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打脸,种田
作者:兔月关
时间:2021-03-15 03:02:48
标签:穿书 爽文 种田文 系统
男人每次进入世界都会失去世界,他们每一次相遇都是新的恋爱。
虽然有些小小失望,可感觉到男人不着痕迹的关心,邱祁心情还是不错的,决定暂时不计较了,反正只要谢晸不喜欢青竹,他们就还有时间慢慢来。
想通后, 邱祁重新恢复活力,然后抱着盆花屁颠屁颠爬上谢晸的马车, 一起去吴丞相寿宴。
“哥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 你说这吴丞相为什么那么喜欢牡丹花?我觉得他对牡丹花的喜爱已经超出了一般痴花之人。”
俗话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上了马车后,邱祁智商开始上线,吴丞相关系到谢家前程, 今日他说什么都要把对方拿下。
看到他脸上浮现的冷静睿智,谢晸垂眸喝了口茶,那是阮潼不会具有的,阮潼没有这种自信和坚定。
“关于吴丞相喜爱牡丹的说法有很多。有传闻说他最后一次科举时,大雨破庙躲避时,路遇一朵花王姚黄牡丹,心生不忍为那花遮了雨,谁知那花竟是位牡丹仙子所变,仙子为感谢便送他祝福,佑他多年孙山终于金榜题名,故而开始爱花。”
邱祁闻言乐了,“这传闻莫不是哪个书生想攀上吴丞相恭维写出来的故事吧?”
谢晸盯着他笑容,“所以也有传闻,说吴丞相未中科举前,有相恋女子,因那女子生前爱花,尤爱牡丹,丞相才喜欢,看花忆人……而吴丞相至今未再娶,到像是几分证明。”
“是么?”邱祁眼珠转转,然后凑过去,目光灼灼另问,“那哥哥呢,哥哥会这般深情吗?至死不渝,等他一人?”
小眼神扑闪扑闪就差直说你喜欢我吗?会这般深情喜欢我吗?我会这般深情喜欢你的!
谢晸勾起唇角,捻起一块儿点心塞进邱祁嘴里堵上,云淡风轻,“吃东西……”
甜甜腻腻的点心入口,向来不会浪费粮食的邱祁自然不会再吐出来,鼓着脸颊囔囔咀嚼,盯着不正面回答自己问题的男人撇撇嘴,不太满意。
“矫情。这回我送上门你都不要,等着,待我耐心没了,有你哭着求我抱我大腿的那一刻,哼!”
说完,邱祁气呼呼的端起矮桌上的点心,爬到对面车厢软座,不再挨近男人了。
爱情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得想个法子,这回男人性格太过古板,不能用寻常法子来,否则何年何月才能相亲相爱呀。
见他发脾气,谢晸也不恼,淡笑收回投喂点心的手,觉得指尖滚烫。
-
京城很大,但从谢府乘坐马车过去也用不了多久,很快就到。
谢府对阮氏母子来说是庞然大物,是依靠,可是在京城谢家也不过就是个有钱商贾罢了,如果不是谢家在京城发展了好几代,今日吴丞相寿宴的请帖能不能拿到还是个问题。
所以两人到达吴府时,并没有受到太热情的招待,丞相府的管家下人都以平常姿态相对,跟其余商贾待遇没区别,远没有那些有官职在身的宾客到来时风光。
不过士农工商乃自古惯例,商贾宾客们倒并未露出不悦,甚至对于能进吴府还感觉非常光荣,满脸红光。
相比之下表情淡淡的谢晸就特别显眼了,毕竟已经活过一世,前世谢家发展到后期交往的达官贵族不少,面对这些人,谢晸早已泰山自若。
邱祁更不用说,上个世界秦琮可是带他见过不少世面,恶补了不少文明世界的身处之道,自然不会怯场,他本身更是个只怕怪物不怕权势的,连皇帝在他眼中都不算什么,区区丞相府更不消说。
跟在谢晸身边好奇的鼓动双眼瞧着寿宴一切。
而周围不少宾客也都好奇打量他,原因无他,只因为谢家不算什么,但谢晸却是京中的青年才俊,若不是谢晸选择继承家业,以他当初在科举上的成绩进入官场完全没有问题,大家对他都十分欣赏和关注。
不过谢晸性格清冷,为人古板,每次出门参加场合都未曾带过一个女子或者男子陪同,今日却带上一位漂亮灵动少年出来,怎能不引人好奇?
很快就有走上来问了,“谢兄,难得见你带人出来,不知这位是……”
来人是个年轻锦衣男子,看服饰打扮,应当也是商贾之人。
本是很平常的招呼,但是邱祁却忍不住皱眉,往谢晸身后躲了一步,因为这年轻男子看他的眼神带着隐晦的亵玩之意,很显然是将他当成了小倌男宠之类了。
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剧情,这男子似乎叫傅温,虽是商贾之子,但跟太子殿下交好,前世剧情中原主能够攀上太子,“多亏”这位主搭线呢。
邱祁在场中环视一圈,果不其然在傅温背后方向的位置,看到了一位身着深紫锦袍、头戴金冠的贵气男人。
对方见他看过去,还笑容满面的冲他举了举酒杯,眼中露出占有之意。
邱祁心中霎时一沉,有点明白了什么。
谢晸今日带阮潼来寿宴,怕不只是单单为了赏花夺魁的吧,阮潼前世害了谢家一百多口人命,这辈子即便谢晸不杀他,他也得给谢家搭一条路出来还债才算公平……
想到此,邱祁有些紧张的赶紧看向身边男人。
对上他紧张通透的目光,谢晸沉默些许,才带上淡笑回答傅温的话,“这是家弟,擅长种花,便带他来了。”
是家弟,不是小妾表弟,一句话表明了身份处境。
邱祁松了口气。
傅温得到答案,若有所思环视两人之后,才深深看了邱祁一眼,作辑告别,“以前都不知道谢兄竟有这般一位弟弟,倒是藏得紧。今日不能相谈甚欢,希望改日有时间,谢兄多带令弟上门走动一二,前程必定似锦。”
说完傅温走人,但话是什么意思明白人都听得出来,这分明就是不管他什么身份都要要人的意思呀。
邱祁跺跺脚,然后又着急看向男人,想从对方脸上看出态度。
见他脸上着急,谢晸捏了捏他软嫩的脸颊肉,凑近他耳朵,“再告诉我一遍,你不是阮潼,好么?”
温热的呼吸吹得耳朵又痒又麻。
邱祁打了个颤,然后才扬起头与他对视,生气,“我是不是你看不出来吗!”
“去后院把花看好……守忠,带少爷去花房。”是少爷,不是潼少爷。
谢晸没有回答,却淡笑示意侍卫带邱祁去后院花房呆着,宾客带来参加赏花的花,都放在花房里。
吩咐完,男人负手走进人群。
云淡风轻的态度让邱祁气得不已,却是守忠见状忍不住提点了一句,“潼少爷,您是当局者迷,这里到处都有人盯着你呢,大少爷可是在保护你。”
“真的?”邱祁歪头。
侍卫猛点头,“真的,我肯定!大少爷就是那脾气,心里想什么从来不与人说,古板又无趣,想让他露出什么点其他表情,简直比登天还难。跟着少爷这么多年,我也就见过今天上午少爷被您气到的时候破了点功而已……”
“被我气到?”
邱祁摸摸下巴,眼珠开始滴溜溜转。
*
谢府。
因为喜爱的花被搬走了,阮英娘今日兴致不怎么高,晚饭都没怎么吃,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无一搭的给池子里的锦鲤喂鱼食。
其实她到并不是真的那么在乎那盆花,而是那花是她儿子种了好多年才种出那么一盆品相极佳的出来送给她,是儿子的孝顺和心意,意义比较重大。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她们娘俩靠着谢府生活,再不舍也得舍,比这更无奈的事情,她这辈子经历得还少么。
想到自己这半生波澜的经历,阮英娘除了叹口气,也没别的能做,她现在就只盼望着儿子能够衣食无忧活着不被人欺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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