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阳光穿破云层,洒在樾陵城中,有种迷离的梦幻感。
一名身负弯刀的黑衣男人和另一名戴着般若面的少年站在倒塌的茶楼门口,正在同路人询问。
“茶楼被谁所毁?这我也不清楚,”一名路人想了想,道,“不过,听说是一名戴着鬼面的白衣道人干的,具体你可去城北说书人的家里问问,他见过那人,就是现在被吓的脑子有点不正常,不一定能回答你的问题。”
“多谢。”少年递给那人一锭银子,扭头冲黑衣男人激动道,“将军,这座茶楼被劈开的地方,鬼气十分浓重,说不定真的是少主所为!”
话刚落,一声纳罕从一旁传来。
“二位打何处来,瞧着好面生。”一名身穿问仙岛道服的男人傲然道。
他身后还跟着数十名问仙岛修士,都不算面善。
蒋燃转过身,冷硬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屑:“汤山鬼域。”
男人冷笑:“原来是鬼界之人,不知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少年挡在蒋燃面前:“我们为何要告诉你?”
男人扫了少年一眼,满是蔑然:“不过是一个刚成年,连返祖期还没过的小鬼,大人说话,没你插嘴的份。”
少年不服:“你说谁是小鬼?”
蒋燃抱臂漠然道:“仙师以貌取人的毛病着实不太好,无畏确实年纪小,去年才成年,但是我鬼界长老测试血脉的时候,发现他的返祖期可是九年起步,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吧?”
鬼界之人,十五岁成年,成年之后,会有很长的一段返祖期。不过具体多长,因人而定,越是血统纯正者,返祖期越长。鬼王级别的血统,至少十年,历劫鬼王中甚至还出现过返祖期长达十五年的例子。
若非身出鬼界王室,九年的返祖期已经是极为罕见了。
鬼界之人,最擅长精神控制,但在返祖期,却会被这种能力反噬,情绪过度外化,稍微有些情绪波动,周围的人或者植物都会被瞬间吸走生命力,哪怕是修为很高的人,也会为其所累。
故而,鬼界之人成年之后,都会戴上特殊材质制成的面具,并设下封印咒,以免情绪波动造成无辜伤亡。
不过,不排除返祖期能力过强
,情绪过于暴躁,而导致封印面具不太管用的情况。
“你应该庆幸,他身上有封印,否则,”蒋燃冷笑了声,“就凭仙师这刚刚筑基的修为,今天指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问仙岛那人气急,正要怒,一名小修士匆匆跑来禀报:“师兄,方才盘问,发现城南街角卖桂花糕的一名女子见过那两名可疑之人。”
“算你们走运!”所谓的师兄瞪了蒋燃一眼,连忙去忙正事了。
无畏切了声,不爽道:“他们问仙岛的人都如此蛮横吗?”
蒋燃脸色冷淡道:“小人都这么蛮横,习惯就好,而且上梁不正下梁歪,别管他们,先去城北找那说书的去。”
与此同时,城南。
卖桂花糕的少女被吓的瘫在地上,但还是执意道:“我没说谎,我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坏事,而且他们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坏人!”
“你放屁,还敢欺瞒?”一名修士毫不知怜香惜玉,直接踹了那少女一脚。
少女吃痛倒地的同时,一条大黄狗从旁边的竹篓子里跑出,一下子扑在那修士身上,死死啃住他的手臂。
修士惨叫了一声,咬牙骂道:“妈的!这狗畜生找死!”
话毕,直接一剑挑破大黄狗的脖子,把狗甩了出去。
修士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冲地上抽搐两下,便断了气的大黄狗啐道:“他妈疼死老子了!”
这场面,吓了周围围观的人一跳,大家都下意识往后退开,甚至有人小声不平起来。
“有必要这么狠吗?”
“对啊,也没证据,就道听途说乱找人,这还有没有天理?”
“梁岛主那么好的人,手下为何如此狠毒?”
“你们全给我安静点!否则同罪论处!”修士提起染血的长剑,指着围观众人,喝道。
大家全不敢吭声了,修士冷哼了声,剑锋指向少女:“劝你识相的赶紧说,你们昨日在这铺子里鬼鬼祟祟,到底说了什么?”
少女看了眼自己养了十几年,临死还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大黄狗,终于忍不住,哭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他们不是坏人!我也什么都没跟他们说!你们要实在不信,杀了我算了!”
“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修士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挥剑就去砍,就在剑刃即将落下时,一道脏乱的人影从竹篓后跑出,扑到了少女身上。
那人原以为自己要死了,可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疼痛并没降临,他死死把少女护在怀里,幽幽扭头,只见那修士的长剑被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包围着,逐渐化为一团气,消失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男吗?”钟未凌缓步从人群中走出,阴声道。
一众修士愕然片刻后,旋即拔剑对着钟未凌:“邪祟,你终于敢出来了!”
钟未凌仿佛听到了什么弱智笑话:“你叫我邪祟?”
那修士咽了下口水,正要说什么,钟未凌挽剑,直接用剑柄将那人击跪在地。其他人刚想上来救那修士,又是一团异火,所有人的剑全部被烧秃了,只剩下一个没用的剑柄,一时却步。
“废铜烂铁。”钟未凌不屑扫了那几人一眼,剑身压在跪地的修士肩上,躬身凑到他身边,好心纠正道,“现在压在你身上这把剑,乃上古魔剑,其名无端,你现在却说这把剑的主人是邪祟,你觉得合适吗?”
“无、无端剑?”围观百姓茫然,可但凡对修真界有点了解的修士脸色都变了。
他们没见过无端剑,也没见过魔君到底长什么样子,可他们却知道,无端剑是魔君钟未凌的佩剑。
“你是……魔君?”有修士哆嗦问道。
此话一出,围观之人都震惊了,就连那名半路杀出的脏乱男子和少女也惊了。
钟未凌一脚把那人踹开,收了无端剑,垂眼睥睨道:“梁枭要是知道你们这些手下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没脑子,会不会气死?”
从这些人知道自己身份后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梁枭知道自己和谢之钦进城后,专门派来的。而且梁枭虽然确实很蠢,但也不至于蠢到让人满大街搜查自己和谢之钦的地步,这不是找死么?
八成是昨日茶楼之乱,引起一些驻扎在樾陵的问仙岛修士注意,那些修士没往上报,直接自作主张前来调查抓人了。
“滚回去告诉梁枭,本座稍后便去拜访。”钟未凌瞪了那些人一眼,“看什么看?还不滚?!”
地上那名修士连忙爬起,两腿一软一软的跟其余修士跑了。
事情了结,围观众人也逐渐散去,但钟未凌注意到,他们临走时看自己的目光都很奇怪,就像是在看变态。
钟未凌觉得,这些人八成都去茶楼听过自己那些所谓的艳情,故而才会如此。
脏乱男子帮少女把大黄狗装到草车上,转身突然对钟未凌和谢之钦跪了下来:“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说实话,钟未凌从没被魔族之外的人跪过,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干嘛?你吓到我了!”
谢之钦单纯的看着钟未凌一眼,钟未凌皱眉:“谢之钦你看我干嘛,他真的吓到我了。”
钟未凌伸手把人扶起来:“有话好说,别跪我。”
脏乱男子其实一开始对魔族还有些忌惮,可看到钟未凌跟谢之钦说话时的样子,心中突然觉得,魔族好像并没那么可怕,只是,他更倾向于仙门就是了。
“您该不会就是云都的谢仙师吧?”脏乱男子惊喜看着谢之钦。
钟未凌看着他这一百八十的大转弯的态度,有点懵,果然就算是和平年代,魔族还是这么不讨喜吗?
没等谢之钦回答,钟未凌替他道:“他是谢之钦不假,可你们樾陵人不都不喜欢云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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