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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心机BOSS日日撩 上

作者:顾云里 时间:2021-02-22 03:39:46 标签:甜文 快穿

  苏鸿无语至极。
  他的确不是这两个女人弄过来的,但他也不是大娘子的姘头呀。
  作为男子汉,苏鸿挺起腰背,走到陶阮阮身前:“我说这位老爷,您可否看清楚,您的大夫人愁容不展不施粉黛,是像深夜幽会情郎的样子吗?”
  老爷瞪大眼:“你说什么?”
  尘谒也微微眯眼,若有所思地看着苏鸿据理力争的模样。
  “在下说,您的这位大夫人,看上去贤良淑德却被受冷落,那两位花枝招展信口开河,却得您的宠爱,此种行为,绝非君子所为!”
  苏鸿振振有词,坦诚耿直,却叫这位老爷听得火冒三丈!
  “哪里来的白面小子!我唐家的家事,岂容得下你这等荒野小民置喙!”
  说着,老爷竟从身旁奴役的手中接过木棍,狠狠朝着苏鸿的头顶锤下!
  尘谒眼神一厉,下意识要挥动降魔杵,却电光火石间顿住——
  这一切或许本就是苏鸿设下的幻影,自己缘何入戏?
  而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冥冥之中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唐醇,他是荒野小民,那你呢?”
  周围的场景好似熔炉中的彩釉一般,缓缓掉色,退落丫鬟奴役、亭台楼阁纷纷化作无物,只剩下陶阮阮还有他的夫君一家几人。
  老爷惊恐地看着四周围,而苏鸿或许因为经历过一次这样的场景了,显得非常镇定:
  “你看,遭天谴了吧。”


第648章 是妖僧,才不是圣僧!(21)
  “你看,遭天谴了吧。”
  苏鸿镇定地说道。
  尘谒手中的降魔杵嗡嗡鸣响——他看向陶阮阮,那个一直低眉顺眼温婉哀愁的女子,缓缓双脚落地
  “啊啊啊啊啊!!!”
  “大夫人!大夫人是鬼啊!!!”
  “救命啊!!!”
  三人发出鬼哭狼嚎的哀嚎,明明想跑,但腿脚却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苏鸿僵硬地往后挪了挪,一副非常有经验的样子退出了地狱范围——冤有头债有主,他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怜。
  只见漂浮上空的陶阮阮面色惨白,露着绝望的笑意看向瑟缩的三人:
  “唐醇,你可还记得我冒着被父亲拒之门外的阻力与你成亲,红袖添香,夜夜陪读?”
  唐醇面色僵硬。
  陶阮阮又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可又记得,你上京赶考,身无分文,是我纺布缝衣,为你赚够了那一银一币?”
  唐醇的眼眶已经红了。
  他嘴唇颤抖,似乎想说句话,却被陶阮阮仰头的哭啸声打断——
  “唐醇老爷!你可记得!苦守寒窑数载,却只等来一道后门的小轿子的蔑视啊!
  你是榜眼,你是才子,而我,却是一个不配向别人介绍的正室!”
  尘谒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喊,眉头微皱。
  从这里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具有极大刺激的事故,却为何这女鬼心中的怨念如此深厚?
  他又看了看那女鬼,却赫然发现,女鬼的脖子上渐渐显露出一道红痕
  伴着她离地晃悠的模样
  尘谒了然。
  自杀而死的人是无法投胎的,加上心中有怨,自然而然便成了厉鬼。
  不想下一刻,周围的场景再次变幻,尘谒脚踩的墙头也凭空消失——
  “高僧,看了这么久,想必你也在好奇,我为何有这么重的怨气吧?”
  迷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是阮阮的声音。
  尘谒没有惊慌,可他发现自己下意识竟然抬眼在搜寻苏鸿——虽然没找到,但他的心情却微微沉了下去。
  溪鸣鬼王
  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他为何又消失了?
  “圣僧在找什么?找那位年轻的公子么?”
  尘谒转过身,只见翠衣的阮阮正站在他身后,虽然是站着的,但他却发现阮阮的嘴唇是紫黑色的。
  电光火石之间,尘谒意识到,阮阮或许并不是自杀的!
  “呵呵圣僧似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看来,阮阮在高僧心中的地位,比那位公子要高呢。”
  阮阮轻轻一笑。
  她和桥姬很不一样,哪怕是轻蔑的笑意,也是包裹在温婉和克制中的。
  只见阮阮伸手,在空中托出一根麻绳——
  “高僧,你看,这根绳子它又粗,又结实,被它缠住,哪怕是一个大汉都挣不开呢,更何况是阮阮”
  尘谒紧盯着阮阮一步一步走过来,纵使她的嘴角一直含着大家闺秀般的稳妥,可降魔杵却不信。
  “不知,如果圣僧这样的出世高人,能否挣得开呢”
  阮阮的动作如残影般迅速,却在将绳子刚刚举到尘谒头顶的时候,听到尘谒冰冷至极的声音——
  “如果贫僧是你,就绝不会做出这种魂飞魄散之事。”


第649章 是妖僧,才不是圣僧!(22)
  “如果贫僧是你,就绝不会做出这种魂飞魄散之事。”
  佛音回荡,一时间黑暗的空间中,宛若被溅起滔天巨浪!
  阮阮双瞳骤然缩紧,尖叫着从尘谒的身旁奔开。
  尘谒一手握着降魔杵,一手盘捏菩提,缓缓念道:“阮阮姑娘,你本是名门之后,若能放下执念,必定能投个好胎,何苦游离六道,冥顽不灵。”
  他每说一句话,佛音便涤荡阮阮一次,几欲将阮阮净化到形神俱灭。
  可阮阮除却一开始的尖叫,随后就咬紧了牙关,没再发出一声,只是狞笑着看向尘谒,等他说完。
  她脖子上的红痕越发显眼,刺目的与她白皙的皮肤不符。
  “圣僧,你可知,我为何不愿投胎,只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待在此处?”
  阮阮定定地看着尘谒。
  尘谒面不改色:“不知。”
  阮阮扬起唇角:“因为,我要将那些狼心狗肺的男人们的心都挖出来,好好看看,他们的心里,到底装着他生命中的哪个女人。”
  尘谒漠然。
  很显然,这是个疯子。
  陶阮阮从地上爬起来,躯体扭曲地朝尘谒走来,语气癫狂却又悲苦:
  “圣僧觉得我是个疯子,唐醇也觉得我是个疯子,你们都觉得我明明养尊处优,毫无忧愁,却为何将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为何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呢?
  可高僧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好人。”
  此话一出,连降魔杵都好似惊得停止了颤动。
  尘谒抬眸,冰冷的面容露出一抹算不上温和的笑容:“怎讲?”
  从他入佛门至今,从无一人敢说他是一个好人。
  若非如此,他当年也不会被十方寺和各方高手齐齐镇压封印与十方寺的后山。
  只见陶阮阮笑了笑,突然伸出舌头——
  舌苔一片碧绿,是剧毒之症!
  “阮阮一届女流,怎敢真的对夫君说出先前的那番质问呢?”
  陶阮阮收回舌头,怆然一笑,“不过是借着高僧前来,趁临死之际,抒发心中愤懑,也好过连魂飞魄散了,都没机会说出那番话。”
  尘谒眼瞳微烁:“你不是自杀?”
  陶阮阮点头:“唐醇嫌我郁郁寡欢,形似疯癫,扰了他仕途风顺,忍不了几年,便强灌了我一杯毒酒,再伪造出我自杀的假象。”
  尘谒沉默不语。
  怪不得陶阮阮的命格明明不带凶煞,却成了厉鬼,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五蕴六毒,皆是虚妄,贪嗔喜怒,也不过是佛前一朵莲花开败的瞬间。”
  尘谒淡淡说道。
  陶阮阮的眼角落下泪水:“你是圣僧,你能看淡生老病死爱恨离别,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将我的一生,我最好的一切无条件地奉献给了一个人,他却将我的心践踏,将我的身体毒杀,我凭何不能报复啊!”
  尘谒顿了顿,一双狭长的双目微微抬起,银白的睫羽也随之微微一颤——
  “谁说,贫僧看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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