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看眼徐老头,“你师父?”
徐老头,“拾参便是老头师父。”
滚花溪就不乐意了,“小师弟,你怎么收个毫无慧根的徒弟?还是个油耗灯枯的老头?小师弟……”
徐老头就不乐意了,“老头有慧根。”
这是经过他师父亲证的。
滚花溪狭长的眸子里是浓浓的嫌弃,他扔下恶诅,拧着徐老头进大厅,“小师弟。你不怕把师伯气吐血吗?”
他好磨赖磨,终于磨到古赋声答应给他做包子了。
现在两人在拌包子馅。
被打扰了兴致,拾参不高兴,“师兄,你玩自己的,别吵我。”
滚花溪指着徐老头,就要问明白。
拾参将剁碎的五花肉和白萝卜碎搅拌在一起,头也不抬,“老头会做符纸,就带回来了。”
滚花溪,“符纸?”
他看向徐老头,还真从他身上嗅到一丝黄纸的味道。
将人松开。
“这还算能有个交代。但是小师弟,便是他能做符纸,你也用不着收他为徒,将他入我天一门啊。”
拾参,“没入天一门。”
滚花溪就放心了。
徐老头,“……”
总觉得这段话不是好话。
古赋声抬头看了滚花溪一眼,拾参跟着抬头,凶狠狠的开始赶人,“师兄,你出去,别打扰我包饺子。”
古赋声垂眸,在馅里加了一勺盐。
拾参余光看到了,“……还,还加吗?”之前就加了五勺盐了,在加一勺,不会咸吗?
古赋声拿着盐勺的手顿了下,淡定的放回盐盒里,“够了。”
拾参明显松了口气。
古赋声又拿了醋瓶,往里加了半勺。
一股酸味冲鼻。
拾参,“!!!”
又酸又咸的包子真的能吃吗?
嘴里突然就觉得这味道很熟悉……
他想了想,他在古赋声的小楼,南宫祟夫妻找上门的那个早上,他吃的包子就有股酸咸味。
拾参怀疑,“声声,你做过包子给我吃?”
古赋声将醋瓶放好,嗯了声。
拾参瞪大眼睛,想想那天他只吃了两个包子,还把另外两个塞给声声了。
拾参,“……还好我吃了啊!”
古赋声抬眸看他,“怎么了?”
拾参讪笑,“没,没什么!我调好馅了,我去拿面粉搟皮哈。”嗖的跑了。
八师兄的话本子多,他看过不少给道侣做饭,结果道侣嫌弃没吃完,被锤头闹分手的故事,他可不能当这样的道侣,他是好道侣。
“娘,炒菜难学吗?我现在学能学会吗?”
现在家里人多,做饭菜也不容易。炒菜的时候,王春梅得用两个炉子两口大锅一起炒,还好有人帮着烧火,菜不至于炒糊。
“学炒菜?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学炒菜了?当年你爹也学,可差点把铁锅给捅破,你和你爹一个秉性,别学了,你想吃什么娘做给你吃就成。”
王春梅翻炒肉丝,提到拾卫北,她眼神发沉,“儿子,你和娘说实话,你爹是不是瞧不上娘了?这么些日子娘盼着他来娘梦里,他始终不来。你爹是怎么想的?就算不给你生个弟、妹,好歹也要和娘说清楚……”
拾参头皮疼,“娘……”
锅里的烟冒上来,王春梅斜眼看他,“成!娘不说,免得你跟着闹心。”
拾参拿了面粉就跑了。
吴小四歪头望着王春梅,“婶婶,你别难过,等我学会了请鬼符,就把叔叔请上来。”
王春梅失神一瞬,笑笑,“好孩子。”
她又不是真傻,她知道她儿子的能耐,岂会不知道拾卫北没来找她的原由。无非就是那男人投胎再世为人了呗!
至于她儿子不和她说明白,就是怕她接受不了罢了。
王春梅幽幽叹气,多少个夜晚她都是咬着牙含糊骂两句的,没良心的男人,真就能撇下婆娘和儿子走得干净。
骂完又想通了。
走了也好!不走留在地下受苦受罪吗?当个鬼有什么好的!走了,前尘往事一笔消!
她……也就用不着惦记了。
拾参和古赋声搟皮包了十五个包子,他亲自放蒸笼里蒸的。包子蒸好,正好开饭。给拾家盖房子的六人看到滚花溪,足足愣了半晌。
实在是,滚花溪的穿扮太特别了,而且他是男人,也留了长发束发,但怪好看的,就是脸苍白又有些青色,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看着羸弱。
王春梅给他们介绍,“叫花溪,是参儿的师兄。对了,我家里小房间不够,就在院子东边这一角在搭个木棚房子,今天就搭起来。”
张发祥,“打木棚房倒是简单,就是这木头……”
现在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集体的,也不能去砍树,这要被抓了,是要被送去劳改的。
王春梅,“我去和村长说。也不白要树,我付钱买。”
张发祥点头。
他和村长张发根是兄弟,但这事儿他不好说。
滚花溪说用不着给他搭个木棚,他那里都能睡。王春梅当他操心木头的事,就让他别操心,这些事她能搞定。
滚花溪辟榖,一桌人吃得嘴里流油,他也不好搞例外,拿了筷子象征性的吃两口。
结果发现,菜的味道还不错。
虽然没有灵米香,但又另一种独有的米香味和菜香味,滚花溪吃得还算满意。他看到包子,伸长筷子要夹,“小师弟,你做的包子,师兄尝尝……”
拾参嗖的将包子盘端走,放在古赋声面前。
滚花溪,“……何意?”小师弟头一回下厨做的包子,他不能尝?他话本子的内容都想好了,就等着以后拿出来给师门的人炫耀妒忌呢!
结果,小师弟不给吃?
拾参将手边的大骨头挪过去,“师兄你多吃点骨头肉,这个好吃。”
滚花溪被气笑了,他是缺大骨头吃的人吗?
舞霜霜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视线总是落到滚花溪身上。徐老头坐在舞霜霜身边,当然知道她的异样,他心里就有些怪,好几次趁着夹菜的时候,挡住了舞霜霜看向滚花溪的视线。
“霜霜,你现在知道我在这里,也不会在躲到其他的地方,放心了吧?今天就回家。”
舞霜霜漫不经心的点头,“嗯。”
徐老头心里还是不爽,但他和舞霜霜又不是真夫妻,到底没说什么。
吃完饭,舞霜霜将话本子还给滚花溪,她的眼神里头一回出现属于五十来岁年纪该有的神色,“多谢告知。”
她的确该回家了。
不过,她回家,是因为要去确认一些事。
比如舞雪霜和她到底有何牵连,霍山派那一本压在箱底的发黄的辛秘,到底是不是有了转机。
滚花溪将话本子收好。
兜里的招魂旛突然异动。
滚花溪看着舞霜霜魂体浮动,提醒她,“好好待着吧,有身体给你用,还要出来当个野鬼?”
舞霜霜浑身一震,又归于平静。
招魂旛也安静了下来。
舞霜霜眼前有瞬间的茫然,她感觉到了刚刚自己身体里的异样,那一瞬,她心里发慌也高兴,很复杂。
“我……”
“不必多心。”
舞霜霜被无情的赶走,她的眼神非常怨念。徐老头差点把桌角给掰断,他和齐先见说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冲,“多少岁的女人都是一个样,看见年轻的,都想攀上!还想让我和她爹提亲呢,我老头子哪里有这个本事。”
齐先见,“……”
老兄弟你这状态就不对。
舞霜霜进来和徐老头说,“我回去了。你师侄悟道道长在京都找你,需要给他带话吗?”
她能找到徐长酒,是因为他们有结发,用他的生辰八字和结发就能算出他的方位。徐长酒虽是三清观弟子,但他身处红尘,三清观的弟子想要找到徐长酒,也不是件易事。完结小说就在完-结-阁www.wanjige.com