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
片刻后,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看向乐卿所在的假山:“躲躲藏藏的,想做什么?”
假山左右纹丝不动,像是无人存在。
祁司钰并不着急,又慢吞吞地说:“还是想趁我喝醉对我做点什么?如今我身份今非昔比,你更不敢对我下手了吧?”
听他这话音,是知道假山后面是谁。
乐卿意识到这点,又觉得自己蠢一回,祁司钰眼瞎神识又不瞎,自己并未掩藏气息,同族最为好辨认。
乐卿佯装文质彬彬站出来,口吻冷淡,透着些莫名的高傲:“你知道我会来找你,特意在这等我?”
祁司钰匪夷所思:“你没觉得自己的脸过分大吗?你谁啊,哪来自信觉得我在等你?”
乐卿一噎,说不上话来。
祁司钰又笑:“啊,我懂了,你是觉得这么说,心里好受点。是在封禹那儿吃瘪,来我这找存在感吗?”
乐卿脸黑如锅底:“你在胡说什么,我犯得着来你这找存在感?”
“那你过来做什么?乐卿,我知道你喜欢封禹,想与他结契成伴侣,更想和他长久相伴,可惜,你没我这份好运气,有个能做靠山的爹。”
“你强迫他成婚,还觉得脸上有光?知道外人怎么说你的吗?不要脸,硬倒贴。”
“那你呢?似乎倒贴也没成功,这才是更失败,更让你挫败的吧?”
乐卿:……
在吵架方面,他真不是祁司钰的对手。
在他看来,这位仅有几面之缘的司钰小殿下被溺爱过头,不懂收敛,过分招摇。
这对凤族而言不是个好现象,对他来说,是个可利用的点。
乐卿脸色莫名好转:“ 随便你怎么说,就算你与他成婚结契又如何?得不到心的人,哪怕睡在你身旁,也不见得就是真正拥有。”
祁司钰挑眉:“我要他心做什么?我只馋他身子罢了。长得养眼,身份又摆在那儿,哪怕心不在我这,该做的体贴他敢不做吗?”
乐卿很难受,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
碰上祁司钰如此直白又简单,所图有实物的人,乐卿真不知道该怎么刺激他,他才能恼羞成怒放过封禹。
乐卿被祁司钰带歪思路,完全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
祁司钰不想再和乐卿在与封禹成婚一事上浪费口舌,放下碧玉酒盏,捏了捏白皙的指尖:“看在你和我同宗还比我大的份上,我尊称你一声哥,也就这一次,听我声劝,不是你的人,不要强求。当年你没有勇气说出口,却在背后捅刀子,如今依旧没说出口,还想阻挡人家姻缘。要点脸。”
乐卿身体一震,表情都裂开了。
他这几句话里面信息量未免太大,打的乐卿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满脑子都在想,他知道些什么,这话什么意思,自己与封禹及梵音过往他怎么知道……诸如此类。
等乐卿从迷雾中拨开条逃生的路,猛然想起自己是想来给祁司钰布下疑点时,眼前已经空空如也。
祁司钰不知道去了哪。
乐卿:……
这小东西怎么不像凤凰,狡猾得像狐狸!
乐卿不死心,到处寻找祁司钰身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却没有上前的勇气。
只见两颊生粉,姿态摇曳的祁司钰软绵绵攀在封禹肩头,看样子醉得不轻。偏生素来不与人接触的封禹竟没有推开他,反而腾出只手虚虚揽住他的腰,面色虽冷,眼神还算温和,正低头询问着什么。
醉醺醺的祁司钰更让人挪不开目光,尽管眼睛看不见,但那沾着水光的唇及微微隆起的黛眉,都让人想再看看。或许有人在心里更恶劣的想再欺负欺负他,看他哭出来。
乐卿脸色奇差,刚想上前横插一脚,却见封禹同旁边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将祁司钰拦腰抱起,祁司钰颇为温顺地蹭蹭封禹,乖巧得不像话,封禹面色柔和一瞬,抱着人往殿外走去。
乐卿掌心一阵剧痛,低头看才发现方才嫉妒过渡,已然掐破了手。
封禹配合祁司钰在众人面前作尽恩爱姿态,抱着人走到殿外挑个偏僻小径走,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冷声道:“祁司钰,你可以下来了。”
祁司钰放开搂着封禹脖子的手,他确实有些醉,但还不至于醉到走不动路。
他就是想做戏,也想看封禹不痛快,见人非要他下来,他还就偏不了。
“刚才喊人家甜心小宝贝,现在转身翻脸不认人。太子殿下还真是冷酷无情呢。”
“我只是在配合你。”封禹冷脸,皱着眉伸手推他,“站好,你没长骨头?”
祁司钰微微一笑:“可我怎么觉得太子殿下乐在其中呢?”
封禹失去耐心,抬手将他胳膊摘下来,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你想多了,别对自己抱有不该有的信心。我对你,不会有感情。我之所以这么顺着你,只是想换回梵音。”
“你想换回他?”祁司钰喃喃重复道,表情似有些复杂。
封禹:“嗯,他是我最爱的人,本打算我与他都历劫之后,便禀告父君,结为伴侣,但…出了意外,没想到他出事——”
“行了,我不想听你和他的爱情故事,既然你这么诚心实意,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祁司钰找了出平缓石头坐下,姿态懒散,他饮酒易上脸,浅露在外的脖颈覆着层薄粉,像藏在桃花瓣里面的玉石,任人心痒。
因姿势问题,领口也有些敞开,露出深凹锁骨,他浑然不知,只瞧着封禹。
封禹似能感受到白绫下那双凤眸炙热的眸光,他眉头拧紧了,心怀不安:“什么?”
祁司钰揉了下眉心,被醉酒带来的晕眩闹得头疼:“竭尽所能当上天帝。”
封禹直觉他要求不会这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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