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年一直等少主回来,就是想看着少主再次统一鬼界。”
“那群老骨头,真的可恶,当年若非他们突袭,殿下也不会归寂。若是双方开战缺战力,我第一个应征,我要亲手砍掉那几个老骨头的人头!”
“哈哈哈哈哈哈算我一个!”
……
第六日,钟未凌的呼吸完全平稳了下来,确定不会再有意外后,蒋燃才斗胆将谢之钦叫了出来。
蒋燃原以为谢之钦并不知道自己鬼族的身份,可刚开口没说几句,谢之钦就冷冷道:“我十四岁那年就知道了,但并不是所有鬼界之人都要入你们鬼界的编吧?”
他只想陪着钟未凌。
然后,彻底杀了闻长思。
蒋燃连忙道:“谢仙师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问一下谢仙师,当年风掌门捡到你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
谢之钦扭头看了眼房内的钟未凌,语气有些不耐烦:“我知将军一直在找你们少主,但我不是。”
蒋燃斗胆拦住他:“可谢仙师的灵力,着实不像平凡的鬼界之人。”
他这些年找少主找了许久,但从没想过,少主有可能在云都仙门之地,毕竟仙鬼相克,也由不得他不忽略。
谢之钦攥紧拳,强行压下烦躁:“只有一只小木牌,上面写着一个谢字,下面画了两个圆圈,师兄说太丑,本来打算扔了,但最后还是收起来留纪念了。就这些,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晚上蒋燃亲自来送帮钟未凌擦身子的热水时,谢之钦才知道,当年鬼界少主丢的时候,身上也有一只做工粗糙,甚至可以说粗制滥造的小木牌。
不过,上面那一个谢两个圈并不是风迹和沈棠所猜测的那样是什么特殊标志,而是……球球的意思。
也是那时,谢之钦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原主把自己带走的,还养了一个月,就是被搞丢了。
至于这个原主……谢之钦皱眉,是阿凌吗?
其实,自从姑山一战之后,谢之钦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闻长思是觉醒者,而且可以确定他知道原文,也知道系统的存在,更关键的是,他知道钟未凌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可是,纵然如此,当时在姑山,他还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叫钟未凌。
而之前,他偶然听风迹提过一句,说十七年前的魔君,为人尤其高傲,也是个翩翩君子,虽然喜欢男人,却丝毫没跟人乱搞过,不止如此,他的属下爬他的床,他直接把房间让给别人,自己走了。
不止如此,据说十七年前,也就是仙魔大战开始前夕,原魔君闻渊借口将众多对他不满的宗族之主叫去了姑山,并且将那些宗主的妻子偷偷抓去了姑山一处山牢之中,以作威胁。
钟未凌并不在被邀之列,因为,闻渊根本没打算招安他,而是在招安其他人的同时,直接对掩月山下了屠山令。
不过,前魔君算漏了一件事,就在他对掩月山下令灭宗的前一晚,钟未凌与风迹达成了盟约。
闻渊派去的人,路过云都山脚时,直接被早先埋伏好的云都弟子全部歼灭。
不过,为了不引闻渊起疑,钟未凌与众掩月山魔族假装被灭,后又扮作闻渊派去的人,赶往姑山,名曰复命,但到达姑山的当晚,也就是闻渊给各大宗主准备鸿门宴的当晚,钟未凌率先带人赶到山牢,将那些被挟持的家眷救出。
闻渊没了筹码,姑山当夜一战,暴雨下了一宿,双方死伤均十分惨重,尤其掩月山,折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
那一战,钟未凌没赢,他那一行的目的也不是赢,只是为了救人。
也是这一次的舍身相救,换得了三十三宗的誓死追随,也才有了今日的魔族。
只是,其中八宗在仙魔大战一战中全军覆没,自此消失,只剩下了如今的二十五宗。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有些人总是会逐渐忘了过去,淡了恩情,譬如长央宗众人,又譬如谢之钦去提亲那日,当面讥嘲的那几名宗主。
但总而言之,当时的钟未凌很好。
跟这十七年的魔君一点都不一样。
这十七年的魔君,骄奢成性,傲骨不复,而且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完全不顾大局,若非他那个修为境界不可能被夺舍,大家都要怀疑这副皮囊里换了个人了。
综上种种,谢之钦总觉得貌似这十七年的魔君才不是真的。
而且,蒋燃说谢球球这个名字是钟未凌给他取的,这种名字貌似不是那个魔君能取出来的,反倒像是他家阿凌取的。
毕竟能取出谢蠢蠢这种昵称,谢球球也没差多远。
……
钟未凌口味挑,谢之钦再三叮嘱蒋燃,让他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再当钟未凌的面叫自己少主之,并且不要让任何没长腿的鬼界之人靠近这间房后,怕鬼界的饭菜不合钟未凌的口味,又怕他觉得鬼做的饭膈应,最后还是拦下无畏,自己亲手去做了。
虽然自己也是鬼,但阿凌不知道,应该没有心理负担。
做完饭菜,谢之钦端着送去了钟未凌房中。
一进门,就看见钟未凌缩在被窝里,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谢之钦越看越心疼,把饭菜放到床头的小桌上,闻声道:“明明那么怕,还来。”
钟未凌切了声:“谁说我怕了。”
谢之钦没逼着他承认,只是把他从被子里掏了出来,扶他半躺在床头,端起粥,准备喂他:“来,我喂你。”
钟未凌张嘴喝了一口,旋即皱眉,差点吐出来:“好难喝。”
“这里面加了几味药,对你身体好,乖,张嘴。”谢之钦虽然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但仔细看,还是能从他眼中分辨出几分不悦。
钟未凌没办法,只好张嘴喝了几口。
但见自己都这么配合了,谢之钦眼中不悦依旧存在,突然捂住胸口,闷哼了声。
谢之钦连忙放下粥碗,紧张道:“阿凌,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你忍一下,我这就去找师兄。”
谢之钦正要起身走,钟未凌拉住了他,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挑眉傲娇道:“也不是很疼,你揉揉就好了。”
谢之钦:“……”
原以为谢之钦会像之前一样,红耳朵,然后一副羞涩的样子。
但谢之钦看了他许久,出乎意料的没反应,只是将手抽开,认真且严肃道:“阿凌,你这次并非小伤,别闹。”
钟未凌:“我没闹。”倒是你,让你摸我你都没感觉了。
谢之钦端起粥碗,继续喂他:“阿凌乖。”
钟未凌很是不爽,张嘴,凶巴巴含住了那勺粥,然后抓着坐在床前的谢之钦,直接按在了床柱上。
唇齿交缠,谢之钦被渡了口粥,喉结一动,谢之钦被钟未凌撩拨的本能咽了下去。
几乎瞬间,谢之钦就感受体内有奇怪的力量在凝结,谢之钦愕然睁大眼,没等他回过神,钟未凌更加放肆了。
许久,钟未凌才放开他,垂眼小声道:“好啦,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再以身犯险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嘛。”
谢之钦愣怔半晌,才结巴道:“我、我没生你气。”
“说谎,我都看出来了。”钟未凌趴在谢之钦胸口,像个大挂件,顺便抛弃了节操,“谢哥哥,我来之前心里有数,我还有一张武力值卡,能瞬间增强修为,不然我也不敢来啊,别气我了,谢哥哥。”
钟未凌嗲的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求自家谢白花别再生闷气了,时间久了,对那方面不好。
谢之钦嘴角一抽,耳朵尖蒙了层红晕:“阿凌,我这是是真的不气了,你别这么说话,我怕。”
钟未凌从他身上起开,装不下去了:“你怕什么?我能吃你不成?”
后来,谢之钦已经忘记他是怎么被钟未凌抓上床的了,虽然没做什么过火的事,但被阿凌扒了,还是好羞耻。
谢之钦两手捂着脸,两只白皙的小耳朵红成了火烧云的颜色:“阿凌,我错了,我不敢再生你气了,你别闹了,还有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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