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话音刚落,台下二十三名魔宗代表尽皆色变,一人带头表态:“若我君今日有三长两短,我等必将踏平云都!”
一呼百应,原本驻守一旁的魔兵全数整装。
“诸位宗主莫要动怒,今日之事,我相信绝对是有心之人为之,并非云都,或者我们仙门联盟之错,事态明朗之前,切莫伤了我仙魔两道十几年的和气。”魔族跟仙门最大的区别,就是魔族不要命,若是真打起来,仙门必然吃亏,昨日跟钟未凌坐在一起的那名仙者试图调和道。
“等你们查清楚?鬼知道你们此言是真是假!”韩循不爽道。
风迹攥拳:“那你想怎样?”
韩循:“让沈棠出来。”
沈棠是个药修,纵观整个修真界,没人比他更懂怎么解毒了。
韩循话刚落,一名身穿浅青色长衫的男人,拿着一把镂着金色花纹的剑,懒洋洋走了过来:“我这不是来了么,韩宗主可否先把剑放一放?”
韩循拒绝:“你先给我君医治,否则,我保证,我绝对会一刀砍死风迹。”
沈棠叹了口气:“行吧。”
他半蹲在钟未凌身边,扒了下钟未凌眼皮,又探了探脉,一向淡然的脸色疑惑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殿下到底如何?”韩循问道。
沈棠正色抬头:“很好,但也很不好。”
“说人话。”韩循不耐烦。
沈棠:“虽然魔君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在流窜,但这股气息并未对他身体造成伤害,只是让他昏迷而已,故而很好。但是魔君具体何时能醒,这气息后续会不会造成别的影响,这就不得而知了,即也很不好。”
韩循:“本宗主不想听这些,本宗主只想知道怎么办。”
沈棠起身掸掸袖:“一个字,等。”
“我将地上的残留藤蔓带走,研究一下,十日之内,应该会有一个结果。”沈棠道,“所以,还请韩宗主先带魔族之人回去,或者,你们想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问题,只是我云都仙气过浓,魔君长时间留在此处,对身体怕是不好。”
“十日?若是你们反悔,或者这十日我君突然出现意外,又当如何?”韩循道。
“我用性命保证,这十日魔君绝不会有性命之忧,若出意外,你大可来杀了我,绝无怨言。”沈棠道。
风迹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虽然知道沈棠没把握,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但凡事都免不了意外,万一钟未凌出了事,难不成沈棠还要真被韩循杀了不成?
韩循这边对杀沈棠没兴趣,他只想让钟未凌醒来,他怕沈棠耍猫腻,目光落在一旁戒备盯着自己的邃明身上,一个念头油然生出。
“既然咱们仙魔联姻之事已经提上了日程,那便是未来的亲家,我家魔君出事,邃明小仙师理应相陪左右,不是吗?”韩循眼睛半眯,森然笑道。
邃明一脸抗拒。
不傻的人都知道,韩循此举,不过是想为了保险,防止云都搞小动作,拉个人质回去罢了。
如今,整个仙门都知道云都对邃明的重视程度,少年英才,论天资与现在的成就,简直就是第二个谢之钦,云都是将他当做仙门未来希望来培养,若是这么好的人才因为沈棠与韩循对赌失败而死了,绝对是整个仙门的一大损失。
风迹自然不愿:“这绝对不可。”
韩循正要说什么,一道温润少年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我跟韩宗主去掩月山,可否?”魏雨宁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雨宁!”邃明愕然。
魏雨宁压根不理他,应该还在生早上的气:“我比邃明会照顾人,我去比他去合适,而且,我去的话,魔君应该会很开心。”
沈棠见自家徒儿这般,一时紧张。
大家都知道钟未凌喜欢邃明,一直排斥魏雨宁,若是魏雨宁过去,钟未凌那些心狠手辣的属下指不定为了讨好他,就把魏雨宁杀了,这样就没人跟钟未凌抢邃明了。
若说邃明过去,一定不会死,那魏雨宁过去,绝对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为师不准。”沈棠喝道。
“我没事,师尊放心。”魏雨宁笑了声,从邃明身边过去时,小声凄然道,“你对我的好,这次就当是还给你了,若我能活着回来,你我自此两不相欠,也再不相干。”
“不行!我不许!”邃明抢先挡在魏雨宁面前,抱剑跪在地上,对风迹道,“师尊,徒儿愿意去掩月山照顾魔君。”
……
知道邃明也被韩循挟持来时,钟未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韩宗主,未免太替自己着想了,当然,希望不是帮倒忙。
不过,钟未凌看着一身是血的谢之钦,有些无奈。
这哥们是不是傻,明知道强行逆转传送阵会有危险,那也敢跳,你是多爱那个藤蔓啊。
钟未凌冲谢之钦勾勾手。
谢之钦不解看着钟未凌。
钟未凌又勾了勾,谢之钦更不解了。
钟未凌猛地拍了拍自己手边的桌子:“本座让你过来!”
谢之钦哦了声,往前走了两步。
钟未凌要被气死了,大声道:“本座是让你坐到本座身边!”
右护法皱眉:“殿下,这不合适吧。”
钟未凌也知道让一个仙门之人跟自己平起平坐不合适,但:“他聋,本座离他那么远,他根本听不见本座说话,本座太累,不想下去,只能让他上来了。”
而且,总这么大声喊,一是费嗓子,二是说句太多会大脑缺氧。
右护法了然:“殿下明智。”
谢之钦上台阶前,先冲钟未凌行了个仙礼,尔后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垫在钟未凌身边的座位上,这才拘谨坐了上去。
钟未凌:“你嫌弃本座的凳子脏?”
谢之钦连忙摇头:“并非,只是我衣服脏,怕弄脏魔君的东西。”
钟未凌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傲娇扬了扬下巴:“你说你追那藤蔓去了,然后呢,具体发生了何事。”
谢之钦认真道:“我一路追去,到了一处野林,野林中全是盘树而生的鬼藤蔓,我从传送阵出来时,看见了一个人影,正要去追,四周鬼藤突然朝我攻击。”
钟未凌:“然后呢?”
谢之钦自责道:“然后我就跟丢了,不过,”谢之钦从怀里拿出一片衣袖,“那人逃跑的时候,被树枝挂掉了一片衣袖,我见上面有不少奇怪符文,就取回来了。”
钟未凌看着衣袖边缘的烧焦痕迹,挑眉问谢之钦:“你确定这袖子是被树枝挂掉的,不是被什么东西烧掉的吗?”
谢之钦眼珠子转了圈:“是烧掉的吗?我其实也不清楚,只是看树枝上挂了一片,就这么以为了。”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钟未凌刚看了眼衣袖上的符文,右护法便惊讶道,“这不就是前魔尊的魔纹么?”
每一代魔君,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魔纹,那是地位的象征,而每个魔君亲信的衣服上,都会绣有这种魔纹,以代表其对魔君的忠心。
钟未凌托着脸,眯细眼:“你确定?”
右护法笃定道:“属下确定。”
钟未凌指尖轻点着桌面,前魔君余孽,一直想杀自己,虽然沉寂多年,但这杀心却从未变过。
这次的传送阵异样,难道是前魔君余孽搞的鬼?
想着想着,钟未凌又困了。
谢之钦担忧道:“你可是身体还不舒服?我也略懂医术,要不我给你看看?”
钟未凌连忙拒绝:“不要,我对你有阴影。”
谢之钦眼神失落地把手收回袖子里:“嗯。”
“话说你,”钟未凌纠结很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十七年前发誓封剑了么,可你两天之内,就拔了两次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其实,在碧灵台看见谢之钦的剑飞旋而来,斩断自己脚踝上的藤蔓时,钟未凌真觉得这哥们儿发誓发的就是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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