探寻一阵后,平安退了出来:“是挺麻……要不你去河里泡泡?”
叶濯林于迷津中得到指点,立刻毫不犹豫冲到小河里。这地方实在清净,没有人为污染,河水清澈见底,景行能清楚地看到叶濯林缩在水里的样子,慌了一阵后,冒出一点自责。
他只是听人提过花椒,因此知道花椒油的存在,也知道花椒直接吃会很麻,于是他榨成了油,以为这样就不麻了。
毕竟闻起来还是挺香的。
过了好半天,叶濯林还是闷在水里没出来,景行踱步片刻,干脆也跳了进去。
叶濯林感受到水的波动,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景行陡然靠近的脸,受到此等惊吓,叶濯林压根没来得及冷静,口中憋着的气咕噜噜全化作泡泡喷了出来,肺部登时一紧。
幸而这次景行没趁火打劫,没玩什么以嘴渡气的把戏,实质上这河也就五六丈深。景行抱住叶濯林,将他从河里拖了出来。
两人浑身湿透,叶濯林穿着黑色紧衣倒没什么,景行那宽袖却已经松松垮垮,胸口敞了一片,没敞的地方和敞了也没多大区别。打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脖子上挂着水珠,喉结微微蠕动。景行含笑看着他,简直好看得惊心动魄,衣衫不整却又不给人轻浮的感觉,又或者轻浮也是轻浮得翩翩风度,像是春宫图中莫名其妙被添上了山水画的背景。
……不对,什么破比喻。
叶濯林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转过身像是不忍直视:“换衣服去。”
景行一挑眉,随手变了套衣服出来。叶濯林转过身没看到,就感觉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愣了片刻,头皮突然一炸:“光天化日的你别乱搞!”
景行又是一挑眉,故作淡然的语气中掺了些笑意:“你想多了,不过你最好别回头,不然就不是我一人想乱搞了。”
叶濯林:“……”
“对了,死法是被活埋,你先准备一下。”
“……”叶濯林终于忍不住转身,“为什么是活埋?系统脑子是不是……我日?”
景行正巧把衣服全脱光了,刚准备套上新衣服,就看到叶濯林回了头,景行愣了愣,一时间竟想起了十年前,叶濯林当着他的面脱掉湿透的衣服,他那时候的表情就和现在的叶濯林差不多。
“反正都难逃一死。”景行故作淡然地将衣服套好,顺便也给叶濯林递了一套过去。
叶濯林接过衣服,心中五味杂陈,还沉浸在即将被活埋的操蛋感受中无法自拔。
“算了别穿了,到下个世界再穿吧。”景行突然将叶濯林打横抱了起来,“走了,埋坑去。”
叶濯林想问干嘛不能现在穿,但看到景行上下蠕动的喉结时,他瞬间就闭嘴了,在心中暗骂几声臭流氓,就跟个人形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生怕触动景行的哪根弦,还得在被活埋前多干一次事。
景行将他抱回小院,红黄黑三色土壤并列,景行柔声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叶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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