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岩浆在冲击火墙的过程中,若非谢之钦及时阻止,火墙之内的钟未凌至少会是重伤。
“妈的。”闻长思骂了声,再次催动岩浆,并同时接上了一个诡异阵法,然后整个世界如水波般晃动了一下,闻长思便消失了。
此刻,虽然谢之钦抱着钟未凌,两人都看不见火墙之内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谢之钦能确定,正在朝他们走来的是闻长思。
不,不是闻长思,是另一个人的精神体在控制闻长思的肉|身。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虽然谢之钦不了解闻长思,对其过往也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可以确定,闻长思不可能对钟未凌下杀手。
可刚才那两股岩浆分明是下了杀心才会使出的招数。
而且,闻长思最后骂咧的那句语气,也不像是闻长思本人。
因为那是一种气急败坏的语气,按照之前在姑山,与在进入死境前的闻长思来看,闻长思貌似压根不会气急败坏这种语气,他只会阴狠。
便在此时,谢之钦明显感觉自己脚下展开了一个阵法,整个人蓦地一重,此次的阵法力度比之前困住钟未凌的那个要强数倍。
而且,他听到恶心的黏腻声从四周开始朝自己和钟未凌聚拢,他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杀伤力有多强。
可既然不知对方在何处,谢之钦也懒得顾那么多,自从看见闻长思那张脸后,他心中的嫉妒便在不断积郁,原本是压抑着的,但此刻,他不打算压了。
情绪在胸口爆发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
隐藏在血脉深处的血脉天性逐步失控。
论阵法,他不敌闻长思,他也承认,闻长思的阵法与幻境确实能无形中克制自己。
可是,阵法终究只是辅助性的阵法,幻境终究只是幻境,只要足够强,就会自动失效。
蓝色的鬼火瞬间张开,将钟未凌和谢之钦包拢在其中。
“你的鬼火对付地脉深处的岩浆还可以,但若是岩浆中混入了闻渊的血和毕生魔元,这威力相当于一个合体修士自爆,就算是真仙,是死是活都不一定,你觉得你的鬼火有用?”闻长思的声音传来,谢之钦只是冷漠笑了声,阴声道,“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话刚落,原本张开的鬼火结界突然爆裂出紫色电弧,鬼火之中,燃着黑色的异样气息,谢之钦把钟未凌搂在怀里,左手掌心朝前,五指蓦地曲指收拢,鬼火结界以惊人的速度瞬间扩张。
具体发生了什么,钟未凌不知道,他只知道原本漆黑的周围突然被强烈的光芒笼罩,等视野再清晰,四周的火墙已经消失了,世界也静止了。
有些人定格在了被剑锋贯穿的瞬间,有些人定格在了挥剑的那一刹,桑铃儿一副掐诀状,黎阙扇子扇出的风刃刚飞至半路,魔鹫嘴里叼着一只姑山魔兵,停滞在了俯冲的那一刹。
河流停止流动,两方旗帜也纹丝不动,闻渊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滩肉泥。
钟未凌还被谢之钦箍在怀里,目之所及,还能动的只剩下地上的闻长思。
闻长思浑身是血,惊愕看着自己和谢之钦,片刻后,眼中的惊愕变成了更浓的恨意。
“钟未凌,谢之钦,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从这里完全消失,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觉醒付出代价,尤其是你,钟、未、凌,你该死!!!”近乎疯魔的目光落在钟未凌身上的一刹,钟未凌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恶意。
直到闻长思倒下,整个人也定格后,钟未凌的后背还在发凉。
闻长思也定格之后,其身体开始碎裂,须臾之后,胸口裂开了一道光门。
“是出口!”钟未凌愕然道。
是了,如果出口与入口必然有某种联系的话,入口是作者做的,那出口,必然也与作者有关。
而刚才说自己该死的那个,应该就是作者。
闻渊被自己一剑贯心后,他临时改变了精神寄托对象,转移到了闻长思身体中,故而才会如此。
“谢之钦,”钟未凌喜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可是,抱着他的谢之钦并没有回应,而且一动不动。
钟未凌心咯噔了一下,谢之钦难道也不能动了吗?
钟未凌想睁开他箍着自己的双臂,可刚一动,小腹一侧被谢之钦手按住的地方突然一阵剧痛。
方才那股巨大的爆炸,让钟未凌的感官有那么片刻的迟钝,此刻,垂眼看去,才看到有血从自己小腹一侧流了出来。
谢之钦的一根手指硬生生插|进了他的腰侧。
“谢之钦。”钟未凌缓了口气,低声叫道。
可谢之钦根本没应声,双臂依旧死死环着他。
钟未凌最后无法,忍痛抽开谢之钦的手,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他刚转身,谢之钦便倒在了他怀里。
此刻,他才注意到,谢之钦的另一只手已经攥出血了,怎么掰都掰不开。
与此同时,四周开始剧烈晃动,所有的人化作碎片,开始崩塌,光门也逐渐开始缩小。
钟未凌来不及想太多,背着谢之钦先行离开了这里。
重新回到现实之后,两人出现在了死之地入口的地方。
钟未凌拿出丹药喂谢之钦服下,催动灵力帮他疗伤,约莫一炷香后,谢之钦眼皮动了下,终于醒了。
“谢之钦,你可吓死我了。”钟未凌曲腿坐在地上,后背贴着石壁,长长松了口气。
谢之钦担忧看着钟未凌:“阿凌,你可有受伤?”说着,抓着钟未凌双肩,目光恨不得把钟未凌里里外外全看一遍。
“我没事,你别掰我肩,疼。”谢之钦看着钟未凌肩窝那道伤口,眼圈唰的红了,连忙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谢之钦又开始朝他身上其他地方看,目光落在钟未凌流血的腰侧,皱眉紧张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钟未凌肩上的伤在他进入火墙内时已经有了,应该是闻渊弄的,可是,他不记得钟未凌腰侧有伤,因为自己当时在火墙之内搂他时,并未察觉。
钟未凌眼睛微微眯了眯。
谢之钦察觉他面部的细微变化后,心口一沉,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脸色奇差道:“是……我吗?”
血脉天性随着情绪爆发而强行拔高后,他的记忆一直很乱,在鬼火朝外迸发的一刹,他怕自己伤到钟未凌,便立刻收了灵力,并攥紧了拳。
所以,还是伤了他吗?
谢之钦嘴唇微颤了下,脸色苍白。
“你胡思乱想什么,怎么可能是你。”钟未凌用脚踹了他一下,嗤道,“闻长思弄的,你晕倒后,我又跟他打了一架,不小心被他抓伤了。”
谢之钦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这个作甚。”钟未凌指着谢之钦的手,“倒是你,没事儿自己攥自己手玩儿作甚,手心全烂了。”
“我、”谢之钦结巴了下,淡声道:“没怎样,就是晕过去之前,下意识攥了一下,没想到力道太大,把自己伤到了。”
“笨死你算了。”钟未凌挑眉看了他一眼,嘚瑟道,“你手上包扎的布,可是我从我,”钟未凌故意扯了下自己的衣襟,“贴身里衣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本座的体香,你要不要闻闻?”
谢之钦一愣,脸瞬间红透,手足无措道:“是、是吗?”
“是啊,你闻闻嘛。”钟未凌左手手肘搭在曲起的左腿膝盖上,一脸逗小孩的样子。
谢之钦竟然真的去闻了,但并没闻到钟未凌的味道,反而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草药香,脸色瞬间尴尬下来:“阿凌、你、你骗我。”
钟未凌切了声:“谁让你胡猜的,被骗那是你活该。”
“好吧。”谢之钦也没反驳,目光盯着钟未凌肩头的伤,“我帮你包一下吧。”
“不用,已经上过药了,也不是很疼。”钟未凌见他往自己腰侧瞅,率先拒绝道,“腰上的也上过药了,也不需要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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