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配只想搞事业
窗外探戈的余韵似乎还在流淌,假面舞会的绚烂光华尚未消亡,室内却是安静宁和,只听见两人轻轻地呼吸声和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直播室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请问我是卡了吗?为什么两个人都没动静?】
【同问,这不是新婚夜吗?隔壁直播间虽然没有限制性镜头,但至少两个人在谈心……】
同样的弹幕飘过一阵,有一条与众不同的获得了高赞:
【倒不是没有激情,反而有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直播屏幕上出现特效,一行大字滑过:“生活不仅有诗和远方,更多的是柴米油盐。”
陆乘风的手机响了,顾唯真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传来:“大哥你在搞什么?新婚夜忙工作,收视率还要不要了?”
另一边何惠也来了微信:“在干什么?”
江月云回复:“看您发给我的剧本。”
何惠咬牙切齿:“剧本什么时候不能看?综艺结束以后不行吗?”
两人抬起头,这才后知后觉,现在还在直播。
房间里一片尴尬。
陆乘风大手一挥:“时间不早了,睡吧!”
直播间的网友呆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作者有话要说: Por una Cabeza 著名探戈舞曲,又名《一步之遥》,施瓦辛格《真实的谎言》和阿尔·帕西诺《闻香识女人》里探戈的片段配乐都是这一首,强烈推荐!
☆、第 39 章
说是套房,实际上却只有一间卧室,而卧室里,只有一张床。
江月云有点局促,无奈何惠的教训言犹在耳,不敢怠慢,只得故作轻松地关了电脑,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刷牙,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调出真诚的笑容问陆乘风:“我睡哪边?”
陆乘风也顾忌着节目效果,很配合地开口:“随便,你挑!”
两人又对视一眼,江月云受不了了,随便找了一边,脱鞋上床。
刚欠身打算去拉被子,手却被陆乘风按住了。
江月云不明所以地抬头,陆乘风却皱着眉开口:“你受伤了?”
浑身上下检视一番,江月云这才想起来刚才洗澡时的刺痛。低头一看,高跟鞋的细带把脚踝勒出了几道红痕,有两道磨得深的,破了皮,边缘泛红,已经肿了起来。
“你等一下!”陆乘风披上衣服出了门,不一会儿拎回来一个小药箱。打开一看,消毒用具俱全,还备着些外伤常用药。
“不用那么麻烦吧!”江月云轻轻用手指摩挲着伤口旁的皮肤,没破皮的地方其实已经在恢复,有点痒。
“那怎么行!”陆乘风洗了手做了手部消毒,拎着药箱坐到江月云的床侧,熟练地从袋子里拿出碘伏棉签,掰开蓄着药液的塑料管等着棉球被药水浸泡,一手拿着棉签,一手就去捞江月云的脚脖子。
刚出门吹了点风,陆乘风的手微凉,却极好地安抚了发烫的伤口皮肤。
江月云的脚踝很细,突出的踝骨十分秀气,一只手环上去便能掐上一圈,把精致的脚踝整个握在手中。陆乘风熟练地把碘伏抹在破皮的位置,动作轻柔。
“你,嗯,动作好专业!”江月云捧场。
“是吗?”低下的眉眼看不清楚表情:“我演过医生!”
“对对对,我知道,是去年上映的那部《医院风云》。”江月云如数家珍。
陆乘风笑笑没有作声,手下却麻利地消毒、上药,最后还探下身轻轻吹了吹。
冰凉的药膏散发出草药的清香,坐在床上的人隐隐颤抖了一下,颇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脚。
陆乘风抬起眼:“冷?”
“啊,嗯!”江月云点点头,药膏冷,风冷,但环着脚踝的那只手太灼热,擦伤还没好,他怕是又要烫伤了。
收拾好东西,陆乘风的手机微震一下,是晚上十点的闹钟。
正好药业涂好了,陆乘风慢慢直起身,“十点了,下班!”
房间里摄像头的指示灯熄灭,今天的直播结束了。
陆乘风一只手还握着江月云的脚腕,另一只手把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床上的人突然一阵动,脚踝脱离了大掌,慌慌张张地向后一收,江月云身体前倾,跪坐起来。
陆乘风本身就坐在床边上,把床垫压得略略倾斜,江月云这一起来动作有些大,惯性使然,竟一头向床下栽去。
陆乘风条件反射地伸手拦住他的肩膀,故意埋怨:“你急什么?”
江月云被陆乘风这么一栏,也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把自己推回床上。
找回了平衡,他一扭身跳下床来,红着脸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药箱,急急退开两步,朝陆乘风鞠了一躬:“谢谢陆前辈。”接着拍马屁:“您太敬业了。”
陆乘风无语,看着他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拿出几条毛巾盖住房间里的三处摄像头,又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撒手就往沙发上铺。
“你这是做什么?”陆乘风皱眉。
“准备睡觉啊!”江月云麻利地放好枕头,把被子一半压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两下一卷,变成了一条人形寿司。
陆乘风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眼看着江月云已经闭了眼,最后只得作罢。
他掀被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还留着一点温暖,沙发处传来一声低低的“晚安”,他轻轻哼了一声,算是作答。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把树影投在地上,江月云裹着被子,呼吸平静,状似已经熟睡,却其实睁大着双眼,拼命压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从陆乘风在门口把他抱起的时候开始,江月云就已经开始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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