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巫蛊娃娃
舒贵妃不知真假,却是知道这必是一种能够迷惑人神智的东西。虽说风险极大,可在这宫中若是真的能够靠着这手段获得一儿半女,那他们舒家可就一步登天了。
之前舒贵妃的父亲宣博侯想将这个私生女送进宫,替她邀宠,舒贵妃一直不松口。
只是今日,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女官此时依旧有迟疑之色,“娘娘——”
舒贵妃却笑了,“她不是一直怪我断了她的天路吗?我现这就重新给她搭上这登天梯。”
说着,舒贵妃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她不好过,所有人都别想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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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乾承帝举行完春日开耕庆典,晚上便是皇后主持的宫宴。
乾承帝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上座,心中想的却是白日早些时候收到的那些小衣裳。想到这些,他的手指就不由动了动,随后便觉眼前的宫宴实在乏味至极。
就在这时,宴会也达到了**,一群身着素色衣裙的舞姬缓缓一步步迈了进来——
走至殿中,那群舞姬围成半圈站定,其中一位舞姬身着黑色素袍,身上无一丝装饰,衣领交至脖子下,将身上所有的皮肤都遮掩起来,只露出了厚实裙摆下的一对玉足。
她微微抬起一只脚,垂眸站定。
乐声一起,她的双眼往旁边一瞥,一足轻轻一颠,抬起的那只脚斜斜滑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在半空中,亮眼得像是会发光。
上座的乾承帝略坐直了身体,一双细长的眼睛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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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乾承帝有好几天没有来玩闻弛了。
虽然把这个动词用在自己身上感觉颇为古怪,但是闻弛再迟钝,还是能够感受到身边其他人的焦虑。
大家都有点惊讶于闻弛这么快失宠,而闻弛却压根不觉得自己失宠了。
他的手办都是摆在书架上细细把玩很久的,就算一时忙得没时间欣赏,闲下来却还是会抱着舍不得放手。
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地听着常小岁的叨逼叨,也让他现在对现世大背景还有了基本认知。
比如乾承帝的老爸武英帝也是年纪轻轻继承皇位,随后大展宏图东征西讨,可惜三十来岁就上天去了。
武英帝在世时,十分信重道家,还在宫中养了个国师,导致民间道观林立,道士横行。
当时先帝还立了鸿阳卫,收罗民间能人异士。
便也是借着这股力量,先帝一举攻克了西边萨蒙国、琼洲和单嵇,终是在分裂了百年后,实现了大统一。
可是天下有正便有邪,道教有阴阳之力,便有人用无阴无阳的阴虚之力。
道教大行其道的后果是,道教大肆打压其他势力,而后两股力量激烈对抗,便有了康泰二十四年的“阴阳之乱”。
而武英帝便薨于康泰二十五年。
谁也说不清这位大帝的逝去,是否与那场“阴阳之乱”有关,好在英年早逝之前,他给他们留下了乾承帝。
武英帝是个花心大萝卜,播种无数,却只有乾承帝一棵独苗。
乾承帝文治武功更胜他老爹,在他老爹的基础上,将疆土往北边和西边扩张了千里不止。
不过乾承帝的花心程度与他老爹相比也不遑多让。
宫里每年美人进来无数,西边那些小国更是天天送这个公主那个皇女的来。
闻弛正听得津津有味,常小岁却开始变身祥林嫂了。
“主子,昨日宫里又新进来一位美人,腰若扶柳,跳得一曲好舞。陛下第一眼见她,便将她封了宛嫔,还为她发落了娴妃!”
“主子,陛下赐了那美人许多金银首饰书画等物,还赐住祥福宫,离陛下的寝宫可只有一宫之遥啊!”
“主子,据说今日陛下去了祥福宫,御膳房的佳肴流水般地送进去呢!”
常小岁期期艾艾说完,又幽幽看着闻弛。
闻弛看着只觉哭笑不得。
他觉得自己和这宫里其他的女人,其实压根没有冲突。
女朋友和手办,成年人那自然是两个都要的啊!
相较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杞人忧天,闻弛更在意一些其他事情。
这么想着,他从身后的荷包里翻出一条干草,对常小岁比了比。
常小岁立马明白过来,靠近小声说道:“小的去打听过了,用来制作您这样的——那草也不是普通的草。据说是一种叫须臾的草,用阴火烘干才能用。”
随后他又退后一步,一脸为难地看着闻弛。
闻弛明白了。
本来皇宫这种地方估计对于巫蛊这种事情就挺忌讳,常小岁这种皇帝近身伺候的,又哪里敢碰这种东西。
闻弛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得找那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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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舒贵妃就收到消息——“永乾殿的美人正派人去祥福宫请陛下!”
舒贵妃勾了勾唇角,看着来递消息的人,“让他进去。”
来人一愣,“——娘娘?”
“只让他一个人进去——”舒贵妃脸上笑容更盛,“你再趁时将消息递给宛嫔。”
来人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舒贵妃的用意。
这是削了永乾殿美人一刀,再让她们两个自己去打。
而此时,被人拦在祥福宫外的常小岁却是一脸为难。
要不是事情紧急,他真不会选在这时候来找陛下。
“好哥哥们,您们就发发好心让我进去吧!我这也没什么能碍到宛嫔娘娘的啊!”常小岁带着人弓着腰向门口阻拦的太监们哀求道。
那些太监也不想得罪常小岁,只能无奈说道:“常爷爷,咱们也是尽忠职守,您别为难我们。再说这是宛嫔娘娘的宫里,哪儿能让您带着这乌泱泱一片人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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