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每晚陪同,还腰疼,所以,他是跟邃明师侄也做了那种事吗?谢之钦下意识攥紧拳,不知为何,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好难受。
钟未凌一边上楼,一边回头,瞟了他一下:“唐安再怎么不识好歹,云都和霁陵也同是仙门一脉,不可能大半夜把你们赶出来,本座很是好奇,你,或者你的弟子们怎么惹着他了?”
竟然能让唐安连留他们过夜的面子都不给。
谢之钦沉顿片刻,淡淡道:“我们在唐安的密室发现了我丢失的那把匕首。”
钟未凌步子一顿,眯细眼:“能篡改传送阵那把?”
谢之钦嗯了声:“不过没能带出来,就被唐安的人发现了,再之后,他为了这消息不泄露,想阻止我们离开。打斗中,我一不小心劈塌了他们家的祖祠。且因为用力过猛,擦碰出的大火花直接引燃了周遭建筑,他们家人忙着救火,我就跟小师侄们先出来了。”
钟未凌嘴角一抽:“你把他家祖祠给劈了?还把他家给烧了?!”
哥哥,你咋不上天?
“我们赔钱了。”谢之钦心虚垂下眼,他一直听风迹师兄说,唐安最近修为大增,虽然对外宣称还是金丹大乘,但之前有人跟他过招,说他的灵力强度至少是个元婴中期,但鬼知道,那么不经打。
钟未凌:“?”
谢之钦:“我们临走的时候,所有人都把身上的钱袋子解下来,放在他们门口了,但应该不够,等我回云都,会请示风迹师兄,让他理赔剩余部分。”
先拒了联姻,又劈了人家祖祠,钟未凌觉得,唐安应该不想要你们理赔,他只想修理你。
说着,谢之钦掏出两片碎布:“我澹台小师侄逃跑时,不小心撞翻了一只盒子,盒子里掉出两片碎布,他顺手就给揣来了。我仔细对比过,这是以医修世家百草宗弟子的校服。百草宗每位弟子校服上所绣的药草花纹各不相同,所以,这两片碎布应该属于两个人。”
百草宗……他记得桑铃儿在破庙看见的那两名弟子,好像就是百草宗的。
难道这两片碎布,是这两人的?
可是,唐安要这两片碎布作甚……
钟未凌皱眉看着碎布边缘的烧焦痕迹,这衣服焦糊的地方,跟在掩月山时,谢之钦追踪鬼藤带回来的那片衣服的焦边一样,有种阴冷的气息,好像不是寻常火焰烧的。
“你把这东西给我作甚?”钟未凌不解。
“上面有魔族的气息。”谢之钦怕钟未凌误会,连忙补充,“应该是前魔君余党的气息,故而,我觉得还是交给你查比较好。”
钟未凌扫了他一眼,继续上楼,漫不经心的小声道:“待天亮,所有人都晨起,告诉你的小师侄们,所有住在这里的仙门之人,都要小心。别问为什么,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在意,不过,若是你们云都弟子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本座。”
谢之钦连忙道:“我信你。”
眼神十分真诚,真诚的差点把钟未凌逗笑。
真跟个小傻子一样。
“那最好。你住这间,有事直接找本座,本座先睡了。”钟未凌说完,便转身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谢之钦拘谨站在原地:“邃明师侄,他住在哪里?”
“走廊尽头,”钟未凌以为他在担心邃明,“你放心,宿央跟桑铃儿住他隔壁,不会出事。”
“那你平时一直住这间屋子吗?”谢之钦小心问道。
“不住这里,难不成跟你住一起啊。”莫名其妙,钟未凌困的不行,直接回房了。
谢之钦站在原地,原本落寞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所以,他们并没有住一起吗?
而且,邃明师侄住在那么远的走廊尽头,我却住在他隔壁,只有一墙之隔。
谢之钦突然感觉脸上好热,伸手扇了扇风,同手同脚走进了房间。
第19章 惊天大瓜
屋内,谢之钦不停在床、窗、门三处之间晃荡。
兴许是平时早睡早起惯了,此刻,谢之钦并没丝毫睡意,而且,只要一想到钟未凌就在薄墙的另一侧,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得。
晃了几圈,谢之钦突然想起件事,旋即坐到桌边,铺纸,研墨,凭借记忆,在纸上复盘于藤蔓笼中,致使钟未凌突然头痛的那首歌的曲谱。
歌词是什么,谢之钦不懂,但希望这个谱子能对钟未凌有用。
……
一个时辰后,天色完全亮起,微黄的晨光透过窗子,照进春湘楼中,小魔兵伸着懒腰,从后院陆续出来,开始洒扫,嘴里聊着天。
“不知是不是我睡的太死了,昨晚好像并未听到鬼藤的笑声。”
“应该不是,昨晚半夜我也醒了一次,也没听到。”
“这就奇了,自从鬼藤出现,夜夜阴笑,怎么唯独昨夜没有。难不成,真应了那个传闻?”
“什么传闻?”
“昨天跟平日的最大不同,就是云都的谢之钦突然来了霁陵,你们知道谢之钦的来历吗?”一名小魔兵朝楼上看了眼,然后示意众人凑过来,小声道,“我听我阿爹说,谢之钦是当年鬼界大乱时,被风迹捡回来的。”
“还有这等事?!”众人皆是惊讶。
“小点声,他昨夜因为野姘头的事儿,刚跟唐宗主闹翻,半夜来投奔咱魔君,现在就在楼上住着呢。”小魔兵提醒道。
“他聋,怕个啥,大哥你继续说。”
小魔兵清了清嗓子,一派说书人的范儿:“三十五年前,前任鬼王即位,但因为他实力太弱,纵然血脉纯正,可也难以服众,整个鬼界势力四分五裂,大家暗自占队。后来,鬼界意图跟咱们魔族交好,开通边境互市,不过引起诸多势力不满,这也成了一年后,鬼界大乱的导/火/索。”
“后来的我知道!”一魔兵举手道,“你们别看鬼界人少,他们打起架,可他娘的厉害了,仙门与鬼界交界处的十三座城池,全被炸毁,鬼界也因此元气大伤,彻底的避世不出。”
“没错儿,”说书小魔兵一抚掌,“风迹就是在两边交界的城池废墟中,捡到的谢之钦。以至于后来,不少知情人都在传,说谢之钦其实是鬼界之人,而鬼界之人的情绪是可以影响植物的枯荣的,昨晚那些鬼藤没笑,指不定是被谢之钦吓到了。”
宿央用刀柄戳了下说书小魔兵的后背:“放屁。”
一众小魔兵连忙缩成一团:“见过右护法,右护法早。”
宿央严肃道:“风迹早就说过,谢之钦是人,不是鬼,你们以后别胡乱编排,魔君不喜欢背后嚼舌根的人,被他知道,你们就跟韩循他儿子一个下场。”
小魔兵噤若寒蝉,他们可不想像韩循儿子一样,被罚去魔族边疆种地开荒。
宿央凶完,端着洗脸水上楼,准备伺候钟未凌梳洗。
走到一半,碰上桑铃儿:“你明知道他们在下边胡说八道,还看热闹。”
“我就喜欢看热闹,有意见憋着。”桑铃儿翻了个白眼,想起昨天听到的八卦,冲宿央摆摆手,示意他过来,“你知道么,谢之钦昨晚被唐安那老家伙赶出来,半夜来投奔咱们。”
宿央瞟了下面洒扫弟子一眼:“刚听说,有问题?”
桑铃儿抱胸挑挑眉,一脸嘚瑟道:“你知道唐安为什么赶他吗?”没等宿央接话,桑铃就搓搓手,忍不住道,“谢之钦,他在外边找了个野男人,还是强上,被唐安知道,就一气之下就把他给赶出来了。唐安这老东西,没想到自家儿子莫名其妙被戴了绿帽儿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宿央反应了会儿,皱眉:“原来不到五天就搞在一起的姘头竟然真的存在。”
桑铃儿不解:“什么五天搞一起的姘头?”
宿央道:“先前安插在云都的线人无意听了个墙角,说仙魔大典那几日,谢之钦跟一个野男人,刚认识不到五天,就搞一起了,被风迹知道,活活打了二十条戒鞭,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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