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
“谦哥……你是违背军令回来的?”女子震惊。
“小事,看夫人比较重要。”男子倒是不急不慢的样子,“我倒希望是个女孩,这样……他以后就没我这么忙碌了。”
一旁的产婆忍不住笑了:“少爷啊,就怕咱小公子以后也当将军,抢了他的风头哩。”
男子一笑:“是啊是啊,不过当将军也要有他自己的本事。”
门外催促愈发急促,男子终究是踏出产房,轻轻关上门,拿起搁在门边的剑,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女子没说什么,像是已经习以为常。
母子平安,产房中一片喜气洋洋。
叶濯林早已目瞪口呆,他发现自己是以一个虚影的状态目视这一切,伸手依旧什么都碰不到,就像是……他死之前的景行。
看着一切,又无能为力。
这就是他的爹娘,南昭守城大将叶谦,京城第一才女云小兰。
一阵云雾像是突然溢出来,直接糊在了眼前,画面一转,襁褓里的婴孩已经在咿呀学语,叶谦在一旁拎着一壶酒往嘴里灌,被年轻女子一把夺过:“少喝点,你是明天没得喝了吗?酒鬼!”
“哎呀小兰,咱家叶儿这不是快两岁了吗,我……我高兴!”
云小兰哭笑不得,用食指戳叶谦的额头:“两岁高兴什么啊?又不是弱冠了。”
“咱儿子要过生日,我不能高兴吗?”趁云小兰不注意,叶谦又猛闷一口酒,“我和你说,趁你前些日子出门几趟,我教了他一个东西!来!儿子,上!”
“你天天出门我也没说什么,怎么我出去一次你就好像背着我要干什么大事一样。”云小兰无奈摇头。
叶濯林——小叶丛咿咿呀呀跑到叶谦身侧,叶谦也不知从那掏出来一把木质短剑,递给小叶丛,小叶丛兴奋地叫了一声,迈着尚且不稳的小步子,一步一踉跄,手上挥着短剑,还挺有模有样。
“你就教了他这个啊?”
“什么叫就,真是的,来,儿子,爹之前和你说了什么,告诉你娘!”
“呜啊,咿呀呀——”
就在咿呀的时候,小叶丛一个不稳,踏踏实实摔了一跤而且是脸着地,云小兰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家儿子拉起来,掏出手绢将脸上的灰擦干净,又被叶谦笑着训了一顿:“这点脏还擦,以后有的他摔。”
“哎——你不是自己说不打算让他以后当将军吗,怎么啊,堂堂大将军反悔啦?”
“又不是非得当官才要从小习武,这种东西一辈子都能用到。”
“切。”云小兰翻了个白眼。
再一转,就到了两年后。
这一次,叶濯林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单单一个叶谦。
年轻的将军盘坐在军帐里,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另一只手扶额,面前摊着一大堆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写着当前的军情。
其中有一封摆在最上面,以加大的字明晃晃地戳着人的心:夫人已被擒,请将军早做打算。
“将军,怎么办……他们威胁我们,若是将军再不只身前往敌营投降,他们……”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可是将军……这样就是叛军!”
“我知道,那又如何。”叶谦将那张纸捡起来,亲手撕成碎片,“为了我夫人和儿子的命,当一回叛徒,一换二,多值,对了,告诉一声太子殿下,我要先走了,我当初说要保护他,帮他巩固他将来的江山,现在看来怕是要食言了,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让阿丛成为一个普通的民众吧,我这一走,他爹的名誉就毁了,我自己无所谓,但不要让他背负那么多。”
第119章 回家(8)
这一次的节奏实在太快,简直称得上是草率,走马观花草草带过,像是景行并不打算放他看到太多。叶濯林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画面再一转,就看到叶谦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带着一把剑,出现在了敌方的营帐里。
“呦呵,叶将军来了啊。”一个大胡子放下手中的酒杯,满面笑容地迎了出来,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等了你许久,若是再迟片刻,我怕是就要生气了。”
叶谦冷笑一声:“废话少说,先让我见人,否则一切免谈。”
“啧,你这是来投降的态度吗?”
大胡子吊着嗓子阴阳怪气,手里把玩着一把木剑,剑上沾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叶谦看到这把剑,猛吸一口气,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瞳孔骤缩。
这是他两年前送给儿子的小木剑。
“你……带我去见他们。”叶谦颤着的手背在身后,以生平所有的耐心咬着牙道,“他们要是有事,你提的任何条件都是放屁,我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哪怕违背军令,也会将你们这里杀个血流成河。”
叶谦几乎是红了眼,甚至将大胡子唬住了几分,大胡子喃喃自语不知道在骂什么,不过还是将叶谦带往了另一处军帐。
账帘一掀开,近乎立刻扑面而来了一股血腥之气。
京城才女云小兰向来有诸多美誉,但无论是沉鱼落雁还是楚楚动人,此时都不大恰当了。
她伤的好像不重,因为她看到叶谦的时候,居然还有了一丝笑意,但满地的鲜血又在表明着她受了很残酷的刑。
而小叶丛也是一身的血,衣服早已碎了个稀烂,伤口上被撒了不知道什么白色粉末,叶谦定睛看,艰难地分辨出那是盐。
那一瞬间,他好像什么都没了。
叶谦和叶濯林一样,是那种偏儒气的长相,绝对看不出是个将军料子,然而此时的叶谦略微低头,再一抬眼看向大胡子的时候,目光冰冷,像是藏着一柄寒刃,要扼住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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