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当我是渣受(下)
听说沈寒言有可能是严育的亲弟弟,严家失踪多年的孩子, 容郁的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
“我听我弟弟说,容先生现在请他来家里做客了,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把他叫出来, 让严先生跟严太太看看寒言。”沈明棠看着容郁, 面上带着礼节性的笑容。
“小容, 那孩子是不是在你这里?”严太太声音微微哽咽,“也不知道是晟晟吗?你见过他吗?是跟阿育长得很像吗?”
沈寒言本来应该叫严晟,自从他走丢后,严家到处找人,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严太太每次都抱着很大的希望,但每次又很失望。
这次是确定了照片,还有领养证明,严太太才重新拾起了找到自己亲儿子的希望,现在严育没有了,如果上天把严晟送回来,对他们老两口也是一个弥补。
容郁没有说话,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严育很像的人,现在突然告诉他那人是严育的亲弟弟,这让容郁心里非常微妙。
见容郁没有立刻叫出顾言,沈明棠直接用手机给顾言打了一通电话,结果手机在容家客厅的沙发上响了起来。
现在顾言被容郁关在了别墅后面的玻璃房里,他的手机也被容郁给抢走了,然后就随手扔到了沙发上。
听见手机的铃声,沈明棠走过去将顾言的手机拿了起来,他对严氏夫妇说,“严先生,严太太这就是寒言的手机,看来他的确在容先生这里做客。”
严氏夫妇没想太多,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跟容郁关系好,猛地看见一个跟严育很像的人,所以容郁想跟沈寒言亲近他们也能理解。
严太太甚至觉得容郁找到沈寒言会把他带到严家,毕竟容郁也知道他们家的一个孩子很多年前失踪了,现在出现了一个跟阿育这么像的人,容郁肯定会想到这层关系。
听说顾言现在就在这里,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这个疑似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严先生跟严太太都有些激动。
严太太拿过了沈明棠手里的手机,然后爱不释手的摸了摸,就像能透过手机摸到自己的儿子时,她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严儒风要比自己的妻子冷静一些,他转头去看容郁,“小容,那个孩子在什么地方,怎么一直没有见他?”
这个时候容郁刚把顾言掳回来,他还没有像原剧情那样对沈寒言有很强的占有欲,他看见跟严育很像的人就忍不住往家里拽。
容郁有一个房间收集了很多严育的东西,他就跟有强迫症似的,凡是跟严育有关的东西他都要收集。
容郁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是因为梦见严育了,第二天他就遗精了,从那天之后他就对严育一直有欲望。
所以青春期的时候,容郁几乎天天发火,他控制不住的焦躁,每天看见严育就想把他拖到床上,然后狠狠侵犯他。
严育死后,容郁遇见沈寒言就忍不住把所有对严育的欲-火都发泄到他身上了。
现在容郁看见顾言也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但这种生理需要容郁还是能压制的,尤其是在听说这个人有可能是严育的亲弟弟后。
等严太太又问了一遍,容郁才开口,“在花房,我去找。”
见容郁没有隐瞒沈寒言在这里的事,沈明棠松了一口气,他开口,“容先生,我跟您一块去吧,我弟弟性格腼腆内向,我担心他怕生。”
容郁看了一眼沈明棠,然后才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冷,带着毫不加掩饰的轻蔑跟讥讽,“是不是你弟弟还不一定,乱攀什么亲。”
说完容郁就走了。
如果沈寒言真的是严育的亲弟,严家失散多年的儿子,那他的确跟沈明棠没有关系。
以严家的家世,沈家还真是高攀。
容郁走后,严儒风略微歉意的对沈明棠说,“你别听小容的,他打小脾气就不好,不过人没有什么坏心眼。不管寒言是不是我们严家的孩子,你都永远是他哥哥,寒言这么多年也承蒙你们的照顾了。”
“严先生说笑了,这是应该的,我一直拿小言当我最重要的家人。”沈明棠温和的说。
容郁走到玻璃书房的时候,就看见顾言站在一盆兰花面前,大概是感受到了容郁的目光,他侧目看了过来。
顾言那一眼让容郁的眸子蒸腾着狠戾,他压不住火的想要把顾言摁到花盆的架子上,然后扒光顾言的衣服。
容郁盯着顾言看了数十秒,然后才将花房的门打开了,“出来。”
看容郁这样,估计是沈明棠带着严家的人找上来了,顾言略微安心了些,如果再待下去容郁不知道会做点什么,他这人脾气极其古怪,而且对顾言充满了欲望,他也从来不掩饰那种欲望。
顾言从书房走出来时,容郁猛地将顾言摁到了花房的门口。
顾言的反应非常快,他抬起手肘狠狠撞了一下容郁的胸膛,他那下是下了狠劲儿的,但这个容疯子仿佛不知道疼痛似的,张口就在顾言脖子里叼出一个血印。
狠狠咬了一口顾言,容郁甩手推开顾言就走了,他的步子极大,身上带着煞气。
顾言摸了摸自己出血的脖子,他拢了一下眉头,这人到底得多欲求不满才能干出这种事?
容郁走后,顾言擦了擦脖子上的血,然后一个人朝容家的客厅走了过去。
当顾言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严儒风夫妇俩个人瞬间就怔了。
虽然之前看过照片,但顾言走出来那个画面对他们来说太具有冲击性了,那一刻夫妇俩还因为是严育回来了。
严儒风夫妇俩只关注了顾言的脸,只有沈明棠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顾言脖子里的咬痕,他眯了一下眼睛,眸子非常晦涩。
“孩子。”严太太红着眼眶走过去拉住顾言的手,她的嘴唇微微蠕动着,激动的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顾言现在不应该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所以他按照沈寒言的性格,表现出了一种茫然,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我们先回去再说,这里不太方便说话,或许小言对严家还有些记忆。”沈明棠提醒道,在容郁的地盘上他始终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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