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
景行低声说:“你记不清,我可以帮你查,只要你愿意。”
叶濯林犹豫了一瞬,还是摇摇头:“不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过得很好,就不会做噩梦了。”
“你好烦啊景行。”叶濯林虽说着嫌弃的话,不过嘴上不在乎,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期待还是没有逃过景行的眼睛。
景行笑了笑,伸手在他头上拂了一下:“你看你,嘴硬什么,分明还是有小孩子心性,这没什么丢人的,你本来也不是个凉薄的人啊。”
“嘁。”叶濯林一歪头,把景行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挪开,“那你怎么查,还有任务吗?”
“没有任务,当你穿越回原来的世界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没什么大的用处了,于现在而言,查阅系统就和动用法术一样,我确实可以用系统帮你直接查出来,不过嘛……那么大的催动程度,我觉得你会心疼我。”
“……”
“但是我们可以自己去做。”景行笑道,“我是国师,可以查阅每一位官员的档案。”
“可是官员的档案,跟我没什么关系吧?”叶濯林顿了顿,缓缓抬眸和景行对视,“还是说你这么看得起我,认为我父母是当官的?”
“你以前是在怀茵谷生活,我没记错吧?”
赵黎的处斩已经结束,看热闹而聚集的人群也逐渐散开,景行伸手半搂着叶濯林的肩膀,从人山人海中顺利溜走,叶濯林颇为疑惑,景行接着道:“怀茵谷是离皇宫最近的一处高山,而且虽然景色宜人,却是地势险峻,因此没有多少人到那去,所以是最安全也是最宁静的地方,若是在这附近开战,吃了败仗后顺利逃跑的将士,第一选择一定是在这,这个你应该清楚的吧?”
“确实,我那时候在山中生活了一段日子,经常看到有缺胳膊短腿的人连滚带爬往深山里钻,我曾经问过母亲,她告诉我,那是在和坏人躲猫猫,所以我们不能出声,不然坏人就赢了。”叶濯林难得回忆起了一些仅有的关于母亲的记忆,“不过我那时候居然真的信了,还很认真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后来我才想起,那些人身上都有血。”
景行微愣:“还有追兵?”
这个他着实没料到。
叶濯林倒是满脸不在意:“有时候会有,有时候没有,也没什么的。”
这种不在乎的语气偏偏听得景行有些难受。
叶濯林六岁在深山里独居的那段时间,居然是处在这种危险之中的。
双双沉默了一会,待走到一处小巷无人拐角时,景行突然将叶濯林抵在墙上,额头相触:“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早点遇到你,也就不至于……你会懂事得那么快。”
叶濯林对于景行突然的壁咚显得有些无措,接吻这种事,哪怕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每一次他还是会紧张和激动。
“要是早几年,我们也不会认识,我那时候还在山里埋着呢。”
景行闷闷“嗯”了一声:“怀茵谷,我很早之前听人提过。”
“多早?”
“十年前我还是小路路的时候。”
“……”
景行松开叶濯林,两人双双靠着坐在拐角,周遭很安静,倒是个适合交心的好氛围。
“那时候嘛……我以为你会对我的情意十分抵触,所以我跑走了,你还记得吧?”
时至今日再忆起当年事,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景行用掌心包住叶濯林的手背,缓缓接道:“我那时候在木屋里遇到个老太太,给我劝导了一番心理,说来也是……挺谢谢她的开导,但她无意中提到过一件事。”
“她曾经救过一个年轻的将军,姓叶。”
叶濯林一顿,看似随口道:“那又怎么,姓叶的人太多了,巧合而已。”
“那个老太太就住在怀茵谷。”
“……”
“就那个将军的事,发生在十几年前,而且据那将军自己所言,他有一个怀孕的妻子。”
叶濯林还是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但已经暗暗捏紧拳头,景行有些心疼,还是补完了最后一句话:“但那个将军再也没回来过,很有可能是战死了。”
叶濯林缓过神,深吸一口气:“这些说法……没什么关联,哎!”
景行突然抓住叶濯林的手,隐身后召唤荒合剑,直接朝皇宫的方向飞去。
“做什么?”
“查典籍,或者官员的记录,要弄清楚一个将军的身份背景,太简单了。”
对于他二人来说,藏书阁简直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刚一落地便看到史官在奋笔疾书,叶濯林凑过去瞄了两眼,正好看到史官在写今日赵黎处斩的事。
南昭史官所写的有三本书,一本记录皇帝起居,一本记录当前朝代大致发生的事,还有一本就是官员名册和介绍。
这些书,除了名册之外,其余都是严格保密,尤其是与皇帝相关的资料,可以说史官在撰书时,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或偷看。
叶濯林就这么一感慨一边肆无忌惮地偷瞄,书上把赵黎所做事的罪恶直接放大了数倍,不过言语倒是简洁。叶濯林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当看到”国师“两字时,内心还是不免波动了一下。
景行没凑过来一起看,他顺着书架在寻找官员名册,一本本翻,这本书放的并不算隐秘,在转到下一个拐角时,景行发现了这本书。
一阵风吹过,史官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瞬间进入熟睡,景行将书抽出翻了两页。
“韩烈,李芒,贞裕行……哎,一个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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