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话音没落,两名弟子便两腿打软,跪地认错。
别说俩弟子,风迹那嗓门,把钟未凌也吓得一抖。
与此同时,原本黑压压的云朵中,隐约响起了零碎的刀剑撞击声。
钟未凌搓搓自己被阴风吹凉的手背,感觉云里那些鬼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自己头顶蹦迪。他左右手分别拽着左右护法的衣袖,又将两人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些。
就在黑云越压越低,快要吞没屋脊时,一道雪白剑光破云斩落,巨大的灵力在接触祭台地面的瞬间,像水波一样,一圈圈震开。震散的灵力在祭台边界重新汇集,并刹那间爆裂开来,迅速朝四周波及扩展,带起一股强势的风。
钟未凌的衣袍被吹的呼呼作响,眼睛只能勉强眯着,根本睁不开。
左护法见状,旋即展扇替钟未凌挡风。
就在钟未凌忍不住控诉的时候,原本肆虐的狂风一瞬间息止,世界归于安静,就连黑云中的刀枪剑戟之声,也消失了。
祭台上,一袭白衣的谢之钦,右手拈剑,转腕之间,携剑环劈出一道锋锐的光刃。
剑锋划破灰蒙蒙的阴气,每一步,每一招,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银铃声。
招数诡谲,但招招之间,未见丝毫杀气,反而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钟未凌攥紧左右护法的力道,也不知不觉松了些,好像头顶那些玩意儿,突然就没那么可怕了。
一招招过去,原本压低的黑云逐渐消散,天光从云缝中挤出,洒在地上,仿佛过了一个轮回。
黑云完全散去的同时,剑锋入鞘,不足一炷香的开场,便这么结束了。
谢之钦匆匆行过礼,便下台了,看他那着急忙慌的神色,好像有什么急事。
不过,原以为很无聊的舞剑环节,出乎意料的“刺激”。
钟未凌端起茶盏,刚要喝一口压压惊,就听见几声嚣张的嘀咕从前方传来。
“没想到,云都这个聋子还挺厉害的,难怪阿爹经常提起他。”
“厉害又如何,不还是个聋子。对了,他不止聋,还是个丑八怪。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前段时间他还试图对咱们宗的女魔修不轨,被人家美人儿直接给骂回去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自己配不配。”
“是吗?哪个女修,我倒要去问问,到底是怎么骂回去的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小点声,他们云都的掌门就在后面。”
“在后面又如何,虽说现在仙魔两道经过当年那一战,都没复原,但咱魔族明显更强一些,怕他们不成?”
一般修行到了一定境界,耳力和目力,都会超出常人。
前面俩人说的话,风迹一字不落,全听见了,拳头攥的嘎吱嘎吱响,一时没忍住,直接骂了出来:“简直放屁!他根本就不喜欢女……额?”
还没说完,就看见一只脚踩到了两人座椅靠背上。
“谁特么把脚伸老子椅子上?”刚才笑的特欢那人下意识便骂道,但旋即意识到不对。
他们后面那排,是仙魔两道的掌门和宗主,这只脚肯定不可能是魔君的,毕竟对他来说,除了邃明那小崽子,其他人根本不配入他的眼,自然也不会关心谢之钦的事。
可如果不是魔君,离自己最近的,就是云都掌门风迹了,不过,风迹那老头儿的腿有这么长吗?能伸到小爷椅子上?而且,就算被他听到又怎样,自己是碧血魔宗的少宗主,他根本不能拿自己怎样。
想到这儿,少宗主又瞬间底气十足了起来,怒目扭头,原以为会看到风迹气的撅胡子的神情,没想到,却对上了钟未凌阴恻恻的眼神。
“你是碧血宗的?”钟未凌冷声道。
这次的观典台,座位是阶梯设置,钟未凌坐在最高,也是最宽敞的那排,那两人就坐在他们下面那排。
钟少爷腿长,一抬脚,刚好踩在两人座椅靠背上。
少宗主头上滋出了丝丝冷汗,避开钟未凌的视线:“是,我、我是碧血宗宗主之子。”
魔族共分七十二宗,经过一场大战,如今只剩下二十五宗,全归魔君殿统领。
碧血宗是魔君殿统领的三大魔宗之一,不过,也是最嚣张的一个。
他正要自报名讳,但被钟未凌直接打断了。
“你爹没告诉你,出门在外,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你们整个碧血宗吗?”钟未凌脚下突然用力,直接踩裂了那人的椅子,那人没了支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时间,围观者尽皆倒抽凉气。
人群中,隐约传出几声惊叹。
“魔君果然凶残暴躁!”
“没错儿,若是云都那个小弟子真倒插门,同魔君结为道侣,俩人一旦吵架,魔君指不定直接把人打死了。”
“血肉模糊,骨架横飞,太可怕了,魔族果然是魔族。”
碧血宗少主身边那人越听越怕,连忙跪下,不停帮碧血宗少宗主求情:“魔君息怒,少宗主并非有意,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是我先出言不逊的!不关少宗主的事!您千万不要把他打死!”
钟未凌:“……”
本座说,本座只是想吓唬一下你们,但是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突然把椅子踩碎了,你们信吗?
第3章 那一晚,本座彻底脏了
应该是不信的,毕竟原主凶残之名在外,坊间有关他的传闻,除了杀人,还是杀人。
钟未凌骑虎难下,只能顺势摆出一副蔑然冷酷之姿势:“并非有意?本座倒是觉得你们嚣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钟未凌冲右护法使了个眼色:“把人带下去,教教他们,什么叫魔族礼仪,别整天跟个没教养的痞子一样,只知道嚼舌根,败坏我魔族名声。”
虽然椅子是不小心踩塌的,但不爽是真的。
就算是反派,也要是有礼貌有逼格有品位的反派,且不说他们这种行为有多没礼貌没逼格没品位,且自己跟风迹还在后面坐着,这俩货都这么嚣张,特么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让他这个反派老大下不来台?
“顺便发信给碧血宗宗主,待祭典结束之后,让他亲自来找本座领人。”钟未凌说完,单手支头,不耐烦道,“下去吧。”
“是,殿下。”右护法得令之后,一手一只,直接把俩人拎小鸡一样给拎走了。
俩人一直认错,喊钟未凌,钟未凌都快被吵死了,直到右护法带着俩人消失在拐角,钟未凌才清净。
“魔君,今日之事。”风迹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钟未凌突然掏出一块贼小的银子,和两枚铜板。
“今日是我魔族失礼,人我会处理,还望风掌门见谅。”钟未凌把钱递给风迹。
“这是?”风迹茫然看着那一块银子和两枚铜板,寻思着这难道是什么和平的象征吗?
钟未凌指了指那张被自己踩碎的椅子:“赔你的椅子钱,不过我看你那把椅子并非仙器,这应该够了。”
风迹:“……”确实够了,不过这有零有整的,你一个魔君,整个掩月山的金矿都是你的,有必要这么精细吗?而且,这个神经病没下线的魔君,今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场小风波后,紧接着,是各派掌门一一祭祀的环节。
因为礼节过于繁杂,一来二去,直到天黑才结束。
钟未凌发誓,他从没参加过这么累人又麻烦的祭祀。
这次大典是云都承办,因为要持续三日,所以各仙门与魔族各部的代表都要在云都暂住两日,直到大典结束。
右护法动身去鬼界帮忙,左护法也暂时回掩月山魔君殿,暂代钟未凌,去处理紧要事宜了,剩下几名魔兵留在云都,陪钟未凌解闷。
不过这几名魔兵胆子太小,钟未凌刚吭一声,几人就齐刷刷跪了下来,不管钟未凌说什么,几个人都一个劲的是是是,搞得钟未凌一度以为他们只会说这一个字。
钟未凌用过晚饭,就让他们先走了,毕竟有他们陪着,自己只会更无聊。
“魔君,您喝了不少酒,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几名魔兵齐声叮嘱道,“还有,明日仙魔弟子擂台赛开场,您还要跟云都谢之钦于碧灵台切磋表演,切莫睡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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