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梁枭被风迹故意搞出的气流卷了一下,差点从飞剑上掉下去,幸亏被人扶住了。
梁枭身边只有紫衣修者一人,他下意识便以为是紫衣修者扶的他,随口道了声多谢,可抬头间,发现身高不太对。
谢之钦松开手,温声道:“梁岛主没事吧?”
梁枭看着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头半的谢之钦,气势上生生矮了一截:“没、没事。”
梁枭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谢仙师是今日主角,还是赶紧走吧,别因为贫道去迟了。”
谢之钦茫然看了看他,眼神不解地踏着剑气走了。
“呸!他那是什么眼神儿?”梁枭一想起谢之钦刚才那副茫然神色,总觉得他在鄙视自己,整了整衣服,不爽白了谢之钦背影一眼。
紫衣修者蔑然道:“谢仙师耳力不好,道友声音那么小,他茫然不解不是很正常么,倒是道友,不觉得自己态度很差吗?谢仙师扶了你,你却还嫌弃他。”
梁枭掸了掸被谢之钦碰过的袖子,厌恶道:“我讨厌丑的人,道友有意见?”
谢之钦自小在云都长大,鲜少出门,基本没在外人面前露过面,后来又日常戴面具,故而见过他真容之人并没几个。
“若是魔君真跟他有一腿,那也真是口味重。”梁枭鄙夷道。
紫衣修者不满:“魔君口味重不重,我不知,但我知道,梁岛主的白日梦做的很好,看看你脚下,再看看谢仙师脚下,一个是还是实体佩剑,一个已经到了化虚为实,可御剑气的地步,问仙岛若是想跟云都媲美,只怕还需要很长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你!”梁枭正要怒,紫衣修者已经转身,凝聚灵力,加速离开了。
没等梁枭回过神,两只魔鸟牵着一辆双轮车从梁枭身边过,车上紫纱幔幔,车内,桑铃儿眼神魅惑的朝外瞟了一眼,看见梁枭那气成紫茄子的脸,嘟哝了声:“什么玩意儿。”
“那老小子谁啊,脸色跟肾虚似得。”桑铃儿放下纱幔,问旁边扇扇子的小魔兵。
小魔兵道:“回少君,那是问仙岛岛主梁枭。”
“问仙岛?”桑铃儿压根没放在眼里,“没听过,最近新兴的仙门吗?”
小魔兵道:“是了。三年前,一个小岛自蜀中一处内海升起,然后问仙岛就出现了,这些年发展的很快,如今已经跻身仙门十大宗之内。不过,不知为何,梁枭好像一直对云都很不满。”
桑铃儿切了声,单手支头,闭上眼喃喃道:“自视甚高,无容人之量,不成气候,不足为惧。”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掩月山上,仙门魔族之人还在陆续往掩月山赶,直到快正午,众人才堪堪到齐。
魔兵魔女收拾厅堂与客房,来来往往,忙的不可开交。
钟未凌用过早饭,躺在梅园中晒太阳,早上刚赶回的宿央和黎阙在他一旁,陷入沉默。
钟未凌不告而别那晚,风迹和桑铃儿与宿央说了让谢之钦代替邃明联姻之事,当时桑铃儿跟宿央并没表态。
他们很清楚,钟未凌怀了谢之钦的孩子之事,瞒得了一时,满不了一世,总有一天要被人知道的,钟未凌着实不再适合跟邃明继续联姻。
为保仙魔两道的颜面,让谢之钦代替邃明与钟未凌联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桑铃儿和宿央一想起自家魔君曾经为了追邃明做的那些蠢蛋事儿,不禁头大。
但是,钟未凌重要,整个魔族的颜面和安定更重要,桑铃儿跟宿央这才暗暗跟风迹达成协议,一起搞了今天这一出,但愿钟未凌能接受。
“殿下,我并不是要逼婚。”宿央原以为自己一回来,就会被钟未凌斥责,甚至直接被杀,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钟未凌只是嗯了声,没再说别的,这反倒让宿央内心更慌了,“您若是生气,就杀了我吧,宿央绝无怨言!”
钟未凌睁开眼,困倦道:“你让本座多休息会儿不行吗?好吵。”
宿央愕然:“殿下您不罚我?”
“本座知道你们是为了魔族好,也知
道你们不放心本座对邃明的心思,既然此举是为了顾大局,为何要罚你?”钟未凌反问。
宿央茫然,他家殿下何时如此深明大义了,要知道当初自己只是劝了一句,说仙魔不两立,若是执意跟邃明在一起,只怕会引起魔族动乱,他家殿下把便差点把他发配。
“最近别在我面前提起邃明,本座不想听见他的名字。”钟未凌疲惫掐了掐眉心。
宿央跟黎阙交换了个眼神,有些惊讶钟未凌方才那句话。
黎阙小心翼翼,斗胆道:“殿下如今是不喜欢邃明了?”
钟未凌嗯了声,喝了口茶,挑了黎阙一眼:“本座刚说过,不要提邃明,黎阙你是被谢之钦传染了,也耳朵不灵光了?”
黎阙连忙跪地:“殿下恕罪,是黎阙口误。”黎阙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既然如此,今日的联姻,殿下会答应吗?”
钟未凌垂下眼,没说话。
此时,就算他现在昭告天下,说他不喜欢邃明,应该没几个人会信,所以,只要他不答应跟谢之钦联姻,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决定,他是因为邃明所以才拒绝,才置两道颜面于不顾。
魔君这个位置,真不算好坐。
“风迹他们来了吗?”钟未凌岔开话题,问一旁的小魔兵。
小魔兵道:“已经到了,殿下可要去看看?”
“不了,本座再睡会儿,等他们全安排好,再来叫本座。”钟未凌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又闭上眼睡了。
孕期犯困,本来是常事,可困成钟未凌这样的,也着实不多见。
半个时辰后,魔君殿中,众仙门与魔族宗主分列而坐,静等钟未凌。
钟未凌迟迟不来,众人忍不住,悉索交谈起来。
“风掌门,你们家谢之钦怎么跟魔君搞一起了?”一名仙者好奇问风迹。
风迹瞪了他一眼:“说谁搞呢?”
仙者赔笑:“是我口误,你快说说。”
“说什么说,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风迹没搭理他,扭头见谢之钦一脸沉重的样子,皱眉,“你怎么了?”
谢之钦不说话,准确的说是压根没听见风迹说什么。
与此同时,对面的韩循一脸不爽道:“谢仙师,我家殿下既然同你有了后,那你们联姻我等自然双手赞成,但是有件事我觉得我们应该事先说清楚,我们魔族就殿下这一个天魔独苗,那是我们整个魔族的希望,所以成婚之后,殿下肯定不能跟你去你们云都,所以,不知谢仙师可否愿意入赘?”
韩循内心措辞许久,才寻得时机,一股脑讲了出来,可是……
谢之钦毫无反应。
他攥拳放在大腿上,眼神十分胶着,好像在纠结什么,嘴唇也紧抿着。
韩循叫了声:“谢仙师?”
风迹看不下去了:“他听不见,你大点声。”
韩循一愣,他一直不太相信谢之钦聋这件事,原来真的耳朵有问题。
韩循哦了声,拔高音量,喊了句:“谢仙师!”
声音大的整个魔君殿都产生了回音,谢之钦倏地抬头,眼神茫然,那样子特别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噗——”一声嗤笑从风迹右侧传来,紧接着是一句小声嘟哝,“聋成这样还能跟魔君搞一起,还真是活久见。”
在场众人,全是仙魔两道翘楚,耳力超群,饶是梁枭故意压低了声音,大家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一时间,魔族几个不常来魔君殿走动的宗主和几名仙门之人都是一副忍笑的样子,有些甚至笑出了声,眼中的嘲弄尤其赤|裸。
“你们!”风迹暴脾气忍不住,可刚说出两字,一声阴恻恻的低沉男声从梁枭那边传来。
“好笑吗?”梁枭浑身一颤,幽幽侧过头,正对上钟未凌冷冰冰的眼神。
众人闻声望过去时,整个魔君殿的气氛顿时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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