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按照谢之钦对钟未凌的宝贝尿性,风迹觉得他此刻应该是一边一口一个阿凌,一边冲下去的,可是,现在的谢之钦出离淡定。
谢之钦闻言回头,一脸无奈道:“我与阿凌做了约定,我这次不可插手。”
风迹问他为何,谢之钦如实答道之后,风迹嘴角忍不住一抽,问:“需不需要我给你准备个牌子,上面写上钟未凌的名字,然后你举着站在窗口呐喊一下?”
谢之钦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想,道:“这就不必了,阿凌说让我低调。”
风迹:“……”
第89章 复制
钟未凌帮无畏, 只算是看在蒋燃的情分上,并不算是代表整个魔族出面,故而几条街之外的黎阙等人并未作出其他反应, 只是远远的作壁上观。
三十五年前,钟未凌就已经见识过鬼界乱斗时的混乱状况,他敢说,那是仙魔两道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血腥和暴力场面。
但当年, 他只是个旁观者,而今真参与进来, 饶是他是大合体期的天魔, 还是有些吃力。
因为这些鬼东西打架的同时, 精神力也是攻击手段的一种, 其余那些小喽啰的精神力,对钟未凌并没有什么威胁, 但是右蚩的精神力已经入了化境。
钟未凌盲猜,这世间除了谢之钦, 右蚩的精神力应该当数首位了。
红线勒住无端剑剑锋,强行将无端剑弹了回去。
与此同时,一阵类似咒文的低吟钻入钟未凌耳朵, 直接进入了他的头颅,一时间,整个头部像是要炸裂一般。
钟未凌一个不慎, 一条红线贯穿了他的肩胛骨。
站在二楼的谢之钦蓦地一怔, 脑子一热, 胸中那股莫名偏执再次燃起,拂手之间,秋昙剑出鞘, 但还没来得及动,耳边就响起了钟未凌分神传来的传音。
“敢动一下,两年别上床!”
“不上就不上,”谢之钦咬咬牙,“我不能让别人动你。”
“滚蛋,我一个人能应付,敢下来,本座先宰了你,别裹乱!”切断传音阵,右蚩正要将那根刺进钟未凌体内的红线抽回,但试了好几次,都无果。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右蚩有些急了,这是他的本命红线,是由他的精神力直接凝聚而成的一根,跟普通的傀儡线不同,这个对人造成的伤害是精神上不可逆转的伤害。
如果拿不回来,或者被人给弄断,后果不堪设想。
便在此时,黑刀划破视野。
无畏旋身猛劈了过去,蒋燃的招式野,他比蒋燃的招式更野,兴许是摘了封印面具的缘故,无畏身上的戾气十分浓重。
刀锋落在右蚩红线上,原以为红线会迎锋而断,但右蚩的精神力实在太强,红线竟然丝毫未损。
无畏恍神间,被一条红线拽回了钟未凌身边。
看见那条红线时,右蚩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用傀儡线?”
话没落,天魔真元祭出,剧烈大红光照亮了整个白水镇,光波以钟未凌为中心,蓦地震开,便在此时,原本站在右蚩眼前的钟未凌化为一片赤红魔雾。
红雾所蔓延之处,汤山与黎山交战的鬼兵动作都瞬间迟缓,一阵惊慌之声从红雾之中传出。
“我怎么看不见了!”
“我也看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客栈中,风迹皱眉看着窗外弥漫的红雾:“这是什么?”
谢之钦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便在此时,红雾之中,右蚩直愣愣站在原地,瞳孔失焦,并逐渐涣散,一缕红雾从他眼前掠过,身后逐渐化出一道人影。
“每个天魔进入合体期之后,自身就会出现一种新的能力,”钟未凌的声音从右蚩耳边传来,右蚩想去攻击,但浑身一动难动,“复制。”
“这是第一次用,你应该感到荣幸。”话音逐渐消失时,数百根红线穿透右蚩的身体,并瞬间抽离。
红雾散去,钟未凌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无畏身边,双方鬼兵视野恢复,原本站在原地的右蚩突然扑通,跪到了地上。
“本座抽走了他九成精神力,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钟未凌没杀右蚩,因为他不是鬼界之人,真要算起来,他与右蚩并没有什么大矛盾,故而这件事他并不便插手。
右蚩重伤,就是一个信号,一时间,原本凶残的黎山鬼众,尤其是以右蚩为首的傀儡道众鬼顿时士气大跌。
黎山七位长老,今日只来了两位,但这两人加一起的战力,足足占了整个黎山一半,右蚩一败,整个黎山已然没了胜算。
没多久,另一边,蒋燃也用三分伤换了戕离七分重伤,原本这一战会像当年鬼界内乱那样打很久,至少要把整个白水镇甚至周边城镇全炸了才算,可是没想到,不过两个时辰,便迅速结束了战局。
就在戕离拖着重伤的身体,瞬移此处,准备带着右蚩先行离开时,黑刀刀锋从右蚩胸口直接贯穿了过去。
右蚩愕然看着自己胸口的窄刀,僵硬扭过头,与此同时,黑刀又瞬间从伤口抽离,一来一回,右蚩忍不住惨叫了声。
“我特么跟你拼了!”戕离红着眼,正欲找无畏还击,右蚩却拉住了他,消耗最后一点精神力,硬生生打开了一个传送阵,把戕离扔了进去,顺便将几名在自己身侧的傀儡道精英也扔了进去,无畏试图阻止,但右蚩直接用身体挡在了传送阵门口,一直撑到了传送阵闭合。
鲜血顺着傀儡袍子渗开,右蚩半跪在地上,右手捂着胸口那个大洞,抬眼看着无畏,不,准确的说是无畏手里那把刀,轻笑了声:“那把刀,本该是我的,本该是……他送我的。”
话刚落,无畏瞬影一闪,刀锋再次穿透右蚩身体,无畏面无表情的看着从右蚩后背延伸出的刀锋,冷冷道:“你不配。”
“我知道,但是……”右蚩眼尾眦出两抹血红,仅剩的最后一抹意识再次集中,右手掌心化出一道匕首,硬生生往前,感受到剑锋在自己体内越|插越深的同时,奋力朝无畏身上刺了过去。
无畏想躲,可是,右蚩抓着他握刀的手,他根本无法躲开。
匕首穿过无畏的小腹,疼痛席卷意识间,右蚩阴恻恻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你就配吗?我是负了他,但我不后悔,有些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剧。”
哪怕再来一次,还是悲剧……
黎山长老殿,竖立的七只命魂牌中,最中间那只写着右蚩名字的,灭了,篆刻的纹路也被完全抹平。
右蚩的身体化成了一只木傀儡,约莫手掌那么大,木傀儡戴着黑色兜帽,眼睛安详闭着,手腕上的红线打成了一个再也解不开的死结。
木傀儡旁边,躺着一把沾满血的匕首,匕首刀柄上,刻着一个小篆燃字。
曾经的一切从未忘记。
曾经的喜欢也从未消磨。
他偷偷爬到蒋燃房顶,看着蒋燃转来转去,自言自语,不停嘟哝着到底要不要答应自己时,他也想过放弃,放弃自己和戕离几人一直以来的追求。
但奈何,道不同,注定殊途。
有些人注定是藏在心里的,只能是那心头明月,可望不可摘。
原本,清扫战场的时候,那把匕首和右蚩归寂后的木傀儡要被直接用鬼火烧掉的,但是最后,蒋燃还是将其捡了起来,带回了汤山。
回去的时候,无畏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问:“我听闻将军与右蚩曾经关系很好。”
蒋燃嗯了声,失笑道:“差点嫁给他。”
无畏皱眉看着蒋燃,小声犹豫道:“那……将军对他也是喜欢过的吗?”
蒋燃沉默片刻,淡淡嗯了声:“曾经确实喜欢过,但是,早就不喜欢了,只是他当年终究放了我一次,我欠他一条命。”
蒋燃说完,岔开了话题:“魔君不是给我们要存精神力的法器么,我记得四百年前,你们家族受赐了一只无相鬼匣,还能找到吗?”
无畏想了想:“不太好找,但应该还是能找到的。不过魔君要这个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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